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尿了褲子
對徐秀慧來說,江伯川就算結交權佩勝這種公子哥也沒有用,在自己的麵前仍舊隻能像條狗一樣屈服,就如同以前一樣。
雖然自己不敢得罪權佩勝,但隻要有蕭夫人的口諭在,權佩勝也不敢對自己多加阻撓。否則權家在蕭夫人那邊也沒辦法交代。
權佩勝不能插手,她又有什麽可以擔心的?她始終沒正眼瞧過江伯川。
此時的徐秀慧可以說是勝券在握,反正大門自己已經鎖了,而且房子的高度在17層,江伯川可以說是無處可逃。
“隻要幾天的時間,我就能將這小子調教成一條呼來喝去的小狗,到時候就能在蕭夫人那裏交差了!而且我等這一天,也等的很久了!這個小畜生,之前居然敢那樣和我說話,簡直是豈有此理,今天我就要一並清算!”
心中快意的想著,徐秀慧手中的長鞭狠狠的摔下,同時口中咒罵道:“打死你這個小雜種!”
長鞭揮動,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就仿佛是一條黑影一般,直接朝著江伯川的臉上抽來。
眼見鞭子快要抽中江伯川,徐秀慧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江伯川不躲不閃,隻是在長鞭即將抽到他身上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抓住了長鞭的尾端。
“這是你今天第幾次對我使用羞辱的詞句?”江伯川看著徐秀慧,口中輕輕的問道。
徐秀慧臉色一狠:“快給老娘放手,你聽到沒有?你嗎的,還造反了你,居然敢反抗?剛剛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現在是我教訓你,如果我告到蕭夫人那裏,你死的更難看!老娘這是為你好,你居然還不感激?”
她如同一個潑婦一樣,嘴巴不停的咒罵著,口水從她那醜陋的嘴巴噴出,臉上的肥肉不停的晃動,就仿佛是肥豬的舞蹈。密密麻麻的皺紋,就如同是大海的波浪。
江伯川原本麵帶笑意的神色,突然化為了無窮的冰寒,眼神冷的幾乎不像人類該有的眼神。
以他為中心,一股令人如同跌入萬丈深淵的氣息擴散開來,那種雙腳懸空的失落感,讓眾人都不由自主的雙腳一陣打晃。
其中受到的衝擊最為明顯的便是徐秀慧,隻見她凶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明明屋內開著冷氣,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流出了津津冷汗,嘴巴還不由自主的哆嗦。
隻見江伯川的目光又是一凝,徐秀慧受到的壓迫力瞬間又上升一分,撲騰一聲,徐秀慧居然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江伯川收回了氣勢,這才發現徐秀慧居然尿了褲子,黃色的尿漬流了一地。隻見徐秀慧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完全喪失了自主意識,絲毫沒有了剛剛的威風。
詭異的變化,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趙華凱最先按捺不住,往前走了幾步,將徐秀慧扶到了沙發之上。不管在怎麽說,他和徐秀慧始終還是夫妻。
看著趙華凱的舉動,江伯川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當初那便宜老爸,便不該將自己寄養在他的家裏。
其實江伯川有無數可以教訓徐秀慧的方法,可是礙於趙華凱的臉麵,他始終不能做的太過火,徐秀慧是個潑婦沒錯,可趙華凱卻是個好長輩。
否則今天徐秀慧的下場,絕對不僅僅是被嚇的尿了褲子而已。
“趙叔叔,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請原諒我沒辦法和你說一聲抱歉,因為她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江伯川低聲說道。
趙華凱歎了口氣,看著江伯川的眼神有些複雜。
好片刻,才無奈的說道:“其實我早有預感,秀慧這麽好心邀請你回家,一定是有所圖謀,可是我卻強迫自己往好的方麵去想。而且這件事說來也不怪你,你這些年來……確實是受苦了。”
江伯川沉默了片刻,最後才說道:“這十幾年來,謝謝趙叔叔的照顧了,隻不過我怕是沒辦法繼續呆在這個家了。不過您放心,您始終是我的趙叔叔,隻要有需要到我的地方,我絕對不會推辭。
還有這170萬請您收下,就當做是給她的賠償了。希望您不要拒絕,從此以後,我與這個女人再無任何的瓜葛,如果她冥頑不靈,我會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她,這是我能容忍的底線了。”
話落,江伯川回到了自己以前生活的房間,取走一些貼身物品,再次回到了大廳之中。
“趙叔叔,您什麽時候願意告訴我,關於我父親的事情,請您務必記得找我,這或許關係到我的生命安全。如果有機會,我們叔侄在喝個痛快。”
說完,江伯川領著權佩勝三人離開了趙華凱的家中。
原本權佩勝還打算對徐秀慧放點狠話,可是看著徐秀慧被嚇的小便失禁,狼狽不堪的模樣,頓時就失去了興趣。
眾人離開之後,趙華凱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有喜有悲。
喜的是江伯川終於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麵的大男生,已經不用在替他操心。
悲的是雙方的關係,由於徐秀慧這一次出格的舉動,產生了一些裂隙,或許很難能夠在像以往一般相處。
“可是她終究是我的妻子啊……”趙華凱內心低聲說了一句。
江伯川離開後不久,徐秀慧才從哆哆嗦嗦的狀態清醒過來,隻是她醒過來的第一句話,並不是驚恐,而是瘋狂:“江伯川那個小畜生跑哪裏去了?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趙華凱低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以後,別在去找伯川的麻煩了,剛剛那一幕難道還沒讓你長記性?看看地上那堆汙穢的東西吧!”
