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蟲,你知道老板的身世麽?”田淡淡問李明宇。
“知道一點!”李明宇沒有隱瞞,做為情報人,他確實掌握了很多訊息。
“那我猜你肯定不知道老板今年是怎麽入常的!”田淡淡賣了個關子。
“我這裏山高皇帝遠,一天破事都忙不過來,廟堂至高我上哪知道去!”李明宇吐槽了一句。
“嘿嘿,姐姐告訴你吧,老板是華海衛家的私生子你知道吧!因為衛家老爺子發了話,所以衛家這次交出了,本該屬於衛家子弟的兩個部委級別的位置,又讓出了整個西南還有西部的所有分潤的利益,才和上邊的大佬們達成協議,增加一個常委名額,並推舉了咱們老板。”
聽起來田淡淡語氣很是興奮,無論什麽民族種族,白天還是夜晚,隻要涉及到八卦消息,女人總是這個樣子。
“竟然付出這麽大代價?”李明宇真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幕。
“要不怎麽辦,你們彩雲省那邊亂成一鍋粥,把老板坑壞了!”田淡淡很不滿。
“大姐,不要亂說,這跟我有個毛的關係!我這邊拚死拚活,打生打死的,是老板不給力好不好!”李明宇趕緊分辨.
“我自然知道跟你沒關係,你哪有那麽大本事!可是跟你剛剛提的那個人有關係啊!”田淡淡抓住機會鄙視了李明宇一次。
“你是說唐鈞?”
“就是他!最重要的是有一次我聽咱們姬老大沒在意的說,唐鈞竟然是衛家死對頭唐家的子弟!”田淡淡放出猛料。
“我靠!”李明宇果然大吃一驚。所有從政的圈子裏,誰不知道自從太祖開國以來,衛家和唐家就一直是勢不兩立。
兩家翻翻滾滾鬥了七八十年,一方是從龍派,太祖起家就一直跟隨,另外一方是功勳卓著,除了比不過劍帥家族那麽閃耀,其實當初南征北討也是立下過不世功勳的。
這麽多年都出了不少英傑子弟,誰也奈何不了誰。
難怪唐鈞下死手整曆小誠呢,原來是唐家的人。
“還有一點你絕對想不到,唐鈞其實是唐家的棄子!他的父親是上一代英年早逝的俊傑唐家三少爺,由於父親早亡,所以唐鈞從小就被家族裏其他支派的兄弟欺壓,更因為性格孤僻偏激早早的離家獨立,所以已經被家族放棄了!”
李明宇更加無語,難道現在流行棄子流麽?他的老板私生子出身的曆小誠這麽猛,如今已經入了常委,而唐鈞如今看來也不差了,他還這樣年輕。
“大姐,很晚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要說的是,泥鰍這次的任務其實本身就很危險,好像要得罪某些很大的勢力,這是姬老大在無意中透露的,而根據你反饋的信息,顯然唐鈞也盯上了.姐姐要告訴你的是——有多遠躲多遠!”
“謝謝淡淡姐,我一定不去參合,能最後問一下麽?到底要找什麽,連姬老大都驚動了。”
李明宇是明白人,但是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據說是一件異寶,無論是誰得到了。能力會大幅度提升,直接可以擁有與唐家,衛家,甚至是劍帥家族抗衡的實力!”
田淡淡沒有再賣關子,但是最後警告說:“兄弟,姐姐給你一句忠告,和普通人一樣,無論什麽樣的財寶,有錢也要有命去花,千萬別貪心,那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有資格去染指的,除了給自己招來禍患,沒有任何好處。”
“淡淡姐,您對我太好了,我懂的,要不我明天去魔都找你玩幾天怎麽樣?你家那個快槍手如果不吃醋的話。”
李明宇知道田淡淡說的是事實,於是做出一個決定。
“你要來找我?”田淡淡很意外.
“申生在外而安,老子要出去避禍!”
李明宇重重的說!
田淡淡沒有再說什麽,很多事都是心照不宣,於是掛電話前告訴李明宇:“到了給姐姐電話,我去接你!老娘惦記你多少年了,正好也嚐嚐三P的滋味!”
一句話差點打消了李明宇的念頭,這娘們實在是口味太重了。
不過隨即想到了辦法,明天哥帶著床上的警花妹一起去,看你還怎麽辦!
可是要找個什麽借口請假呢?
