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雄隻覺得耳邊有人在小聲說話,他疲憊的揮手想要把聲音驅趕開。
這幾天太累了,昨夜更是忙到淩晨,加上失眠,才剛睡了兩個小時。
可是那聲音不停的叫他,甚至還有人在他身上推了幾下。
淩天雄猛地清醒,心中一寒。自己記得是在家中休息的,老婆和女兒下午就被他親自送上了去京城的飛機,名為回娘家探親,實則是躲避此前的風頭。
臥室中進了人!
他悄悄睜開眼睛,臥室中擋著窗簾,光線極暗。
一個身影立在床邊,好似知道他清醒了一樣,縮回拍打他的手,口中說:“爸,你起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是唐鈞,淩天雄懸著的心總算放下,隨即想起唐鈞不是在看守所麽,難道他越獄了?
“你是怎麽出來的”?淩天雄抬手擰開床頭的燈,翻身坐起。
“我悄悄出來一會,等下還要回去,放心不會有人發覺。爸,有些事必須當麵和你商量,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唐鈞見淩天雄起來,退了一步小聲說。
“你的事我在想辦法,在北京請來的律師今天就到,資料他已經看過了,法律方麵沒有任何問題,最多他們隻能超期羈押你一周。”淩天雄以為女婿是年輕沉不住氣,馬上安慰他。
“我不是要說這個,他們羈押我隻是為了方便行事的手段,真正目的是要置我於死地,或者說搞垮淩氏集團。昨天已經有十四個殺手進入看守所殺我。”
“什麽?你沒事吧”?
“我把他們解決了,但是秦經南肯定不會罷手,最近一段會有事連續發生,墨涵還好吧”。唐鈞直接點出了秦經南,對嶽父沒什麽好隱瞞的。
“你已經知道是他了!確實秦經南想對集團動手,被我暫時化解了,看來他是不會罷手的,現在最危險的是你,小涵你不要擔心,我把她們母女送回了你嶽母的娘家,那邊沒人能動了她們。我很後悔之前行動草率了。其實當初我們應該計劃好,先扳倒秦經南再收拾秦峰的”。淩天雄遺憾的說。
“墨涵沒事我就放心了,暫時他們奈何不了我,就像爸你說的這樣,我們必須馬上扳倒秦經南,否則他隻會越來越瘋狂,不製止他,後果比他兒子的做為危害要大上無數倍。”
“怎麽製止?他在春城做了那麽久的領導,希望他倒台的人無數,可他不還是依然穩穩的,短期內很難辦到啊”!淩天雄也想到了,可是事實是確實沒有什麽有效的辦法。
“這件事我有了方向”,然後唐鈞把之前的事說了一下,“你隻要按照走私、販毒、還有操縱黑澀會這些方麵去查,肯定會有收獲,哪怕沒有直接證據,隻要能捋順他的脈絡,剩下的我來辦”。
“你還要回去看守所裏麽?不如我找個地方你先躲一躲”。隨即淩天雄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如果真的越獄,恐怕正如了秦經南的意了。
“爸,不用擔心我,在那裏反而是最安全的,管理那麽嚴格,赤手空拳他們奈何不了我,你現在給我拿一部安全的電話,然後我們單線聯係。”
“好,跟我來”。淩天雄也不穿外套,就敞著睡衣和唐鈞來到書房,從抽屜中拿出一個非常小巧,宛如女士電話一樣的手機。
“這個是我定製的,海事衛星電話,除了南北極和地下,哪都能打。合金外殼,汽車都壓不碎,電池待機能用兩個月以上,內置了定位係統,話費綁定了我的信用卡。”
果然是好東西,唐鈞接過這個薄薄的小東西,輕輕一番,上蓋打開,上麵很多帶著金屬質感的線路,下邊是一個觸摸屏幕。
“這東西不便宜吧”?
“歐洲貨,一百萬多一點,很多功能,你看一下就知道了,信號無法完全被屏蔽。”
唐鈞忽然想起什麽,對淩天雄說:“爸,你等我一下。”說著奔到別墅外的車裏。
再從車上下來,已經抱出三個大箱子。這自然是唐鈞空間裏的那些,隻是假意放在汽車裏,否則無法當麵拿出來。
分三次將東西放到書房,以唐鈞如今的力量都有些吃不消,長長呼了一口氣。淩天雄看著這兩個長寬幾乎一米五的箱子,不知所謂。
唐鈞掀開箱子的蓋子,書房中瞬間華彩流光,金黃耀目。
一箱子瓷器,看來就都有些年頭,另外一箱子珍珠和一箱金磚。
哪怕是淩天雄身家億萬,驟然看見這麽多財寶,喉頭也不禁咕嚕作響。
他摸出一塊金磚,沉甸甸的質感傳來,這都是真的!他的眼光自然是有的,這些黃金怕不有一噸以上?
他簡單估算了一下,古董和珍珠不好計算,單是那箱子黃金的價值恐怕就要4到5億以上。
珍珠自然比黃金更值錢,看那柔和的光暈,這一箱子幾萬顆也不止…古董!根本就無價,淩天雄一眼就看出哪些全是明代以前的玩意。
恐怕自己奮鬥了半生,明裏暗裏的所有身家都不及眼前這些東西的十分之一。
他眼睛通紅的看著唐鈞:“小…小鈞,這是哪來的”?
