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德國
江小宛差不多是在下午四五點才抵達德國柏林機場,她沒有和傅寄行說,之前打聽到他住的酒店,想給他個驚喜。
來之前,她也是考慮了整整一天,才打斷來德國看看傅寄行。
金魚的事情她交代了傅通幫忙照顧,小清意還沒有斷奶,李軒自告奮勇自己奶水足養得起小千金。所以她過來的時候,還算比較沒有壓力。
李軒是怕事情不夠亂,還嚷嚷著讓她抓奸一定要抓穩了,如果沒人幫忙,可以報警。於此,江小宛隻能嗬嗬幹笑,她是相信傅寄行為人的,不存在捉奸這個可能性。
在路上攔了一輛車,和司機講了下地點。江小宛把手機打開,不知道什麽時候,慕夫人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因為在飛機上,她也沒有接到。她不做思索,馬上回撥了過去。
“慕夫人,您打我電話?”
“小宛,你這兩天能再過來慕家一趟嗎?我想再看看孩子。”
慕夫人的聲音很柔,說得很輕,但卻是沒有一點生氣。
江小宛以為她身體又不好了,一邊回複一邊關心說道:“慕夫人,我今天來柏林了,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如果您要見孩子,我讓我朋友帶著孩子去見拜訪您。您的身體是不是又不太好,吃藥了嗎?”
“我身體沒事,不用擔心。……你去德國了?”
“是啊,剛剛才下飛機。”
“那還真是挺巧的,你哥哥阿浩昨天也去德國了,好像去參加什麽什麽宴會,你要是有時間和他聯係聯係,他喜歡滿世界跑,上回在國內沒上見麵,說不定在德國可以見見。”
江小宛聽慕夫人提過幾次這個叫慕雲浩的哥哥,聽說年紀沒比她大多少,現在在演藝圈發展事業,是當紅的一線大明星,她沒怎麽關注那些明星,所以也不知道這個暮雲浩長什麽。若是和傅寄行聚後有時間,她確實可以去和這位哥哥見見麵。
慕夫人沒再說什麽,囑咐她在柏林這邊多注意安全之後掛了。
江小宛總覺得慕夫人電話聲音確實怪,又給補了一條短信勸她多注意身體。
慕夫人讓她把她當初親媽,她喊不出口,但感情上麵,也慢慢的有些融入。
發完短信以後,她朝車窗外看了看,之前在柏林這一帶居住了四年,如今也差不多一年沒回來,一切都和之前的一樣,沒有太多陌生感。她現在心情雀躍,期待自己可以早點見到傅寄行。
抵達了傅寄行住的那個酒店時,江小宛還沒下車,從車窗裏麵就看到傅寄行正從酒店門口下來。她驚喜,從身上掏出錢給司機結賬。
可司機找錢動作慢了點,導致她好不容易下車,傅寄行卻上了另外一輛車。
並且,車子很快的就開動起來。
“阿行!”
她下意識的朝車子追了十幾米遠,最後實在抵不過車速,隻能暫停下來半俯身的喘氣。
真是就差那麽一分鍾,她都到他眼前了。
好可惜。
她拿起手機,準備打給傅寄行。
就在這時,眼前出現了一雙高跟鞋,有個女人站在她的麵前。
這女人很高,在烈日下,擋住了她頭頂的陽光。
江小宛就站在路中間,疑惑怎麽有人會直接站在她麵前?仰起頭想看看怎麽回事,當看清眼前人時,瞳孔睜大了些。
這個女人,不是和傅寄行發生緋聞的那種照片裏麵抱著的女人嗎!
隻是這女人雙手環胸,漂亮的臉孔滿是凶惡。
“哎!追什麽追?跟蹤誰?你想追上去?幹什麽?”
是個講德語的女人,她講話很凶,口氣也特別差。
德國的女性都很強勢,她們不允許有婚外情,對自己的對方也管得很嚴。一旦認定對方是自己的人,會主動去消滅一切接近對方的女人。
想來,這個女人把她當成了覬覦傅寄行的某個花癡女人了。
是啦,剛剛她追著那輛車跑了差不多二十米遠,那毅力確實也像是犯了花癡。
饒是江小宛跟她第一次見麵,便沒有好印象,畢竟這個女人惦記自己男人,她也很不爽,口氣同樣不好:“我要追,和你有關係嗎?”
“這麽說,你也是衝著這個男人來的?”
“當然!”
正房和花花草草的交鋒,雖然來得太突然,江小宛不想過分理會,想先找個地方安靜打電話,於是要離開。
“車上那個男人是我男朋友。”孫香香不讓她走,又用身體擋住她的路,以著一種‘不準覬覦’我東西的口氣來懟她:“女人,告訴你,不管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你最好別再出現我麵前,別再偷偷摸摸跟蹤!”
江小宛真想翻起白眼,她真想看看告訴她自己身份的時候,這個女人會不會變臉。
掛掉了快撥通的手機,她又敵動我不動的問:“那你知道他有老婆嗎?惦記已婚男士,不太好吧?”
“你好像打聽得也蠻清楚的……”女人不屑的扭了下嘴角,挺胸展示了下自己傲人的胸脯,“你覺得他對家裏的黃臉婆和我,哪位會更感興趣?我勸你離開遠點,你是我這個月打發掉的第五個女人。”
聽這麽說,傅寄行在這邊桃花還挺多的?
可是,黃臉婆?說她?
江小宛眉梢動了動,準備要反駁她時,女人的身邊停了一輛車,
“識相點。”這女人還丟下這句話上車,“今晚我會和我男朋友一起出席我爺爺的壽宴,最好別讓我看到你!”
握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江小宛好想爆出口,在她這個妻子麵前,這個女人還一口一口男朋友。
太囂張了,囂張得讓人恨不得撕了她的臉。
想她來德國,隻是單純的想見傅寄行,可不想被這個女人破壞了心情。
今天晚上傅寄行還和她一起參加壽宴?
好,她倒是要看看,他們是怎麽一起參加壽宴的。
再攔下一輛車,江小宛指示司機跟著前麵的車走。
很快,車子沒入人流車海。
不遠處,一名黑色西服的男人撥打電話。
“總裁,總裁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