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哦,我聽說過,團團詩詩嘛。你好哦,我是沈知慧,CD沈家的孫女。”沈知慧對師詩甜甜地笑。
她就是那個白蓮花,綠茶婊?
師詩聽司馬純提起過,沈知慧偷取項鏈的事,雖然搞不懂沈知慧想幹嘛,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因此,她對沈知慧虛偽的笑反感極了:“哦,我沒聽過,不好意思啊。”
“……沒事,現在不是認識了嘛。”師詩對她的刻意羞辱,讓沈知慧有點意外,她似乎應該沒有得罪這位師家的小公主吧。
帶著疑惑的心情,她們三個人走進了酒店內部。
一樓的洗手間,很不巧地人有點多,需要排隊。
“要不,我們去二樓吧?”沈知慧清楚一般新娘化妝間都在二樓或者三樓,心裏惦記著去看看新娘究竟是不是司馬珠,所以主動提議。
這剛好正中溫晴下懷,她點頭附和:“嗯。那就去二樓吧,我真心不習慣人多的環境。很擠很吵,空氣不流通,總有股怪味。”
“二樓人也不會少了。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女眷不少,我們還是在這裏等吧。”把溫晴當作重點防護對象,師詩一點不敢掉以輕心。
“去看看再說唄。”沈知慧對著師詩眨眨眼,然後拉著溫晴往外走,“要不,你自己在這裏等,我和溫阿姨一起去樓上看看。”
說著,兩個人就往外走。
師詩急了,急忙跟上去。
最後又變成三個人同行,一起走上大堂裏漂亮的回旋樓梯,往二樓走去。
二樓的洗手間,位置剛好在最裏側,要路過司馬純所在的新娘化妝間。
還差幾個台階,就到達二樓。
溫晴的眼神閃了閃,突然伸腳絆了沈知慧一下。
“啊――”沈知慧猝不及防,整個人重心往後仰,直接摔倒。
“沈知慧!”突發的狀況,嚇到了師詩。
幾乎條件反射地,師詩想伸手去拉她,但是沈知慧像個皮球一樣,與師詩擦身而過。
滾啊滾啊,眨眼睛她就從樓梯上滾到了一樓,“撲通――”重重摔在了地上。
“呀,你怎麽樣了?”師詩慌張地往樓下跑。
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和接二連三響起的慘叫聲,吸引來一樓和二樓不少客人,一轉眼樓梯上下入口處就被圍個水泄不通。
溫晴就在這個時候,突圍成功,直奔向新娘化妝間。
此時,新娘化妝間內――
“小舅舅,外麵怎麽了?”司馬純在治療後,已經接納醫生的意見把眼前的母夜叉,當成自己的親戚。
“沒事。”溫潤玉安慰。
“可我好像聽到有人尖叫。”司馬純剛剛睡醒,就聽見刺耳的尖叫聲,被嚇了一跳。
她有點瑟瑟發抖地蜷縮起身體,往沙發裏鑽:“好可怕,是不是又有怪獸出現了?這次是什麽,是會吃人怪獸嗎?”
“沒怪獸。你忘記了,怪獸都被我們打敗了?”溫潤玉急忙把準備好的棒棒糖拿出來,剝開包裝紙塞進司馬純的嘴裏,“草莓的,甜不甜?”
“嗯,甜。”甜意在口腔裏蔓延開的時候,司馬純不再感到害怕。
溫潤玉暗暗鬆口氣:“清禾,你去看看,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鬧,差點嚇到純純。”
他臉色有點沉重,眉頭深挑,似乎對聲音的製造者非常不滿。
“好像有人從樓梯摔下去了。”朱清禾聽了會兒動靜,“太鬧了,我去看一眼,順便清場。”
“吱嘎――”朱清禾打開了化妝間的門。
然後,他愣住了。
下一秒,他條件反射地想關門,結果一隻腳插了進來。
“幹嘛,我來看我女兒,你們一個個跟防賊似的,至於嗎?”溫晴強行擠進來,一眼看到在沙發上坐著吃糖的司馬純。
她和心理醫生描述的一樣,呆呆的,有點傻。
“珠兒,我是媽媽啊。媽媽來看你了,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麽好端端就變傻了呢?”溫晴突然趁著所有人還沒有防備她的空隙,突進地衝到了沙發前。
“溫晴,你給我滾!你的珠兒早死了,不要再來打擾純純,否則我――”溫潤玉眼疾手快,大跳一步剛好擋在了司馬純身前。
溫晴被阻攔,有點火大。但是她看到溫潤玉要噴火的眼睛,又有點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
“溫潤玉,有你這樣跟姐姐說話的?沒大沒小,今天是我女兒結婚的大喜之日,我不想跟你吵。再說,你想吵也看看場合,珠兒現在的狀態,你覺得聽到我們爭執,會怎麽樣?你希望,她繼續發瘋?”最後還是司馬宇早上的那番話,變成動力,支撐溫晴下定決心。
“你……”溫潤玉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最後,溫晴一把推開溫潤玉,就挨著司馬純坐了下來:“珠兒――”
司馬純嚇了一跳,好奇地轉頭,看到了近在咫尺溫晴的臉。
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可,會是誰?她好像沒有見過吧。
“珠兒是誰啊?我是純純,也是純兒,但不是珠兒啦。”司馬純困惑地搖頭,
“珠兒,我是媽媽呀!”溫晴看著歪著腦袋,一臉好奇打量自己的司馬純,突然伸手就將她摟入了懷裏,硬擠出了兩滴眼淚,“珠兒,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啊?我可憐的女兒,你居然連媽媽也不認識了……”
“閉嘴!”溫潤玉想撲上去堵住溫昕的嘴巴,可是晚了一步。
“啊――”
一聲尖叫,從司馬純口中發出。
她本來已經有點亮晶晶的眼睛,再次變得空洞,呆滯無光。
一些畫麵,突兀地在她腦海裏閃現。
“司馬純,你居然騙我!”
“真放|蕩!司馬純,你就這麽缺男人嗎?”
“我不信!你有太多太多次機會可以告訴我真相,而不是在我發現之後。司馬純,司馬純……啊……我為什麽要愛上你,為什麽沒看透你的心,你一點都不單純善良,你是偽裝成小兔子的惡狼!”
“那你要我怎麽辦?她又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沒把她丟到井裏淹死,已經仁至義盡。溫潤玉,當年你也不小,你知道司馬純她親生媽媽,對我做了什麽!”
“是她媽媽不要臉,趁著司馬宇酒醉勾|引他上|床。當年司馬宇酒醒後非常震怒,如果不是我求情,她早就被丟到亂墳崗活埋了。”
“所以,我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可是她死了,我還什麽都沒有報複呢,她就死了。但是還好,她還有個女兒,我要把我當年受過的所有委屈,十倍百倍地加在她女兒身上。她女兒越痛不欲生,她在地下才會永不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