“爸,你不用這麽緊張,這都是我的,至於來路肯定幹淨,我以前打撈過一艘沉船”。唐鈞這才發現自己冒失了,他雖然知道這些東西很值錢,但是對財富的概念是在是太缺乏了。
真正能感受財富衝擊力的恰恰就在於真正掌握財富的人。
“爸,我想過了,到了秦經南那個層次,想要撼動他,隻有發動有取代他地位欲\望的人,才能事半功倍。但是這種事風險巨大,想要打動他們就必需足夠的利益。我想在春城甚至京城有這個想法的人肯定不少。這些就是投資,這次我們要不惜代價”!
“你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麽?十個淩氏集團也沒有這麽多啊,真的值得麽”!這一刻淩天雄甚至有了放棄的想法,他想勸說唐鈞,不如帶著這批財富遠避海外,有了這樣的身家何必再去爭一時短長,性命相拚!
“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財富並非我的追求,我隻是覺得應該這樣做,至於成敗不論,後路我已經預備好了,像這箱子裏的東西,我還有同樣的兩箱子,一旦失敗,哪怕放棄淩氏目前的根基,我們一樣東山再起。”。唐鈞不再保留,把底牌和盤托出。
還有?淩天雄的血壓上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他心中既感慨女婿的信任,也為女兒擁有這樣的歸宿而滿足。是啊!既然注定不會輸光,還怕個鳥。他早年憑借自身打拚,經曆多少江湖風浪,又借助妻子娘家的助力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不考慮能力,一身血性並不輸任何人。
“好!那就交給我來辦,你隻要想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就不信,100億砸下去,弄不死一個隻有四品的地委書記!”
“還有,這個電話你記一下,他是我的人,讓他配合你在暗處調查秦經南的濫事更方便,時間不早我必須回去了。”。唐鈞把劉曉宇的電話留給淩天雄,然後匆忙離開了。
馬自達繼續飛馳,路上他給劉曉宇打了電話,讓他配合自己的嶽父淩天雄行事,資金隻管找他要,不惜價值也要挖出有用的信息。
劉曉宇痛快的答應了。
做完這些菜剛剛五點多一點,唐鈞決定去看看白婕,和正常的修煉進度已經耽誤了兩天,要去和她解釋一下。
路上的車多了起來,唐鈞不得已減慢了速度,用了20級分鍾才趕到白婕家。
朝陽離開地平線,登上白婕居住的29層,整個東邊通透而遠曠,盡入眼底。不遠既是郊區,地塊整齊,四季翠綠瑩瑩,那裏是供應整個城市瓜果蔬菜的種植基地,偶爾有一汪汪水窪,是養魚的池塘。
這個複式躍層住宅,布局很個性,廚房、飯廳、客廳俱在樓下,上層沒有任何間隔,直接布置成一個100多平的通透臥室,落地的玄窗明亮,唐鈞拉開巨大的窗簾,朝氣蓬勃湧入。
這個早晨,難得領略到一縷愜意!
白婕還沒有醒,伏在寬四長六的大床上,身材顯得那麽小巧精致,雪白的羊絨薄毯半掩著她的嬌\軀,露在外邊的皮膚嫩如鮮乳,幾乎分辨不出和毯子的區別。
唐鈞是悄悄潛入的,他不想驚動任何人,走到床邊,用手撥散白婕額頭那幾絲翻滾造成的亂發,突然有了一絲憐愛。
這小妞兒自從跟了他以後,順從無比,隻要能和他雙修,其餘全不介意,天生媚像隻淫浪給他一個人看,平時基本不出房間,讓唐鈞的侵略感,占有欲等等那些專屬於男人的自私的負麵情緒超級滿足!
“小狐狸,起床尿尿了!”唐鈞溫聲調戲著。
唐鈞的手剛摸上她的頭發,白婕就鶯鶯一聲的醒了,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以及突然斷了修煉節奏而變得空曠的身子立即有了感覺。
她閉著眼睛哼唧著,把頭靠了過來,手極快的探進唐鈞衣服,摩挲著那厚重的胸膛。
唐鈞的心神一蕩,這小手滑膩細軟,皮膚上的神經末梢被她輕巧的撩撥,遽然亢奮欲狂。
唐鈞的肌肉鼓脹,白婕的小手感受到唐鈞的身體變化,手掌輕翻,食中二指撚住了唐鈞,口中如訴如泣:“壞蛋…哥哥…你怎麽讓我等這麽久!你再不來,我的心也碎了…魂也丟了…”
唐鈞的血也沸騰了!
身體猛然繃緊,力量磅礴展開.
他仰頭深深吸氣,克製陰魔功的誘惑,任憑白婕動作,柔聲說:“我來是要與你交代一些事,我遇到些麻煩,需要你來幫我”。
“人家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為了你去死都願意,你想讓我做什麽”,明明是表白一樣的情話,白婕在溫存中說出來,自然而帶著蠱惑。
一點涼涼的氣息從足三裏和三陰交兩穴進入,唐鈞的丹田裏火熱的氣感一竄而下,歡騰著去迎接。
“嘶”!唐鈞猛吸一口氣,後麵的話暫時說不出來,白婕的舌尖抵住他的足三裏,手指捏住三陰交,陰陽總篇的第二層起手式展開。
白婕的進境飛速,唐鈞教授給她的第一層竟然短短時間就被她修煉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