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爵,你那是什麽眼神?”
雷傲天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道,池少爵眉目一挑,深邃的眼神閃了閃,徑直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雷傲天,kin跟了上去,三個人坐在辦公室裏,想到剛才池少爵晦澀難懂的眼神,雷傲天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調侃的看向池少爵。
“池,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的,畢竟昨天……”
聽到這話,池少爵雙眸微眯,深邃的眼神劃過一絲什麽,兩條胳膊抱在一起,似笑非笑的看著雷傲天。
雷傲天後背有些發涼,身體緊繃起來,心裏有些發怵,池少爵為什麽這樣看著他,難不成又在想什麽壞主意?
池少爵想到前兩天jan說的那個項目,深深的看了雷傲天一眼,眼底的情緒就像大海一樣,波濤洶湧,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的響起。
“雷傲天,你去巴黎一趟,那裏有一個項目需要你。”
“池,你這是公報私仇?”
“有意見?”池少爵眉目上挑,淡然的看著雷傲天。
雷傲天隻好焉了,果然池少爵就是一個腹黑的主,不過他走了,F市這裏怎麽弄?
池少爵一眼就看穿了雷傲天心裏的想法,性感的薄唇輕啟“這裏暫時交給kin,算了算,在在那裏呆上兩個多月就差不多了。”
“怎麽這麽久?”
“不然呢,你以為項目簽好就可以了,你要等公司走上正軌,再說巴黎那塊是個好地方,我準備發展媒體這塊。”
“池,你好歹給人家留塊肉,什麽行業你都要插一腳,別人還要不要活?”
雷傲天痞痞的說,他實在不想離開這裏,就算離開這裏也可以,可是兩個月的時間也太久了。
池少爵聽到雷傲天的話笑了,清冷的聲音說到“既然你可憐他們,不如把你的分紅捐給福利院,那些孩子才是真正的可憐。”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去還不行嗎?我的錢就那麽點,那可是我的老婆本,動不得。”
雷傲天連忙擺擺手,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雖然他知道池少爵就是說說而已,可是巴黎這一趟他還是的去。
看到雷傲天這樣,一旁的kin笑了,眼神輕蔑的看著他,語氣倒是嘲諷。
“雷經理,照你這個摳門的態度,哪個女人願意跟你?”
“kin,我不像你,喜歡梧桐,都不敢說,膽小鬼。”
雷傲天的反擊,讓kin的身體一怔,整個態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眼神一直盯著雷傲天。
他雖然知道話說的重了,可是依舊不願意開口,反而池少爵聽到雷傲天的話,眼神探究的看向了kin。
“你喜歡梧桐?”
“總裁。”
kin不讚同的看著池少爵,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帶著絲絲的害羞和緊張,這樣的kin,池少爵第一次看到。
他大概明白了,原來kin真的喜歡梧桐,想到梧桐和付錦城的問題,他輕咳了兩聲,裝作不經意的說到“kin,付和別的女人……”
“和別的女人怎麽了?”
kin聽到這句話,身體向前了一步,眼神緊緊的盯著池少爵,眼底滿是緊張,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池少爵眼神閃了閃,kin這時才發現他的舉動有些時常,下一秒恢複了那個冷酷的自己,可是眼底的那絲焦急,暴露了他的內心。
“kin,具體的我沒有問過,不過你要是真的在乎梧桐的話,可以去看看。”
“我…還是不去了。”
kin走了兩步,遲疑了,梧桐喜歡的人從來不是他,他隻是一方麵的單相思。
看到kin膽小怯懦的樣子,雷傲天唇角揚起一抹嘲諷“說你是膽小鬼,你還真是,喜歡她為什麽不敢讓她知道?難道你怕…”
“好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還是趕緊去巴黎吧,總裁,我先出去了。”
kin對著雷傲天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池少爵,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雷傲天無力的聳聳肩,這時發覺一道冰冷的目光鎖住了他,雷傲天轉過身,扔下一句話,急忙朝機場飛奔。
辦公室裏剩下池少爵一個人,剛才kin的表情,讓他想到自己那時一個人在法國的時候,每次想安筱汐的時候就是這樣,帶著絲絲的害怕,不過現在還好,安安是他的。
別墅裏,安筱汐捧著梧桐給她拿的八卦周刊,看的津津有味,不時的點點頭,看看一旁的梧桐,在看看書,附上這麽兩句話。
“這個女人身材沒你好,屁股太大,臉太醜,不知道那個付怎麽下的了嘴。”
“筱汐,我在傷心,你怎麽在我傷口上撒鹽?你還是不是我朋友?”
梧桐苦笑一聲,不知道拿安筱汐怎麽辦才好,聽到她的話,安筱汐放下了手裏的雜誌,認真的看著她。
“梧桐,這是失戀療法。”
“什麽狗屁療法,簡直就是戳我的痛處。”
“梧桐,現在痛,次數多了就沒感覺了。”
聽著安筱汐的話,梧桐忽然想到了什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筱汐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梧桐湊到安筱汐的耳朵旁,說出了剛才心裏的想法,安筱汐腦門劃過一絲黑線。
“梧桐,真不知道說你什麽才好,對了那個付,應該不會糾纏你吧。”
“應該不會吧。”
梧桐心不在焉的說,從安筱汐手裏拿過了那本雜誌,嫌棄的說到“這個雜誌社我看快要倒閉了,那個女人這麽醜,竟然排版的這麽漂亮,還有那幾個男人的身體醜到爆。”
安筱汐看著梧桐品頭論足的樣子,搖了搖頭,忽然座機響了,保安處的電話。
“太太,有一位姓付的先生找梧桐小姐。”
“姓付,給我轟出去。”
梧桐聽到“付”這個字,拿著雜誌的手不由的收緊,紙張變得皺皺巴巴。
安筱汐眼底滿是無奈,輕聲說到“梧桐,書和你沒愁。”
“可是這個女人和我有仇。”
梧桐說完,直接把雜誌扔進了垃圾桶,當初是她花錢買到了雜誌社的封麵權,就是為了讓這個女人得到應有的代價,可是她這樣做了,心裏的怨恨沒有一點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