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他就是那個“他”
“安安,我帶你去可以,可是你要答應我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隻要你帶我去看嘟嘟,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安筱汐現在顧不得池少爵的話,隻要他提的什麽他都答應。
兩人來到了另一間緊挨著的病房,推開門,安筱汐的眼睛就紅了,眼淚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吵醒了病床上睡著的池奕歡。
池少爵心疼的看著,他低聲安慰,“安安,嘟嘟已經沒事了,你別哭。”
安筱汐點點頭,慢慢的靠近女兒的病床,池奕歡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媽咪,你別難過,醫生都說嘟嘟沒事了,再過幾個時辰應該就可以醒了。”挽歌安慰的說道。
安筱汐拉著女兒池奕歡的手,低聲說到“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女兒說兩句悄悄話。”
“安安,我陪著你。”開口說話的就是池少爵。
安筱汐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都出去吧。”
三個人走了出來,聽到邊房裏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好受。
“嘟嘟,我是媽咪,你小時候怎麽調皮,我都不管你,可是你這次玩兒的太過火了,竟然躺在這裏睡著了,你睜開看眼睛,看看媽咪好不好?”
“嘟嘟,媽咪知道你喜歡玩兒賽車,你放心,從今以後媽咪再也不攔著你,隻要你能醒過來。”
“媽咪知道你喜歡顧子航,我再也不會攔著你,你想然後想嫁給誰都可以。”
安筱汐哽咽的說道,明亮的眼底滿是悔恨,我當初不是他堅決阻止池奕歡和顧子航在一起,顧子航就沒有傷害女兒的理由,這樣嘟嘟不會生氣的離開這裏,去了B市,遇到那個男人,從此人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的話,他一定會祝福女兒,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安筱汐低著頭,心裏的悔恨無限的蔓延。
站在病房門外的池少爵聽到妻子的話,垂在身體兩旁的手緊緊握起,如果當初他出麵阻止的話,安安現在的心理就不會這麽內疚。
池少爵能聽到出來安筱汐話裏的悔恨,挽歌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爹地,我去看看那個救了嘟嘟的男人怎麽樣?”挽歌說到。
“去吧,記得好好謝謝他。”
“我知道。”
挽歌走進了另一間病房,床上的人還沒有醒來,她剛想轉身離去,葉澤宇睜開了眼睛。
“她怎麽樣?”葉澤宇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
“你醒了,謝謝你救了我妹妹。”
挽歌看著葉澤宇說到,葉澤宇皺了皺眉頭,重複了一句。
“她怎麽樣了?”
“我妹妹很好。”
聽到挽歌的話葉澤宇終於鬆下了心,重新閉上了眼睛,看著在病床上的這個男人,挽歌心眼底滿是疑惑。
從他的剛才的語氣中可以看得出來,她和妹妹池奕歡認識,池奕歡認識的,她也認識,可是恰好病床上的這個門人他卻不認識。
深邃的五官,英俊的輪廓,高聳的鼻梁,眼神清亮,注視你的時候,感覺你就是他生命中的全部,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可是依舊不減少他的風姿。
池奕歡什麽時候認識這麽一個優秀的男人,於是挽歌試探的問道“你和我妹妹認識?”
“你猜猜看?”
聽到男人的這句回答,挽歌腦門劃過一絲黑線,“你喜歡嘟嘟吧?”
“別一副你什麽都知道的樣子,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她了?”
葉澤宇的語氣帶著絲絲的嘲諷,是的,外人都看得出來,他喜歡池奕歡,更何況是她自己,他隻是不想承認罷了,終究他還是輸給了自己。
挽歌聽到他這樣說,眼底閃過一絲不滿,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嘟嘟的份上,她一定會好好的慫他兩句。
挽歌的神情,葉澤宇怎麽看不出來,低聲說到“別告訴她是我救了她。”
“為什麽?”挽歌不明白了。
“沒有為什麽,你要是為了她好的話,就不要說。”
“好,我不說,不過你救了我妹妹確實實情,需要什麽,你提一聲?”
“如果我說我要帝國集團,你也能做的了主嗎?”葉澤宇試探的問到。
挽歌怔了怔,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澤宇,“帝國集團,你覺得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還是說你妹妹的命,和帝國集團比起來,一文不值。”葉澤宇毒舌的說到。
挽歌臉色變得很難看,語氣也不好了起來,“嘟嘟的命什麽都比不了,不過帝國集團給了你,你也駕馭不了,所以兩者之間沒有什麽可比性。”
“不給,你怎麽知道我駕馭不了?”
“看來你救我妹妹,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說,你的目的是帝國集團?”
挽歌眼神銳利的看著葉澤宇,不得不說,她說出了葉澤宇心裏的話,他的目標確實帝國集團,不過現在他的心思還不能讓挽歌知道,不然的話,他們走了防心,他的計劃更加的艱難。
眼神一轉,葉澤宇看著挽歌,“有句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到池大小姐,我更加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挽歌哪裏聽不出來話裏的意思,眼睛微眯,精致的臉上帶著絲絲的微笑,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心裏齷鹺的人,想什麽都是一樣的,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這應該不是秘密吧。”
“葉澤宇。”
葉澤宇的話剛落下,挽歌的臉色變了,眼底滿是冷冰,帶著絲絲的厭惡,原來這就是那個害了嘟嘟的男人。
葉澤宇眼底閃過一絲幽光,看來這個女人聽過他的明白,想到挽歌的身份,他明白了,看來是池奕宸告訴她的。
“你應該慶幸,你救了嘟嘟,不然的話……幾個月前,你害的她自殺過一次,現在又是,葉澤宇如果你有一絲的喜歡嘟嘟,那麽永遠都不要出現她的麵前。”
“你說什麽,嘟嘟幾個月前自殺過,怎麽回事?”葉澤宇瞳孔收縮,聲音帶著絲絲的緊張。
“你對嘟嘟做了什麽,你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