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司馬純偷偷提起裙擺,想要逃離。
卻沒想到,顧良景一個大步上前,攔住她離去的道路:“老婆,五年不見。才見麵,你又要丟下你老公逃走嗎?”
說完,顧良景霸道地將司馬純剛拽入懷中,手順勢環上司馬純性-感的細腰。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契合的角度那麽完美,宛如一人。而他修長的手指順勢也伸過來,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上輕輕劃過。
肌膚間輕輕的碰觸,司馬純立刻敏銳地繃緊了身體,心髒有點承受不住地劇烈跳動起來。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顧良景,那張無可挑剔的臉,讓人一時心旌搖蕩。
不得不說,不管時間怎麽改變,顧良景都是讓人無可挑剔的男人。
五年前的顧良景,已經是SH市的風雲人物,風騷地頻頻搶占各大報紙頭條,被封為SH市最帥最想嫁的鑽石王老五。
五年後――
停,不能再想了。
“姐夫請放開我。”司馬純別開臉,耳根卻泛起可疑的粉紅。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明明顧良景對她而言,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可是她的心髒,卻不受控製地快速跳動,好像對他的身體無比熟悉。
隻是這樣被他摟著,她竟然覺得安心,甚至忽然有種想被他這樣摟一輩子的想法。
哦,她想她一定是被嚇瘋了。
顧良景剛揚起的嘴角立刻不悅地抿成一條直線:“我是你老公,不是姐夫。”
“你的老婆是我姐司馬珠,而我是你的小姨子,姐夫!”司馬純緊握拳頭,鼓起全部勇氣反駁。
“我的貓兒嫁給我的是你,我的妻子就隻是你!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不用在意。”顧良景邪-肆地勾起司馬純的下巴,性-感的薄唇一點點壓下來,想要再次品嚐記憶中甜美的味道。
“你不在意,可我在意。我不想再活在別人的影子裏,沒有一點尊嚴和自我。我就是我,是司馬純,不是你的妻子司馬珠!”司馬純剛剛驚呼出聲,顧良景的舌順勢長驅直入,野蠻地卷著她的唇舌,好像要把她吞噬一樣。
不要――
她回來的目的是做回自我,而不是再次被他禁-錮,再次被親情利用,再次成為司馬珠的替身……司馬純狠狠地掙紮。
可是顧良景太霸道。
司馬純在顧良景強力的壓製下,壓根無力反抗。
慢慢的,熟悉的熱吻,霸道的氣息,還有顧良景在司馬純身上到處煽風點火的手掌,那股子讓司馬純變得古怪的熱度,成功喚醒她腦海深處的記憶。
委屈的,開心的,幸福的,失落的……從小到大,尤其是認識顧良景後的種種回憶,再度清晰閃現。
那些想忘卻忘不掉的畫麵,倒帶一樣快速播放……
“放開我!”頭有點像是爆炸一樣開始疼,司馬純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猛地一把推開了顧良景。
她狠狠地揉了揉被吻腫了的唇,剛剛腦海裏一閃而逝的畫麵實在太多太多,還沒來得及整理又瞬間消失了。
最後停頓在她腦海深處的,是顧良景一雙噴火的眼睛,和夢魘中的一模一樣,可怕詭魅:“姐夫,該結束了。這個遊戲,我不想再玩下去。”
“純兒――”顧良景盯著司馬純,眼底閃爍著強烈的火焰。
司馬純被他深情的目光盯得一陣發毛,後怕地轉身就走:“我們的事情,就這說定了。我不是司馬珠,所以不會繼續扮演她。要麽你離婚,要麽我對外宣布她死了。反正,我要自由身,我隻想做我自己。”
“做你自己?”顧良景突然逼上來,再次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如果你堅持,好,離婚。然後,我再娶你,用司馬純的身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話,再次被顧良景封住。
司馬純就感覺唇瓣上,顧良景的手指滾燙,炙熱。仿佛他的手指並不是放在她的唇上,而是直接放在她的心上。
有點不受控製的,她的心跳再次變得狂野。
“純兒,永遠不要對我說不。”顧良景眼光微閃,手指從她的唇瓣往下一滑,落在她戴在脖子上的紫藤花項鏈上,“你還是那麽寶貝這個項鏈,即便你已經把它的故事忘記了。”
“我就覺得這個項鏈好像有故事了。”司馬純眨眨眼睛,“該不會是你送的吧?”
“等你想起來,自然就知道了。純兒,不要忘記我,不要逃避我,更不要想著離開我,和我斷絕一切關係。”顧良景摟著她腰的手慢慢縮緊。
他眼中對她的愛戀和思念抑製不住地往外傾斜:“記住,五年前你我的生命就緊緊綁在了一起。五年後,不管你現在的記憶中有沒有我,我們都是不可分開,要生生世世相守,永遠在一起的。”
“我才不要……”司馬純嘀咕,可是體內的血液卻無法壓抑地開始沸騰。
她不懂,為什麽她會對他的身體,他的話有這麽強烈的反應。
記憶中,他不應該是可怕的魔王嗎?
可為何,她此刻卻能感受到他對她的珍重,還有強烈到化不開的深情?
“嗯?”聽到司馬純的小聲嘀咕,顧良景不滿地挑了挑眉頭。
司馬純嚇得差點心髒停止跳動,乖乖,好可怕。
就像夢裏一樣。
“那個,我……去洗手間。”借著尿遁,司馬純飛一樣地逃離。
顧良景看著她的背影,眼神越發深邃,完全冰封的眼底,漸漸有春暖花開,冰雪消融的感覺。
可是一瞬,他又恢複冰山一樣的冷漠,扭頭轉向身後,尋找司馬誌。
這幾年,司馬誌大致摸清了顧良景的脾氣。剛才,他沒敢溜遠。當司馬純溜走後,他乖乖地出現在顧良景的視線內:“顧良景,那個……純純,好像沒有完全記起來過去的事情,特別是關於你的。”
“醫生說,可能跟她受到的刺激輕重有關係。”顧良景心裏突然湧起一抹苦意。
司馬純記起來那麽多的事情,卻偏偏不記得關於他的事。
難道,那天他對她造成的傷害,真的那麽深嗎?
比她的身世,還讓她難以接受?
顧良景的目光追逐著司馬純的身影,在宴會裏徘徊:“司馬誌,現在純兒的狀態,我不能時刻照顧她。幫我照顧好純兒,她剛回來,肯定更依賴你和清木三兄妹一些。我剛聯係了師詩,她說純兒已經給她打過電話,暫時會和她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