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傅太太,說你愛我
所有的話都被堵住,江小宛眼睛越睜越大,越來越不相信,最後無法脫離傅寄行的禁錮,隻能捉著床單,緊張得關節都開始泛白。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她呼吸都有些喘不過來,但她不敢看傅寄行,隻敢盯著床的一角。
傅寄行就這樣望著他,滿意看她止住眼淚,滿意看她雙頰駝紅,等她好不容易似乎是緩過來的時候,他俯身,把她輕輕的壓著。
“哭夠了嗎?”
單手撐在床上,他霸主一樣的看著江小宛,打算慢慢和她交談,畢竟現在開始,他有的是時間。
江小宛確實被壓得喘不過氣,被迫雙手抵著他好留點兒喘息空間,才怯生生的回視。好半天,她嬌唇遲疑的開啟:“你……你……你……你……”
有好多話,怎麽也說不出來,最後結結巴巴的一直念著“你”,好半天她終於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好重。”
她實在費解他突然的告白,也實在費解他的襲吻,更費解這麽壓著她做什麽。而她費解之外,腦子一直都是空白,不論傅寄行是否是真的喜歡她,言語上的詞匯足以讓純情的她心中卷起狂風暴雨。
盡管她說重,傅寄行還是不肯站起來,甚至那俊龐的神情,增添了幾絲愉悅的邪魅。所以,她推了推,身體扭了扭,試圖要溜開,卻還是推不開。
不知道什麽情況,被壓得好重,被吻得心跳加速,被他的話語衝擊得大腦沸騰。感覺她和他現在不該是這樣的情況,於是乎,生出了羞憤的感覺。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他依然保持動作不變,眼中的堅定越來越耀眼,嗓音越來越磁性:“我剛才在對你告白,告白完後,想和你……”
“你怎麽可能喜歡我,我又不是賴倩彤,不是特別漂亮,沒有工作經驗,還沒有家庭背景,你……”
“是啊,我也想問你。”他又捉著她的下巴,捏了捏她的臉,好似嫌棄的態度:“又傻又笨,又不聽話,又固執又愛哭。”
本來她就自卑,還被冠上笨傻標簽,她心裏頭,不舒坦又不敢反抗。可憐的小臉就這樣被有些大力的捏來捏去,壓迫著還沒有鬆開的跡象,眼前狼爪下的小白兔劇情,隆重上演。
最後,大灰狼又親吻了下小白兔的唇,嚴肅而認真的問:“你是不是對我下了毒?”
“什麽?”
“不然我怎麽會愛上你?”
本來是她在問,結果變成了他在反問。不得不說,大灰狼反客為主的變化讓小白兔無法招架。
“撲通、撲通……”
江小宛的心跳,猶如跑了幾千米一樣的飛快跳動,臉上的紅暈,仿佛要滴出了血一樣通紅。不相信他真心話的她,莫名的又開始脆弱:“可是你說你討厭我,你不要我了,你說了……”
“因為我吃醋,你和顧樊臣青梅竹馬,你喜歡他,他也下定決心帶走你!你讓我一次一次的變得不像自己,一次一次的發火,非要把我逼到了爆發的空間。”
談到這個,傅寄行胸腔仍然堵得慌,他為自己曾經想成全江小宛和顧樊臣的想法感到可笑,“你說你喜歡我,怎麽一直在氣我!”
無奈的是,他因為她也變得脆弱,舍不得傷害她。
“因為你對賴倩彤那麽好,你們一起出緋聞,你送她回家,你徹夜不歸,你還站在她那邊罵我!”歸根到底一句話,江小宛仿佛虧心事被發現的難堪:“我也吃醋。”
傅寄行眼眸摻雜上了柔情,下巴抵在她的肩頸上,緩緩說:“倩彤以前有憂鬱症,後來眼睛出現了問題,好不容易才治好。你們起衝突的時候,我不希望她的眼睛再度受到傷害。”
真相居然是這樣?!
江小宛瞠目結舌,恍然想起那天他阻止自己把咖啡潑到賴倩彤臉上的一幕,難怪連那個助理都不顧一切的出來擋著!這樣一想,她的行為反而在知情人眼中成了錯誤之舉,她反而成了個惡人。
“不知者無罪。”傅寄行完全知道她現在的慌張和想法,先給她散發了壓力,接著怡態繼續開口:“至於徹夜不歸,隻是在公司留宿,緋聞真真假假,你相信我的話,還是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
他倨傲得很,手更是愛不釋手的捏著小臉,大有把她捏痛懲罰的企圖。
“所以,你還有什麽想問的?”
一切誤會都解開,哪裏還有什麽想問的,江小宛十足窘迫。
“不問?換我問。”傅寄行改成放開她可憐的小臉,輕捉住她腿,用兩手拇指按壓上麵的淤青處,略帶責備:“好端端穿什麽高跟鞋,不知道自己不適合穿?”
雖然是責備,但他的力道恰到好處,不重不輕,揉著不疼。
江小宛灰溜溜,難為情的說:“就是想穿!”
“是嗎?”他顯然不怎麽相信,他了解的她最喜歡穿平底鞋和運動鞋,活奔亂跳得像個小男孩一樣,根本就不對高跟鞋感興趣。
好吧,江小宛咬咬唇,豁出去的回道:“我以為你喜歡賴倩彤那種類型的女人,就想變成那樣!”
她說出來,就是想告訴他,自己吃了多少醋,也為他變得不像自己!
傅寄行眼中閃起愉悅,嘴角很自然的勾起,“你能嫉妒,我很開心。不過不要再嚐試,不適合你。至於類型……”他哼笑了一下,好似有說不出來的無奈:“大概是又笨又蠢又愛哭的。”
他開心,她不開心啊,什麽又笨又蠢又愛哭的?這不是在暗諷她就是這樣!
當然,有怨言也不敢說,她隻是繼續嘟囔:“我也不想嚐試,穿得腳疼。可是如果不是因為穿了高跟鞋,今天說不定就出車禍了。你都不知道,那輛車就在離我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飛馳而過,嚇死我了!”
“不到二十公分?”
傅寄行捕捉到其中的可疑關鍵詞,背部忽然一股涼,問:“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