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醉酒
接下來,同事們唱歌的唱歌,繼續玩遊戲的玩遊戲,每個人的亢奮勁頭不減,獨獨江小宛躺在沙發的角落,她的頭快要裂開,眼皮在打架,幾乎就快要合上了。
這時章魚丸子點了一首歌,拉著她起來要唱,她迷迷糊糊的接了話筒之後,準備打開嗓子跟著唱兩句,郝然發現這個歌MV的女主角是藍橙。
這個MV讓她想起今天藍橙為傅寄行拍掉肩膀灰塵的一麵,她心裏忽然有些窒息起來,難得的直接在同事麵前表現不悅,把話筒丟還給章魚丸子。
“章魚丸子,你自己唱吧,有點累,我想睡覺。”
章魚丸子疑神疑鬼的在小雛菊麵前拿手晃了晃她的眼,見她軟趴趴的癱倒,抱著一個KTV自備的公仔徑自閉眼睡了過去,隻好不再打擾。
不知隔了多久,江遠跑去外麵和家裏那位打電話,KTV服務生打開包間門進來,手上拿著記錄的小本子十分禮貌的詢問:“各位客人打擾了,KTV外麵大廳在舉行歌唱比賽,請問你們有人要參加嗎?”
一群人鬧鬧哄哄的停下來,被這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
“唱歌比賽?”
“怎麽參加?”
“是的。”服務生熱情的解說:“今天是本店KTV創建三周年,我們在大廳舉辦了歌唱比賽!可組隊也可單人上場,隻要報名就可以參加了,贏得前三名的選手會有豐厚的獎品。外麵已經有很多客人已經在試音,都是一些俊男美女,你們就不期待嗎!?”
“美女?!”章魚丸子口水快流出了來。
“走開,有你什麽事!”林真真笑鬧著把色相表露無遺的章魚丸子推開,然後對著服務生說道:“我要參加!”
作為麥霸第一的她,當然要第一個跳出來讚同!
“那就都去看看熱鬧吧,難得碰上。”
其他同事也覺得有意思,紛紛讚同。
芳姐擔心的看了看沙發上附在毛絨娃娃上麵睡覺的江小宛,上前輕拍她的小臉蛋,發覺她已經沉沉睡下,遲疑:“小宛酒量不行,估計是睡沉了,唱歌會花點時間,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裏吧?”
幾個人都想出去外麵唱歌,又擔心同事,商量了個建議。
“這樣吧,我們打電話讓她老公來接就行了!正好小雛菊的老公我們也可以見見!”
章魚丸子最有興致:“哈哈哈這麽有能力的男人肯定要見上一麵!”
“你們這些小年輕,一個個都是老司機。”芳姐懷著笑搖頭,在江小宛的小包裏麵掏出她的手機,
結果芳姐左翻右翻,也沒有在通訊裏麵找到類似江小宛老公手機的電話!因為她的通訊錄裏麵除了朋友的和家人的號碼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號碼。
“咦?按說手機會有備注的,我看她備注了一些女性朋友名字,怎麽好像都沒有她老公的電話?”
芳姐奇怪得很,其他同事湊過來幫忙翻找,也是沒有收獲。
“會不會是這個?”章魚丸子指了指一個叫“惡魔窩”的手機備注,“真有趣,什麽是惡魔窩,小宛人生經曆很多啊哈哈哈!”
芳姐嚐試著撥打“惡魔窩”,竟然真的打通了,她連忙把手放在嘴邊示意其他同事不要說話,順便把KTV的音樂關了。
一分鍾後,電話打完,芳姐往包間門口方向揮手。
“小宛家裏人同意了,應該很快會過來,我們可以先出去了。”
“走咯走咯。”
芳姐將電話放回了江小宛的包裏,想起剛才的通話,有些疑惑的頓了頓:“好奇怪,接電話的是個老伯,他好像喊叫小宛少奶奶,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少奶奶?不是吧?”
“芳姐你肯定聽錯了,難道小宛會是那種豪門太太嗎?哪家的豪門太太會來做實習生!”
“也是!好了我們出去吧,讓小宛好好睡一覺,等會記得找江經理,他和他家老婆還沒報備完,都不知道我們在哪!”
“聽芳姐的!”
幾個同事嘻嘻笑笑不在意,關好包間門離開了。
…
KTV包廂內無一人,同事們為了讓江小宛好好休息,早就把音樂關掉。以至於包裏江小宛的手機響了的時候,將她吵醒了。
她朦朧睜開眼,感覺胃裏像火燒一樣難受想吐,感覺眼前什麽東西也看不清,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機查看。
“大媽打來的,不接。”
如果是平時,就算再不甘願,江小宛也會接李碧的電話。上次大媽跑學校去讓她那麽難堪,她很生氣。一想到她打來準沒好事,醉酒的她本能的抗拒來自娘家的電話,直接掛掉了。
片刻,電話又響了起來,她覺得煩悶,將手機關機。
下一刻,她撫摸著頭,搖搖晃晃的打開包間門——她要回去!
幸好,木質地板上是拚木線條,她雖然是踉蹌的走到ktv大廳,也沒摔倒。
不過大廳中央圍了許多人,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有人正在唱歌,明明其實音樂還不錯,江小宛因為醉意朦朧,隻覺得這裏魚龍混雜迫不及待的想遠離。晃了晃腦袋,努力的集中精力找到電梯口的方向,然後小心翼翼的踏去。
十層、八層,電梯快點兒吧,她要快點回去。
而就在她等到電梯,剛走入空無一人的電梯內時,有道視線在她身後徘徊很久,在電梯門快關閉時,那道視線的主人迅速溜了進來。
“江小宛!”
聽到一個聲音喊自己,江小宛頭仍然很暈,沒太大力氣去理會。可下一秒感覺有人靠近自己,把自己半推著圍堵在了電梯一個角落處,形成了一個禁錮的死角,她被圈在此人和電梯之間!
她眨了眨眼,深呼吸一口的穩住自己的腳步,緩緩的抬起頭。
眼前是一張很幹淨,很帥氣,充滿痞意的臉。
此人眨了眨桃花眼,略帶挑釁意味:“讓我好找啊,江、小、宛!”
江小宛的腦子,更加渾濁了。
雖然她醉了,可她很肯定,她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