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早已領教過了
夏小嬋被這個男人不知恥的話,給揶揄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臉上羞憤的一陣陣發青,可她,注定是鬥不過他的。
因為,她沒有他這麽不要臉,她更加說不出這些下流的話。
“厲盛天,我不想再和你多說半句話!我請你讓開——”夏小嬋咬牙切齒,被他一堵牆似的攔著,出也出不去。她突又想到了什麽:“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我!我要回家!你還我衣服!”
“醉成那樣,你還想要衣服?這麽有種,不如光著吧!不然怎麽能顯示出你的個性?你想回家,我沒攔你,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裏,不喜歡穿我的睡衣,大可以直接裸奔回去呀!身材還不錯,裸奔在街上回頭率一定很高,說不準,下一個網紅就是你了……”
這男人惡心人的本事,很有一套。
“你……厲盛天你就是個無賴,你別太過分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要我這輩子遇上你這種人?你知道你這個人有多無賴嗎?你給我讓開!我不想看見你,滾開呀!”夏小嬋氣得牙根直癢癢,上前推他。
“夏小嬋,誰給你的底氣,敢這樣對我大呼小叫?看著我,問你話呢——”他冷峻的臉龐有些嚇人。
夏小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還有,我問你,誰允許你喝酒的?學什麽不好,你學人喝酒?你這個蠢女人,若不是我叫阿正盯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躺在那個猥瑣男的床上了!”厲盛天的臉色越發地清冷幾分。
聽到他的話,夏小嬋不但沒有感激,卻忍不住冷笑起來。
“猥瑣男?厲盛天,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我剛剛不就是從你的床上爬下來的?你這個人已經猥瑣到讓我想不出其它的形容詞了……你要是還有一丁點的風度,就請你別再為難一個女人了行不行!”
她完全忘記了昨晚被李總騷擾的情景,就連林正幫她解圍的情形,她都一點也不記得了。
她隻隱約記得,她在酒會上好像說了一些什麽不該說的話,似乎是幹了一件讓她覺得很痛快的事。
“夏小嬋,我猥瑣?”厲盛天頓了頓,那臉上的神情,竟然有點哭笑不得。“我要是真猥瑣,還會讓你有力氣在這裏和我對嗆?你現在毫發未損,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該好好感激我沒有撕爛你才對,還敢和我吼?”
“厲盛天,我謝謝你!我真的謝謝你沒有毀了我的清白!”夏小嬋很大聲,顯然,這是反話。
“行了,夏小嬋,我沒時間和你抬杠!我就問你,誰允許你喝酒的?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
他話鋒一轉,冷聲質問她。
“厲盛天你管的太多了吧……我是個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我喝不喝酒,都不需要經過別人的允許……”
夏小嬋倔強地瞪著他。
誒!
厲盛天似乎有些生氣,一把鉗住她的下頜,用力將她的臉頰扭向自己。
“夏小嬋,你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腦子裏的血塊已經很嚴重了,它在壓迫你的腦神經!酒精這種原本就刺激大腦神經的東西,你現在,絕對沾都不能沾,一滴都不行,居然還敢把自己灌成那副人事不知的鬼樣子?”
厲盛天要被她給氣死了。
要不是她身體底子太差,他大概會狠揍她一頓,以示警告不可。
“我自己的身體什麽樣子,我不需要別人操心……厲盛天,我喝酒怎麽了?我是死是活又和你有什麽關係?就算我喝死了也怪不到你頭上!你管得著嗎?”夏小嬋強著。
“你這女人!”
厲盛天的眼底透著凜冽。
扭在她臉頰上的手,猛然施力,夏小嬋白白淨淨的臉蛋上,立刻印出了清晰的指印。
“給我聽好了,你的事,我管定了!以後,再敢喝酒,我饒不了你,除了酒,其它任何刺激大腦神經的東西,你都不可以再沾!”
這男人霸道的不像話。
她的臉,被他扭的生痛,夏小嬋極力抗拒著。
“厲盛天,你放手……我和你非親非故,你憑什麽管我?你捏疼我了……你放開……你口口聲聲要我遠離刺激大腦神經的東西,可現在,你這樣欺負人,比任何一樣東西都要刺激我的腦子……你這樣對我,我腦子都要炸開了……隻要你離我遠一點,我才沒那麽容易死掉……”
夏小嬋張牙舞爪地叫嚷著。
“除了我以外,其它會刺激到你的東西,全部戒掉!”
一隻手扭著她,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大聲警告。
“除了你,沒有什麽會刺激到我……你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厲盛天你神經病……”
夏小嬋胡亂地撲騰著,雖然無用,卻依舊頑強抵抗。
“說說吧,我該如何懲罰你吧?”
厲盛天直接將她揪起,像挾一隻小雞一樣,將她挾在腋下,拖著她,往臥房裏去。
“厲盛天,你憑什麽懲罰我?你要幹什麽?你這是流氓行為!你放開我……你再敢對我亂來,我會和你拚命的……你是魔鬼嗎?你要這樣糾纏我?你憑什麽糾纏我?我以前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開我……你不要再亂來了……我不會再讓你亂來的……”
除了叫,夏小嬋完全抵抗不過。
厲盛天一言不發,直接將她壓向臥房的那張大床。
像一座巨大的石墩,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他緊緊抵壓在她身上,呼出的氣息,仿佛都是冷的。
夏小嬋受到那股寒氣的侵襲,忍不住打著冷戰。
如果說這個男人是一頭強壯的猛獸,那麽她,不過就是那頭猛獸接下去準備享用的午餐罷了。
這男人一向翻臉比翻書快的,她早已領教過了。
“厲盛天,你起來……你不要再亂來了……你別這樣,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夏小嬋嘴裏胡亂地叫嚷著,她雖然還在頑強抵抗著他,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地就被他耗光了全部體力。
大概是她身上絲質的睡袍太過於單薄了,厲盛天壓在她身上,如同無物一般,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上的曲線。
她的身子很柔軟,柔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