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自取其辱!
“滾出來!”
“林昊你給我滾出來!”
“殺我父親,睡我母親,我要殺了你!”
“……”
儼然已經是魔怔了。
長風雲飛怒氣衝衝離開冬月凝霜冬月觀雪所在的別院,像隻瘋狗一樣,很快策馬衝進冬雪學院。
因為是神殿騎士,是以一路上也沒人阻攔。
便也因此,學院裏麵迅速熱鬧起來,八卦之火熊熊。
“睡人母親,嘖嘖,沒想到林昊口味居然這麽重!”
“這人誰呀,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就算林昊真睡了他母親,至於鬧得滿城風雨天下皆知麽?”
“哈哈,這傻缺,這麽大張旗鼓,該不是來認爹的吧?”
“真可憐,父親被林昊殺了,母親還被林昊給睡了,難為他還有勇氣活著!”
“誒,聽說了沒,林昊給人母親睡了!”
“號外號外,林昊睡了人家母親,搞大了人家肚子!”
“快走,林昊的兒子來了,蝶湖看熱鬧去!”
“……”
學院各處,聞聽消息,學員們議論紛紛。
而隨著時間與空間的延續,漸漸的,傳言就變了,一如當日林昊與葉箐的緋聞一般,隻是今天的女主變成了冬月凝霜。
蝶湖山莊比之往日裏清冷了許多,蓋因葉箐已經與曲欣結伴遠遊,去往那繼承花神之力的所在地。
如此一來,偌大的山莊,便隻剩下林昊南華清以及為數不多的婢女。
當消息從外間傳來,“噗”,山莊深處竹林空地上,林昊剛入口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南華清也好不到哪裏去,嗆得半死,咳個不停,待到不咳了,便開始使勁笑。
“睡了……睡了人家母親,還……好搞大了人家母親的肚子……”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噯我說林昊,你什麽時候這麽能耐了,我怎麽都不知道?”
“是冬月凝霜嗎?你真睡了她,還搞大了肚子?要按這麽說,以後她是不是就低我一輩了?”
“……”
都快笑抽了。
雲鬢散亂,眼淚橫流。
林昊有些無奈,無語道:“睡沒睡她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你又沒讓我看見……”還在笑,儼然停不下來。
林昊搖搖頭,索性也懶得理會了。
便在此後不久,綠蘿又跑來回話:“公子,娘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外麵來了好多人,都在議論。
那長風雲飛也帶著一隊神殿騎士過來了,正在發瘋撒潑……”
已經找上門了。
看了看林昊,想了想,南華清道:“還是出去一趟吧,這名聲可不好聽,出去澄清一趟為好。”
林昊便也站起身來。
不是在乎那所謂的名聲,也不是想要澄清什麽,他隻是單純不喜歡有人在家門口吵吵鬧鬧。
當他離開竹林來到山莊門口時,外麵果然聚集了許多圍觀的人。
人多口雜的喧囂中,長風雲飛麵色赤紅,正破口大罵。
在他周圍,小規模的械鬥已經開始了,一方麵是隨他到來的神殿騎士,一方麵則是守護天團江明遠等人。
皺了皺眉,林昊淡然道:“住手!”
還是有分量,很快場麵便安靜了。
目光隔空相撞,長風雲飛眼都紅了,怒斥一聲道:“林昊,你果真是睡了我母親?”
聲音沙啞,飽含怨毒。
按理說此刻氣氛應該很嚴肅,事實卻是根本忍不住,全都笑瘋了。
長風雲飛卻根本不理,依舊目光灼灼死死盯著林昊。
林昊搖搖頭,正要說話,冷不丁一聲怒斥傳來。
“住口!”
“根本沒有的事,你發什麽瘋,難道就不嫌丟人?”
冬月凝霜到底還是趕來了。
不僅僅是她,還有冬月觀雪,還有冬月世家一些其它人。
顯然是聽到此前的混賬話,也聽說了學院裏麵的傳言,這個時候冬月凝霜又羞又怒,一張臉血紅。
在她之外,冬月觀雪等人是既覺得好笑,又覺得顏麵無光。
隻是冬月凝霜萬萬沒想到,這話又給長風雲飛激怒了。
“嘿,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賤人!”
“怎麽,有了如意郎君,連兒子都不要了?我這都還沒怎麽樣他呢,你就心疼了?”
“……”
長風雲飛陰陽怪氣諷刺著。
相比林昊,其實他更恨、也更怨母親冬月凝霜。
此時的他以有這樣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母親為恥,此時的他覺得冬月凝霜讓他蒙羞,從今往後都抬不起頭做人。
便是這些誅心之言,一句一句,冬月凝霜氣得肝疼。
盛怒之下,也沒分辨,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很響!
長風雲飛卻沒有屈服,挨了一巴掌,他又將另一邊臉湊了上來,凸著眼球麵容猙獰狂笑道:“打得好!
來,接著打,來啊!
怎麽不打了?
來,朝這裏打,千萬別下不去手,我等著呢……”
步步緊逼。
他每進一步,冬月凝霜便往後退一步。
對於此刻的冬月凝霜來說,屈辱反而是次要的,她真正心痛的是,她唯一的兒子居然這樣看她,認為她水性楊花人盡可夫。
偏偏她不知該如何為自己申辯,她隻能認為這一切都是報應。
也就這個時候,有人看不下去了。
“混賬東西,若果真有那等事,也是你娘的榮幸,豈容你說三道四?”
“滾,要再敢在此胡攪蠻纏丟人現眼,休怪老夫辣手無情!”
“……”
冬月世家現任家主,冬月連城。
他的想法很簡單,外孫沒了還能再生,可家族要是敗落了,便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便也是這話,長風雲飛刺激得更加發狂。
眼見父親真的要動手,冬月凝霜也顧不得委屈與顏麵,當場跪了下來,苦求不止。
這時已經沒人笑了!
便連隨林昊過來的南華清,此刻也不禁歎了口氣。
林昊淡然道:“為什麽歎氣,不應該是揚眉吐氣嗎?”
南華清白了一眼:“我有那麽惡毒嗎?”
林昊想了想,認真道:“你罵冬月凝霜的時候比這個惡毒。”
“去死!”南華清羞憤欲死,當麵給了一拳。
而後又忍不住笑了:“突然想起來,人們罵人的時候好像總是喜歡問候人家家裏的女性。
話說,你現在是不是就是把這罵人的話變成了現實?
你想想啊,你跟長風雲飛有仇,然後你睡了他母親,一樣一樣的呢!”
眉飛色舞,樂不可支。
說著這些不著調的話,此刻的她既沒有平日裏的端莊優雅,亦沒有此前歎氣不忍的模樣。
林昊一臉漆黑:“我沒睡他母親,你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