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他所擁有的叫一無所有
麵對兩人的沉默,藍月心裏更加的難受了,卻自嘲的笑了起來,“怎麽都不說話了,是說不上了嗎?還是說要嘲笑我呢?明明我比許念年紀大,卻幼稚得如同孩子,想笑你們就笑吧!”
“沒有哦,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哦!”許念也走過來拉著藍月的手,“對於我們來說,月月是不可多得的好朋友,心好人善良,你說你想小孩子,可你知道嗎?月月,你的這種童真的天性是我和歡歡怎麽求也求不來的,我們都好生羨慕呢?”
“月,對不起,那晚上是我說話過分了!”蘇沐歡說。
話到此,他們兩人之間不應該是決裂的,如此情深的好閨蜜,要是真的決裂的話真心不舍啊!
藍月的眼眶再也止不住,淚如泉湧。
她用顫抖的雙手拉著兩人,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月月,你說什麽呢?”許念眼也泛紅了。
之後三人相互擁抱在一起,前天發生的那些不愉快,都已經隨風而逝,他們的友誼從先揚帆起航。
兩人喝了醒酒湯之後,又躺在沙發上小憩。
估計等一會兒就能夠徹底酒醒了。
趁著兩人呢休息的這段時間,蘇沐歡給季黎川打去了電話,昨天說好的要去接天天的,但現在家裏還有人需要她照顧,天天那邊就隻能夠麻煩季黎川和林雪了。
“黎川,天天就麻煩你送他去上學了,還有告訴雪兒,我很感謝她!”
此時的天天已經起床了,林雪正在給他洗臉刷牙。
“雪姨,我自己來!”
享受著何種待遇天天是很開心呢的,平時在家裏什麽都是他自己動手。
所以,現在有些不習慣,有點害羞!
“天天別動,雪姨來,你還小,隻要乖乖的站著就好了!”
天天在心裏想著,要是能夠做雪姨的兒子那真真是太幸福了,哪裏像媽咪啊,從小就告訴他,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還說什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天天暗暗歎了一口氣。
他這一輩子估計就是在媽咪的暴力之下過著苦不堪言的日子了,所以才希望老爸回來拯救拯救他哇!
可惜,明明都是一件看到海岸線了,卻感覺遙遙無期!
“天天沒有麻煩你們吧!”
“沒有,沒有,天天很乖巧呢?”季黎川說這話的時候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洗手間的門口,這陰險腹黑的小家夥,居然讓他去睡客房,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季叔,你跟我媽咪說一聲啊,我和百合一起去上學了,讓她不用擔心。”
季黎川皺眉,他都沒有說是誰打來的電話,他是怎麽知道是歡歡打來的?
“我沒有給你媽咪打電話!”季黎川說。
他在心裏不相信,一個小孩子的直覺會有著準?
“我知道啊!”天天模樣很天真,很呆萌!
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估計就這張天真無害的臉不知道會讓多少人對他產生一種萌噠噠的小孩子之類的想法,很可惜,小家夥的腹黑他已經見識到了,是不會輕易就上當的。
“知道你還問?”
天天很無所謂的聳聳肩,表情依舊很呆萌,“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給媽咪打電話了,因為是媽咪給你打的電話,不是嗎?”
說完,天天唇角上揚,伸出食指對著季黎川搖晃著,雖然沒有說乎啊,但此時邪魅狂妄的表情已經表露了此時天天真實的內心想法。
‘大叔,你不行的。’就是這種意思。
季黎川被天天弄得木訥的愣在了原地,等他想要開口反駁天天時,林雪拉著百合已經走出家門。
“老婆,等等我!”隨後立即掛斷電話,朝著三人追去。
蘇沐歡聽著電話裏麵的對話,嘴角也漸漸浮現了淡淡的笑容。
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但從電話裏麵就能夠聽得出來,他們過得很幸福。
其實這樣就夠了,看著他們如此幸福簡單的生活著,蘇沐歡是羨慕的,不過隻要他們能夠幸福,或許能夠減少她心中對他的愧疚吧!
明知道自己曾經用那樣的方式狠狠地傷害過季黎川。
不過,好在,他現在過得很幸福!
雪兒也是一個很值得擁有的好女人,季黎川眼觀不錯。
要是當初選擇了她……後果……
蘇沐歡自嘲的笑了笑,掛掉電話,走下樓……
……
周深一大清早就來到了陸擎深的病房。
見到陸擎深整個人激動起來,“哥,我跟你說一件事!”
平時的周深邪魅風流但卻很冷靜。
時不時會裝呆萌,賣幼稚,不過骨子裏卻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
“說!”這兩天蘇沐歡都沒有來看他,他睡眠也不是很好,早早的就醒過來了。
周深走旁邊搬來一個凳子坐下,反著坐的,等著的靠背正對著周深,“哥,昨晚你不是讓我送那個小家夥回去嗎?你猜,我發現什麽了?”
陸擎深看著周深,抿唇沉默,但周深明白,這是讓他繼續說的意思。
“就是小家夥啊,他的家居然和嫂子家在同一個別墅小區!”
“這有什麽,很奇怪嗎?”
顧衡這些年在國外的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在富豪小區買房也不是什麽驚訝的事情!
而且,那裏離歡歡更近……
陸擎深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
歡歡——
怎麽每個人都要和他哄搶她,她不是物品,更不是商品,她是屬於他的,任何人都休想搶走。
有時候陸擎深在心裏有個瘋狂的想法,是不是應該把她給囚禁起來,囚禁在隻有他知道的地方,這樣是不是句徹徹底底的屬於他的了?
每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陸擎深都為了這種瘋狂的想法感到恐懼。
“不是我想要說的重點並不再這裏,你要知道住在對麵的誰?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陸擎深意味深長的看著周深。
“當年啊,當年……”周深提醒著陸擎深,“當年住在對麵的人可是你的情敵!”
說到情敵,陸擎深總算想起來了,當年的確是有那麽一個人對他的威脅很大——季黎川。
陸擎深擰著眉,“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嗯?”他都說的這麽明白了,還問這是什麽意思?
要說他哥這是裝深沉呢,還是真不知道?
“那又怎麽樣,不是照樣輸給我了?”
當年的情敵之戰,他看似贏了,其實也沒有贏,因為她離開了。
到最後,他所擁有的,變成了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