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敷鬼術
“好了好了,大家隨便哭兩下意思一下就行了,還是趕緊把問題解決了,我可是很忙的。”看到大家在這裏哭來哭去,田樹新頓時不耐煩了,急忙說道。
話剛一落地,大家的目光齊刷刷都看向了田樹新,那目光之中充滿著失望,似乎覺得田樹新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反應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特別是秋詩雅,失望的目光之中居然帶著一種憤怒,似乎一言不合就會衝過來和自己撲打在一起,不死不休!
這些人有這樣的反應也就算了,一直當騙子得易強居然也有相同的反應,而且一句話沒有說的就直接把直播的屏幕讓田樹新看。
為啥讓我看這種東西?
田樹新有些迷惑的看了一眼,差點吐血身亡。
會飛的老鼠:你是魔鬼嗎?
浪了個浪:你沒有感情嗎?
光溜溜的西瓜:演技太差,我給零分。
打死也要笑:混蛋啊,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顯然,自己剛才所做出的反應以及引起了眾怒。田樹新無奈的聳了聳肩,索性靠在牆上,看著眾人把戲給演完。
兩分鍾之後,似乎他們也覺得有些尷尬,這才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一起看向了田樹新,明顯是讓他拿主意。
“好了,大家也都已經哭完了,現在就開始幹正事吧。我們馬上回去,收拾梁上的那個鬼魂。”田樹新甩了甩胳膊,躍躍欲試的說道。
“別忘了買個梯子。”就在此時,秋詩雅白了田樹新一眼,諷刺道。
這一句話一下戳中了田樹新的傷心處,不由回想起了站在椅子上不停的往房梁上跳的慘劇,臉都差點綠了。
“嗬嗬。”田樹新回以嗬嗬,帶頭走了出去。
在孫婉的攙扶下,老孫回頭看了孫婉的母親一樣,臉上忽然之間出現了一絲驚訝的顏色,沒有被別人注意到,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滿是不舍。
極力掩飾這種不舍,和眾人一起出了醫院,上了彭開的車。
彭開的跑車本身空間很小,現在又多了一個老孫,顯得十分的擁擠,不過好在距離孫婉的家並不太遠,大家忍一下就到了。
踏著月光走入到房間之中,田樹新首先抬頭看到了房梁之上,隻見房梁之上的鬼魂依舊懵逼的坐在那裏,剛看到老孫出現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你怎麽把他給帶回來了?他搶了我的身體,我現在就要奪回來。”說著,房梁上的鬼魂似乎作勢欲撲,可惜的是,似乎有什麽東西把他牢牢釘在了梁上,根本就無法動身。
其實那鬼魂一直呆在房梁上,也是一個非常大的疑點,隻是田樹新當時還以為這個鬼魂非常喜歡呆在那裏,所以才會在那上麵,卻沒有想到他根本就無法在上麵脫身。
這是啥情況?
田樹新頓時有些懵了,畢竟對這方麵的東西懂得太少,隻知道對方是個鬼魂,隻知道自己看得見鬼魂也可以幹掉他,至於其他的一些方方麵麵的事情,確實有些懵懂未知。
“嗬嗬,趙豐成,你借用我的身體已經那麽長時間了,現在也應該滾蛋了,這是我的身體,你以後休想再進來。”被孫婉攙扶著的老孫頓時激動起來,指著房梁上的鬼魂破口大罵。
“你說啥?你說我是趙豐成?你才是趙豐城吧?你用敷鬼術把我綁在這裏,讓我每天看你和我的家人親熱,我早就想把你給撕成碎片了。”房梁上的鬼魂咬牙切齒,雙目之中有仇恨的目光閃爍。
敷鬼術?
等等,從這名字就可以推算出來,是用道門的法術將一個鬼給束縛在了某個地方,和島國電影裏麵常說的地縛靈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人家是天然生成,而這邊卻是利用法術製成。
“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在演戲。我根本就不是趙豐成,根本不懂什麽法術,我怎麽可能會把你困在那裏?”老孫突然之間神色有些惶恐,似乎不敢和對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居然慢慢的垂下頭去。
看到眼前這一幕,田樹新忽然之間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這不對啊,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是房梁下麵的老孫落入下風,但是,假如房梁上的那個人真的是老孫的話,他又怎麽可能會知道把自己困在上麵的法術是敷鬼術?
“我就暫時相信你是真正的老孫吧,但是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敷鬼術究竟是什麽東西?”田樹新裝作不在意的向房梁上的老孫問道。
“這敷鬼術,本來就是雲嶺道觀的道士用來捉鬼的法門,利用法術將一個鬼魂和某個地方或者是某個物體產生連接,讓他無法離開相關的地方或者東西……”
房梁上的鬼魂侃侃而談,說著說著,忽然之間臉色大變住了嘴。
“哈哈,你還說你不是趙豐成?除了雲嶺道觀的道士,還有誰對著敷鬼術了解的這麽清晰?你就是趙豐成!”
田樹新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剛要微微一笑用一種真相隻有一個的語氣說出對方所說的漏洞,哪知道聽到他轉述的易強卻率先跳出來,直接戳破了真相。
他麽的,這老東西什麽時候搶風頭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搶風頭?田樹新恨不得直接走過去向他踹上兩腳。
“我……我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我不應該知道的,可是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記憶?”房梁上的鬼魂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不確定自己就是老孫。
但是轉瞬間,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臉上的驚慌霎時間消失不見:“不對,我和趙豐成進行融合的時候,是有他的記憶的,我知道這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語一出,田樹新頓時懵逼了。
易強不知道所謂的與記憶融合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是田樹新卻是一清二楚,知道房梁上的鬼魂所說的情況極有可能會出現。
記憶融合,兩人擁有著對方的記憶,這麽一來,想要分清楚他們究竟誰是老鼠,根本就是比登天還難。
兩人都有著老孫的模樣,明顯其中一人進行了偽裝,而混亂的記憶幾乎讓他們忘記了這種偽裝,隻要能夠解開這種偽裝,或許就能夠分辨出誰是趙豐成。
雖然這是一個思路,但是想要讓他們主動解除偽裝,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田樹新瞬間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