唐鈞這一覺睡得可謂神清氣爽,直到被城市的喧囂喚醒,由於明天還有重要的行動,所以隻是和白婕溫存的抱在一起。
白婕看來早就醒了,窩在唐鈞的懷裏,甜蜜的像隻慵懶的貓。
白婕很知足,她明白無論唐鈞娶了誰,都不會耽誤他們在一起。
唐鈞看著白婕長長的睫毛,輕輕在她眼皮上一吻,起身拉開了窗簾,有陽光照進來,又是一個明媚的好天氣。
白婕的電話響了,她躺在床上,伸出白得發膩的腳丫用足尖一撥一挑,電話在床頭桌上靈動的飛起,落在白婕手裏。
“什麽事?怎麽?好,你們護住人,我這就過去”。
白婕的聲音越來越凝重,唐鈞聽出不尋常,轉身看著白婕。
“醫院出事了,有人抓走了林舒雅,姬阿姨重傷昏迷,江叔叔死了!我們也死了三個人!”白婕簡單扼要的說明了情況。
“什麽?誰幹的?”唐鈞登時跳了過來,一步就跨上床,瞪著白婕。
你媽的!真是沒完沒了啊!
“我們得趕過去,看樣子還是五狼堂的人,有姐妹認出了昨晚的熟麵孔,不過他們已經跑了。”
白婕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唐鈞登上褲子,抓起衣服就走,邊走邊打電話,也不等人手聚齊,下樓跳上一台車,直接用強化盜竊術啟動汽車,載著跟來的白婕,率先奔醫院而去。
一路上唐鈞鐵青著著臉不說話,一股強大無匹的憤怒充塞這他的胸臆。
大意了!
這裏不是春城,對手明顯還有後手,可是習慣了一帆風順,以為昨天晚上的震懾會讓五狼堂徹底老實下去,不想遭到如此嚴重的損失。
唐鈞從有了自己的勢力以來,第一次有手下死去,還都是女孩子!心疼的唐鈞隻想把五狼堂的那群家夥撕得粉碎。
而且江子魚的爸爸也死了,他媽媽重傷!自己該怎麽和兄弟交代!
唐鈞一聲不吭的用強化賽車手之眼飆飛著汽車,白婕繼續打電話問詳情。
打完電話對唐鈞說:“問清楚了,昨天姬阿姨給江爸爸打電話,說他重新決定和江爸爸還有子魚一起去春城。
江爸爸非常高興,所以昨天晚上獨自去醫院陪姬阿姨,沒想到剛才遭到突然襲擊,我們除了三個姐妹死掉,還有十幾個受傷。
不過五狼堂這一次的傷亡也很大,至少死了二十多個人呢,鈞,我覺得事有點大,這裏不是春城,首先要想的是怎麽善後!警察已經感到現場了。”
“沒關係!找柴誠亭,我死傷這麽多人,必須要做出了斷,不是春城怎麽了!今天我就要橫著走一次!”
唐鈞的兩家肌肉鼓出很硬的棱角,可見咬牙切齒是多麽的用力。
不到十分鍾,唐鈞感到了醫院,出乎意料的是,大概有十幾輛警車和接近上百的警察已經把醫院團團包圍,連門都沒有進去。
唐鈞的飛車引來一片驚呼,當他的車停穩,周圍十幾個持槍警察已經靠了上來。
“車裏的人趕快下車,把手放在頭上,跟著我們出來,裏麵很危險,不要做危險的動作,和無謂的反抗。”
唐鈞不想光天化日下和警察衝突,所以很順從的走出來,跟著警察來到警戒線旁邊。
“找你們的領導過來,我要知道你們為什麽抓我?”唐鈞很鎮定的說。
“你是什麽人,身份證帶了麽?”帶隊的警察不吃他這一套,看見這一男一女穿著普通,不像是危險人物,又是在大隊人馬之中,所以很放鬆,把槍插回腰間,伸手盤問。
唐鈞不再理他拿出電話,打給柴誠石:“柴叔叔,我是唐鈞,有件事想請您幫個忙,對,我遇到點小麻煩,我現在在十堰呢……”
警察很不爽唐鈞的態度,這小子旁若無人的打電話,直接把他華麗麗的無視掉了。
“這裏不準打電話,小王,你把這兩人帶到後麵車裏拷起來,我覺得他們很可疑。”
一個小警察聽見,答應一聲就過來抓唐鈞的胳膊。
唐鈞簡單的說了經過,被小警察拉著往後走也不反抗,掛上電話後,平靜的被他關進一台警車裏。
白婕看著陰著臉的唐鈞,看他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手銬鑰匙給他和自己打開手銬,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著什麽。
沒過多久,一個長得略微富態,臉上兩撇髭須的中年警官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問:“您就是唐鈞先生?”
“是我”。唐鈞沒有廢話客氣。
“我是十堰公安局的局長湯顯文,裏麵的都是您的保鏢麽?”
“是的,你們為什麽包圍醫院。”
“裏麵的人持槍反抗,我們也是職責所在。看來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