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識破謊言
“好,那我就應允。”寧常遠爽快的答應了,顧婉婉唏噓不已。
一個敢說一個敢答應。
“你說什麽,城東壓根就沒有那家新開的酒樓。”
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傳到了顧婉婉的耳朵裏。
好在她早已經準備好另外一套說辭。
寧常遠頓時臉色黑了下來。聽他說的時候本就驚訝,越到後續時,不由得驚呼了一聲道。
“主子,這人長得細皮嫩肉的,一點兒都不像是酒樓那邊的人,您看要不要找人排查一下,半夜翻牆,能是什麽好人啊!”
他微征,似乎也沒有想侍衛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身邊的人似乎對府越來越上心了。
他眸色一變,試探道:“你在我身邊做侍衛,倒是對府邸的事情上心。”
話題忽然轉變。
說話的人也是個聰明的主兒,聽得出來這話裏的意思,眼看著寧常遠對他起了戒心,撓了撓頭道:“怎麽會,我對你的忠心,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幫主子分擔,能分擔點一些就心滿意足了。”
他將話說的全麵。自然也知道寧常遠的疑心越來越重,野心也在慢慢變大,他低著頭,沒看他。
寧常遠上下打量著他,並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反倒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說話的人站了起來,說著:“太子殿下,我的真誠,太子也是知道的。”
聽完這些的寧常遠鬆了口氣,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我能有你們這些侍衛,是我的福氣,你也不要太辛苦了……”他隨口說道。
二人看起來就像平常一般,可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寧常遠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隻是很快又消失了……
倆個人相繼回到了屋子裏。
“大膽!”
寧常遠大喝一聲,架勢十足。
“為什麽騙我?城東那家壓根就沒有什麽新開的酒樓。”
顧婉婉遲遲不說話,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幹脆也不給她機會,隨便打發了人,把顧婉婉送去酒樓,幾番對峙下來知真假。
聞言,顧婉婉抹了幾把眼淚,忍不住的哀嚎:“太子殿下,這麽多人不太好吧。”
寧常遠不語,椅在椅子上,靜靜的聽著。
“我這…”
顧婉婉支支吾吾的,吊動著寧常遠的耐心。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他反感的瞥了眼。
見此。
她放心大膽的說著:“你老人家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不過是想借著去酒樓的借口,想讓太子殿下帶我去見男倌嘛,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
話還沒有說完。
寧常遠皺了皺眉頭,隨即反應過來,嘴上麵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話語中卻夾雜著幾分威脅:“你說要公主知道,顧大人還有這個喜好,會不會一怒之下直接將顧大人給斬首了呢。”
聞言。
顧婉婉皮笑肉不笑。
在心裏麵暗罵寧常遠,簡直就是個周扒皮!
許久才回想起來找他的原因。
在原書當中,皇後估計就是在這幾天沒的,作為太子,寧常遠的生母,怎麽的,不得也要去好好的祭拜祭拜。
顧婉婉抬頭的那一瞬間。
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是要讓她一個人守著這麽大的房間一晚上!?
卻在這個時候,青葉突然出現。
“顧大人你可真是好福氣,太子殿下讓我們騰出來一間房屋,特意請你過去住。”
顧婉婉嘴上全是感謝,心裏麵卻在盤算著。
狗太子能有這麽好?
此時,另一邊。
他半躺在美人榻上,把玩著手中的玉板指。突然,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見來者是青葉,無言。
“主子,小的己經將顧大人安排妥當。”
青葉低頭鄭重拱手道,內心卻疑惑不己。
為什麽太子殿下對顧大人分外上心。
“她有說些什麽?”寧常遠淡淡的問著。
按照顧婉婉的性子指不定在背後怎麽編排。
思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恰好被青葉看了個正著,隻見他瞳孔瞬間睜大,薄唇微張,一幅難言啟齒的模樣。
天下誰不知當朝太子宛如九天之上的謫仙,隻可遠觀不可高攀。就是這樣的人物,竟然笑了!?
許是那道目光太過於強烈,寧常遠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眉頭緊蹙,問了句:“她有說了什麽?”
他眸中暗沉,不知在思量什麽。
“沒有。”青葉淡淡的說著,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在寧常遠的心裏掀起驚濤駭浪。
可不像那人的作風。
寧常遠抬眸看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道:“是嗎?”
深夜翻牆,用鴿子傳信,還有什麽事情是做不來的。
“你陪我去看看顧大人。”他不急不慢的說著。
青葉並沒有多少驚訝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顧婉婉被青葉安排在小破屋,正感歎命運坎坷,不如回家放羊時意外發現地上扔著一隻破舊的木食盒。
本秉著人窮誌不窮理念的顧婉婉,下一秒便破功了。
撐死鬼總比餓死鬼強。
她索性打開食盒邊吃邊盤算到底該怎麽出去,酒足飯飽後,仔細觀察著小破屋的格局,可惜除了門口以外,並沒有其他路可走。
果然狗太子有理性無人性。
顧婉婉索性不再去想,惆悵的歎了口氣,決定不想這麽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於是翻身睡去,保存應有的體力。
當她醒來之時,天色已晚。
顧婉婉起身把門偷偷拉開一條縫往外看去。
看來太子府的人一點警惕心沒有。外麵一個人不在,不知道現在是何時辰,但是現在不出去,就來不及了
顧婉婉警惕的又一次確認外麵再無旁人,嚐試著緩緩把門拉開。這門因為老舊不堪,拉的時候會發出輕微的聲響,但這聲響並沒有驚醒……
她動作緩慢,兩扇門各開了條縫,由於身體原主人瘦小的身子,很容易便能通過。躡手躡腳的出門,又輕輕把門帶上。
動作行雲流水。
像是經常幹一樣。
可是這具小身板太不給力。連一半的路程不到,骨子裏的痛感傳來,她不得不稍作休息,如此反複折騰才到了住處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