徐秀慧這才反應了過來,隻覺得下體有些濕潤冰涼,在加上尿騷味,臉色頓時漲得臊紅,隨後變成了鐵青。
“江伯川,老娘跟你勢不兩立!”徐秀慧尖聲怒吼道,隨後逃也似得跑到了浴室裏。
趙華凱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根點上,口中吞雲吐霧,靜靜的等候著徐秀慧的出現。
換好了衣服,徐秀慧陰沉著一張臉,緩緩的走回客廳,一言不發的坐在了沙發之上,隻是此時地毯上的黑色印記,顯得有些刺眼。
氣氛沉悶了許久,趙華凱這才打破了平靜:”伯川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伯川了,在也不是可以任你隨意打罵羞辱的那個小男孩了,所以你最好還是改變一下你的態度。“
徐秀慧的右嘴角向上挑:“你別和我說那麽多,那個小畜生就是個白眼狼,枉費老娘養了他17年,結果他就這麽對待我的?你以為他能得意多久?”
“你是不是太黑白不分了?你會今天的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來的?自從有了點錢,你看你做的那都是什麽事?
身為一個女人,洗衣做飯全部讓伯川去做,你一個人在家裏享福,跟著那些闊太太打牌、逛街、揮霍。就這樣你都還不滿意,天天的找機會羞辱毒打伯川。你教過他什麽,養過他什麽?你究竟有什麽不知足的?“
一番話,說的徐秀慧啞口無言,但是隨後便是惱羞成怒:“趙華凱!!那江伯川真是你親生兒子不成?你這麽護著他?!沒我他能活到現在?還有你真以為你賺的錢很多嗎?就你給的那些錢,還不夠我花的!
一個月三四十萬夠什麽啊?買個包包就去了三分之一,人家買車買遊艇,你讓我開著一輛四五十萬的車,怎麽出去見人啊?人家穿金戴銀,一個戒指就上百萬,你看我手上,就隻有2個戒指,一個才十幾萬!怎麽和人家比?我想過上更好的生活有錯嗎?”
徐秀慧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振振有詞,完美的表現出了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應有的嘴臉。
趙華凱真的被氣的差點腦溢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前的徐秀慧,讓他覺得膽寒,讓他覺得絕望。
平複了心情之後,趙華凱冷冷的說道:“你不是很喜歡錢嗎?伯川剛剛留下了170萬,說是給你的。從今往後你們在沒有半點的關係!到那時,你若是在惹他,他會做出什麽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威脅我?你當我是嚇大的?別看他今天到家裏來耀武揚威的,好像多威風似得。實際上他已經死定了!我剛剛就說過,我是奉蕭夫人的命令行事,江伯川敢反抗蕭夫人,你覺得他能在洛城繼續待下去?”徐秀慧毫不示弱的反抗。
不過她又說道:“不過那個蠢貨,居然真的留下了170萬,那我倒是不客氣了,反正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臉皮厚道這種程度,世間在也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徐秀慧。
趙華凱氣的渾身直哆嗦,這個女人根本就學不會反思,更不知道什麽叫做痛!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過分的舉動。
“我對你已經徹底失望了,今天開始我們分房睡吧。”趙華凱起身,語氣冷漠的說道。
隨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裏。
徐秀慧望著趙華凱離去的身影,眼中居然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趙華凱,你對我失望,我何嚐不是對你失望的很?有蕭夫人這麽一顆大樹,你都不懂得抱住,活該你一輩子沒出息!看來我得讓你明白明白,這個世界有多麽的現實!“徐秀慧森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