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小助理
關於去當賴倩彤助理的事情,江小宛也和傅寄行說了,不料傅寄行竟然說“挺好的”,這就讓她鬱悶了。
仔細想了想,男性都是一種並不覺得小三和妻子站在一起很違和的生物,尤其是傅寄行這樣悶騷的冰山男。因為和賴倩彤相處過,說不定傅寄行就是真心認為她可以從賴倩彤那裏學到東西才支持。
於是周一到了,江小宛該去賴倩彤那裏報道。
賴倩彤一看到江小宛,下巴隨便歪了一個方向,讓她自己在先前來幫忙又離開的助理留下的空辦公桌挑一個位置坐。
而賴倩彤確實也來刁難了,她先是讓江小宛自己設計一個珠寶相關的產品給她看,要看她底子怎麽樣。
於是一個早上,她都忙著臨時設計,想盡快完成賴倩彤給的任務。到了中午,她的任務還沒完成,賴倩彤很是得意,給凡剛剛一個眼神,示意他下樓去吃飯。
凡剛剛沒有賴倩彤那樣排斥新來的,問了下江小宛:“小宛,給你帶飯嗎?”
“不用了,我等下去吃。”
許久都沒畫好,江小宛有些焦頭爛額,忙中抽空回了凡剛剛一句。
凡剛剛便作罷,和賴倩彤一起離開。
出了辦公室,賴倩彤並不是很開心:“你那麽關心她做什麽?”
“你又為什麽一直欺負她?”凡剛剛反問。
“欺負,我看起來像欺負她嗎?”賴倩彤厚了臉皮,不承認。
“如果是對付小人,我是非常支持你去刁難她。可江小宛隻是因為是傅寄行的妻子,就被無辜刁難,你過意的去嗎?”
“隻要我開心,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賴倩彤知道凡剛剛不滿她,她很倔的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行徑卑鄙,傲氣的先走一步。
凡剛剛搖著幾下頭,歎了一口氣跟上。
留在辦公室的江小宛,剛好傅寄行打電話喊她去吃飯。
平時他們都是等食堂高峰期過了才下去吃,每次都會提前半個小時約好。江小宛覺得自己任務沒完成有些丟臉,便撒了個謊說:“我和賴小姐他們一起吃,你不用管我,快去吃吧。”
“是嗎?”
“對啊,我們已經在食堂吃飯了呢!”
其實這樣撒了謊之後,她肚子立馬“咕咕”的叫了起來。好在傅寄行沒聽到,掛掉了電話。
“呼……”江小宛鬆了一口氣,繼續拿起筆畫起來。
自然,身處在辦公室的江小宛,肯定沒有料到,傅寄行和她掛完電話後,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到食堂,恰好碰到了賴倩彤。
“阿行,一起吃飯!”
傅寄行見得助理隻有凡剛剛跟過來,詢問:“她人呢?”
“誰啊?”賴倩彤不開心,一來就問江小宛,當她不存在嗎?
凡剛剛回道:“她還在辦公室,晚些下來吃。”
“什麽情況?”剛剛小妻子還和她說正和賴倩彤一起吃飯中,顯然他被騙了。
“什麽什麽情況?”賴倩彤怕凡剛剛說漏嘴,先為自己維護起來:“給她安排了任務,她沒有做好,就繼續做咯,晚點吃飯又餓不死。”
聽說江小宛要去給她做助理的時候,賴倩彤是替江小宛開心的,因為賴倩彤確實是設計天才。不過也知道賴倩彤一定少不了給江小宛苦頭,所以這麽一辯解,傅寄行便明白了。
三人一起用了餐,賴倩彤很高興江小宛沒來打擾,卻不想吃完以後,傅寄行讓人打包了一份飯,遞給賴倩彤。
“我?”賴倩彤實在不想接,又不想讓傅寄行覺得她小氣,就接過飯盒扔到凡剛剛手上,充滿嫉妒的問:“你就那麽關心她?”
“我的女人,我當然會關心。”
一句話,便把賴倩彤給堵得心頭發慌,她又不甘心了。
豈料,傅寄行又對她交代了一句。
“倩彤,畢竟她是我的老婆,對她別太刁難。”
賴倩彤多麽生氣,多麽想反駁啊!眼看傅寄行已經離開,她直用腳跟揣著地麵:“阿寄氣死我了,明明知道我那麽喜歡他,卻對江小宛那麽好!”
凡剛剛來了一句掃興的話:“那是人家老婆,不疼她難道疼你?你又不是總裁夫人。”
“凡!剛!剛!”
…
“啊?你們看到阿行了?”
拿到打包的食物,又從凡剛剛那裏知道來源,江小宛覺得自己好丟人,好不容易撒個謊,還被識破了。
“設計等會再繼續,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快吃吧,別冷了。”凡剛剛很熱情,幫忙打開了盒飯,說道:“總裁很心疼你。”
“唔……”
又丟人又不好意思,江小宛趕緊埋著頭吃飯。
再到了傍晚,好不容易試稿設計完成了,拿給賴倩彤檢驗。
原先賴倩彤確實是要刁難江小宛,也下了決定等江小宛把設計拿下來就立馬批評讓她重做,卻沒想到,江小宛確實畫得不錯。
江小宛的畫工,跟之前江遠調過來的那些設計師相差不大,很難讓她相信江小宛其實才剛剛大學畢業,她還以為她是個花瓶呢!再就著這個事刁難下去,並沒什麽意思。
“過關。”賴倩彤很不情不願的把設計紙還給她,給了個煩悶的眼神:“明天起,你幫我整理哪些零碎的設計。”
呼……
第一關啊算是過了,江小宛很高興,感激凡剛剛在今天給她的打氣和關照。
結果,賴倩彤又不滿了,他們兩個對視相笑,好像站到了一條船上的感覺,讓她有種東西被搶走的不舒服感。
“凡剛剛,你沒事做啊,笑你大爺啊笑!給我好好上班!”
…
下班的時候賴倩彤沒刁難江小宛,同意她準時下班,於是江小宛就跑去總裁辦公室找傅寄行,他還在辦公桌前時,她疲憊趴在他的辦公椅子後麵,吐槽起來:“好久沒動腦了,今天用腦過度,我需要安慰。”
傅寄行側過頭,捉著她的小臉,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夠嗎?”
這幾天也適應他動不動就偷香的行為,江小宛無力的搖頭,仍舊趴著椅背,喃喃:“不夠,我要言語上的安慰,不要身體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