第十一章 派遣水利工
另一邊,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了。
“皇上,皇後的事情到底該怎麽處理。”
說話的人正是皇上身邊的楊總管。
他雖然不幹擾朝政,但是宮裏頭大事小事還是十分清楚。
最近那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盯的那麽緊。
太子殿下雖然幾天不在朝政,但是手上麵的動作倒也麻溜。
“皇後的事等到以後再提。”
“那公主殿下的婚事還是照常舉辦吧。”
楊總管點了點頭匯報著,從頭到尾都沒有再提皇後一句話。
他也就一宦官,皇上交的職位都是頭重腳輕,無關緊要的活
楊總管皺眉,微微有些詫異。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最近感覺皇上不太對勁。…
皇上坐在那裏,垂眸,要不是動作太快也不至於吸引那麽多人:“這件事情照常舉辦最好,不需要再向我來匯報。”隨即拿起卓上的茶水,他抿了一口說著。
楊總管聽到了之後,二話不說的趕緊離場,皇上的言外之意,可是嫌他煩了。
皇上看著手中的奏折。
注定這一晚上無眠。
次日,朝堂上。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坐在位置上人淡淡的說著。
這幾年他說了不止一次了,也漸漸的習慣了……
“臣起奏。”
一道響亮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循聲望去正是戶部的人,皇上微微的皺了皺眉。
“奏!”
“皇上,臣覺得太子殿下暫時不能掌管戶部。”
朝堂上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哪個不知道這太子可是位高權重,將來的天子……敢這麽說的怕是不要命了。
許是皇上聽後倒是覺得有趣的緊,這個大臣一直在朝中默默不吱聲,可開口卻是一鳴驚人。
“那你就且說說哪裏不合適了?”他淡淡的說著,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旁人看了後頸都有些發涼。
那大臣壯了壯膽子,說道:“我朝向來有律法,有能力者可坐高位。可太子殿下應該拿的出來一些事情。而且,哪有太子不上早朝的。”
皇上將目光放在大臣了身上,見他冷靜自若,頗有種泰山麵前麵不改色的神態。
“既然朝中多有不服者,幹脆讓太子接管北邊的工程,隻給七天的時間。”
“好,那朕就應允。”
皇上答應的也爽快,這朝堂上的人皆唏噓不已,今日誰也沒說話。
一個敢誇下海口一個敢答應。
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後看著笑話呢,那可是個大功程。此時,己經有多少個人在盼望七日之後的朝堂上會是怎樣的了,
太子府。
寧常遠坐在椅子上,下了早朝之後,就接到了通知。
這一切都是他那個好父皇給他下的難題。
要是沒做好的話自然會想進辦法讓他知難而退。
而拿到了公主給的令牌卻還是愁眉苦臉的顧婉婉。
這個令牌可是她廢了好大的力氣,好被迫的答應了公主的要求。
“真是命苦。”顧婉婉感概自己穿到書中,每天不是提心吊膽就是做噩夢,現在既來之則安之。
剛走到太子府門口,迎麵就碰到了上次抓住她的侍衛。
“你這個混小子怎麽還敢來,上次來太子府的事情,太子沒有跟你算賬,這次看你怎麽說。”
顧婉婉反應過來以後,狹長的鳳眸立馬瞪了過去:“大膽!你看不出來我是顧大人嗎。”
侍衛盯著顧婉婉看了片刻,怎麽看,這人都沒有做官的氣質啊。
太子書房裏,寧常遠站在窗門口看著外麵的月色,好看的濃眉不禁擰了一下,顧婉婉,她是內奸?
他漠然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回想起那幾次的接觸,他推翻了這個結論,如果是內奸,顧婉婉這麽笨的女人是無論如何都當不了的。
濃密的睫毛下是翻湧的思緒,屋外傳來侍衛恭敬的聲音:“殿下,外麵有人自稱顧大人,要接見嗎。”
話音剛落,顧婉婉已經開著門進來了,連帶著侍衛阻攔的聲音:“你你,怎麽可以這麽無禮!”
“殿下。”
寧常遠的一雙眸子也稍稍的低垂下來,見到來人,大袍一揮,背對著走到案桌。沉聲說道:“顧大人這是第二次三更半夜來我太子府了,若是旁人知道”
“放心放心,我一人承擔。”
瞥見顧婉婉那憨憨的笑,寧常遠輕笑了一聲,隻是繼續淡聲說道:“不知道和你聯盟,到底是助我一臂之力,還是害我了。”
顧婉婉瑟瑟發抖,這個太子以後可是成為帝王的啊,可見他的手段是有多厲害,她說話開始不利索。
“那個我們既然是盟友的關係,我當然不可能害了殿下啊,太子殿下以後可是要做皇帝的人。”
“如果我能助殿下登上皇位,我這條小命不就保住了嗎。”
這女人說話倒是中聽,寧常遠眼簾微微抬起看向她:“說吧,什麽事勞煩顧大人半夜來此。”
“此次太子要去督管水工程,我想跟著一起去。”
見寧常遠皺起好看的眉頭,顧婉婉伸出手遮住了半麵容顏,壓低了聲音說:“皇帝讓我和公主的婚禮如期舉行,我會穿幫的。”
“房間裏又沒人,顧大人聲音這麽小,是怕我聽見嗎。”寧常遠臉色難看,諷刺的說,“這點自救能力都沒有,本宮幹嘛和你合作?”
聽到寧常遠的話,顧婉婉有些懵逼,這男人也太喜怒無常了吧。
她張著嘴好半天,突然靈機一動,蹦出一句:“那我明天上朝就請奏皇帝,跟著去監管水工程。”
寧常遠睨了她一眼,隨即一個小茶杯就到了顧婉婉的腳下,四分五裂的茶杯,驚的她跳了起來。
他盯著顧婉婉,一字一句問:“有一事顧大人應該給本宮個解釋。”
解釋?
顧婉婉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有些心慌,難不成他看出來她不是原來的顧婉婉了?
“那個殿下,這個太子府我是不宜久留啊,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難免給殿下帶來不利,我就先走了,有事明天下朝給我遞紙條就行了。”
說完,顧婉婉就溜走了。
寧常遠盯著那隱匿在黑夜的身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