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換廚師了?”司馬純好奇地先夾了一筷子的糖醋排骨,的確很好吃,但是味道和以前吃的一樣啊。


  她狐疑地看著顧良景。


  顧良景隻好親力親為,拿起筷子為司馬純布菜:“試試西蘭花,還有你喜歡的芹菜,竹筍。”


  “哦哦。”司馬純吃了兩口,頓時眼睛放光,“味道好鮮哦,你在哪裏買的菜,怎麽好像剛剛從菜園子摘下來的感覺?”


  “的確是今早從菜園裏摘下來的。”顧良景溫和地笑,然後輕輕摟住司馬純,“自從開了私房菜館,我就在郊區大量購買土地,建立了十多處農莊。莊子裏有種純綠色蔬菜的,還有養殖牛羊豬肉,雞鴨鵝的。除了為私房菜館提供之外,以後也會為我們提供食材。”


  “真的啊,太棒了。你給詩詩送去了沒,她也是孕婦呢。”司馬純歡呼後,又開始為師詩操心。


  “瞎操心。莊子的事司馬誌有參與,他難道不會給師詩張羅?”顧良景輕輕捏了捏司馬純的鼻子。


  “那不一樣,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啦。”司馬純抱著顧良景的胳膊撒嬌。


  “好,明天一早我讓莊子裏也給你哥送菜。”顧良景挨不住司馬純的撒嬌,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司馬純暖暖又幸福的笑容。


  “母雞小米粥,補虛安胎,Any推薦的餐單,讓你必須一口不剩全部吃掉。我試過了,味道不錯,你一定喜歡。”顧良景端起粥碗,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送到司馬純嘴邊。


  司馬純看著顧良景體貼的樣子,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隻是――


  “你試過了?”


  “嗯。”


  “哈哈――”司馬純突然笑出聲來,女人補虛安胎的東西,他一個男人吃了,會發生什麽?

  “笑什麽呢?”顧良景好奇地看著司馬純。


  “沒,沒笑什麽。”司馬純急忙搖頭,自己心裏想的打死也不能說。當她管住了自己的嘴巴,卻沒有關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往顧良景的胸口和小腹偷瞄。


  顧良景不知道司馬純在亂想什麽,但是被她這樣亂瞄,用眼神吃豆腐,身體裏轟的一下,血液沸騰了。


  “再亂看,小心把你吃掉!”顧良景故作凶狠。


  “旺旺!”司馬純脫口而出,說完自己笑翻了,“不準逗我笑。哎喲……笑死我了,但是又不能笑,越忍著越想笑,我的肚子……”


  “是你自己在搞笑。”顧良景一臉無奈。


  他端著母雞小米粥,等司馬純笑完了拿給她,接著又抓了兩張抽紙,拿給她擦眼淚。


  “可笑死我了。”司馬純拿起抽紙,擦了擦淚水,終於止住了笑,淡淡肚皮有點笑疼了。


  她深呼吸了兩口氣,然後接過粥碗,吃了一口。味道棒棒的,雞肉的鮮味完美的剔除了小米輕微的苦味,結合起來簡直太完美了。


  可是沒吃了兩口,司馬純忽然有點胸悶氣短起來。


  那股子惡心感又浮上來。


  “嘔――”司馬純幹嘔了兩聲,孕吐的反應比前幾天明顯加劇了。


  “怎麽了?”顧良景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幫她拍背。


  司馬純還在幹嘔,好幾聲後,忍不住朝顧良景招招手,眼淚花都快要幹嘔出來了。


  顧良景急忙拿來早就準備好的痰盂,遞給司馬純。司馬純拿過來,剛對準嘴,就忍不住稀裏嘩啦全吐了出來。


  “漱漱口。”顧良景又體貼地遞給司馬純一杯溫水。


  司馬純漱了漱口,然後吐掉,把痰盂遞給顧良景。


  “舒服多了。”司馬純有氣無力地靠在床頭,把食物都吐出來後,雖然胃有一些不舒服,但是那種讓人窒息的惡心感,總算是沒了。


  “好點了?”顧良景將痰盂拿到洗手間,清理幹淨後往裏麵噴了噴司馬純喜歡的香水味,然後重新拿回到床邊備用。


  司馬純點點頭,深呼吸,調整嘔吐造成的不適感。


  “歇息五分鍾吧。”顧良景看著司馬純瘦的沒有肉的臉蛋,將母雞黃米粥拿起來,小心翼翼地將上麵漂浮的油花用湯匙盛出去,“休息好了繼續吃。加強營養,兩個孩子加上你一共三張嘴,飯量必須增加。”


  “啊――”司馬純頓時蔫了,“不行不行,一想到就不舒服了!嘔……”


  “不舒服也得吃飯。”顧良景繼續清理油花,“再說我把讓你惡心的油花都清理掉,你吃起來肯定不會惡心了。”


  司馬純撇嘴,瞪眼。


  顧良景把粥放下,坐過來,將司馬純摟在懷中,不停地安撫著,哄著勸著。


  最後將兩個寶寶搬了出來。他擺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讓司馬純拿他一點辦法有沒有,隻要忍著惡心感,繼續吃粥。


  “感覺好點了嗎?”顧良景小心翼翼地問。


  “嗯,好多了。”司馬純咬牙忍住惡心的感覺,將粥一口不剩都喝掉。


  她把空碗放回桌子上之後,立刻軟軟地跌進顧良景的懷裏:“我嚴重警告,今天一天我都不想吃母雞小米粥了。明天後天,我都不要吃。”


  “放心,我已經跟Any打過招呼了。她重新更換了餐單,保證你每一天都吃不到重樣的。”顧良景看她沒有再吐,一直擔憂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


  “這樣最好了。”司馬純乖巧地點頭,然後俏皮地伸手在顧良景的肚皮上畫圈圈,隨後歎息一聲。


  “真是太不公平了。”


  “怎麽了?”顧良景挑起眉頭。


  “懷孕啊!要是懷孕這件事,讓你們男人幹該多好?我們女人每月都有小紅來騷擾,就夠辛苦的了。然後養兒育女一輩子,老了老了還有什麽更年期綜合症!”司馬純本來隻是隨便吐槽,可是越說到後來越覺得就是這麽回事。


  於是,她氣鼓氣鼓的,白皙的臉蛋也因此變得潮紅。


  “男人怎麽懷孕?傻了呢?”顧良景輕輕捏了捏司馬純的鼻子,笑她懷孕後智商明顯下降,變笨了。


  “幹嘛不行?把那啥啥切掉,搗鼓個子宮進去,再做個試管嬰兒!”司馬純脫口而出。


  顧良景瞪大眼睛:“那啥啥切了,你未來的幸福咋辦?”


  “……人家在講正經事,你幹嘛這麽色啦?”司馬純臉紅,心慌氣短。


  “男人不色,你怎麽懷孕?”顧良景用手指撫摸司馬純紅潤的唇瓣,笑得有點曖|昧。


  “景,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了?”司馬純撅嘴,瞪眼,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翹。


  “男人不壞,你不愛。”顧良景的手往下滑,在胸口前被司馬純一把抓住。


  “非常時期,禁止亂摸。”司馬純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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