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份感覺!安若熙,滿足地享受著一波波快意。
“你不是想要逃開我嗎?你逃啊!告訴你,隻要是我看上的,就絕對是屬於我的!告訴我,你屬於誰!說啊!你屬於誰!”
“……”薑曉琦艱難地呼吸著,卻抵死也不回答他。
他氣惱萬分,又狠狠向她身體撞了過去,薑曉琦立刻痛得尖叫一聲,眼淚花花。
“說啊,說正在睡你的人是誰?說啊!我要你喊我的名字!喊啊!隻要你說出來安若熙三個字,我就放過你。”
他引誘著她。
他希望,她的意誌力,在他勢如破竹的攻勢下,能夠完全摧毀,完全臣服於他。可是……
“……惡魔!我恨……你!”薑曉琦咬牙切齒地呢喃著。
“你!你這個倔丫頭!”安若熙想不到,她還如此嘴硬。
一身汗水地從她身上起來,昂然俯瞰著她。
他離開了自己身體,薑曉琦總算可以正常呼吸了,她忍著下身的疼痛,抱住一個枕頭,把身子蜷成一團,然後旋轉了身子,趴在床。上。
其實她好怕他了,對於麵朝上的那個姿勢早就嚇得腿軟了。她想要藏起來自己,不要再像剛才那樣,由著他欺壓。
“媽的!你想讓我變成野獸嗎?”本來想就此放過薑曉琦的安若熙,一看女人這副誘人的小動物姿勢,馬上騰的!就豎起了萬丈欲火。
“啊……”薑曉琦猛然尖叫一聲,渾身輕顫著。要命!
她感覺,自己己經變成了性奴馬上就要斷氣了。
做鬼……她也不會放過這個棍蛋的……大惡魔……
他這一次,可沒有第一次與她那樣柔情蜜意,他如同脫緩的野馬,態意縱橫,隨心所欲地攻城略地。
風嬌水媚的女人,終於不撐,纓擰一聲,在他身下昏了過去。
疼昏了。
真舒服啊。安若熙趴在她身上暢快地舒出一口氣,微微皺眉,又咧開嘴巴滿足地笑了。
低頭吻了吻她的脊背,輕聲說,“其實你如果不是對我這樣抵觸,我會對你很好的,真的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重視的女人……”
她竟然一聲不吭,置偉大的安若熙的第一次深情表白不當回事?
安若熙微微不悅,戀戀不舍地從她身體裏出來,躺在床。上,枕著自己胳膊,咳嗽一聲,說“還沒有哪個女人讓我如此牽腸掛肚的,你是唯一一個,你這下滿意了吧?"
“……”人家還是不理會他。
他急了,扳過她的肩膀,繼續說,“我保證,跟了我,會讓你一輩子都過上優越的生活…
生活不下去了,因為他驚驚地發現,薑曉琦蒼白了一張小臉,嘴唇一點血色也投有了,臉上尚且掛著淚珠,眼睫毛也都是濕潤的淚痕,卻役有了意識。
她昏死過去了嗎?
“喂!薑曉琦!薑曉琦?你醒醒啊!你別嚇唬我啊,薑曉琦你快點睜開眼啊!
安若熙驚慌失措的輕輕拍著她的臉,咬咬嘴唇,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穿上睡衣,拉開門,衝著樓下倉皇失措地大叫道:“快點找家庭醫生來!快啊!”
才披了一件敞懷的
孟項龍在客廳大沙發上剛剛迷糊著,就被安若熙走了調的嚇人叫聲驚醒了。撲棱一下坐直身子,去看旋梯上首,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一臉驚恐和驚怕,睡衣敞著懷,裏麵赤條條的精壯身子看得一情二楚。
“怎、怎麽了?”孟項龍慢三拍地打著哈欠問。
安若熙眼裏根本役有看到孟項龍,對著管家大吼完之後,又驚慌地跑進了臥室裏。
十五分鍾後,二樓的書房裏。
孟項龍捧著一杯咖啡輕輕地品嘿著,疑慮重重地靜默著。
此刻,在安若熙最最焦灼的時候,他是堅決不會說一個字的。一發聲,肯定會被當作靶子斃掉。
安若熙終於把睡衣帶子係好了,裹住了他健碩的身軀,他頹廢地窩在沙發裏,手掘著太陽穴,一聲聲歎息著。
兩個男人一句話都役有。
直到門開了,進來一位整潔而幹練的年輕男人。
聽到他進來的動靜,安若熙一個彈簧彈了起來,撐大眼睛,盯著年輕男人,急急地說,
怎麽樣?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孟項龍撇嘴偷笑。
有什麽生命危險啊,真是大驚小怪。此刻的安若熙真是有夠丟臉,不要說是他花花大少孟項龍的朋友啊,丟臉。女人在性愛中被男人搞昏掉,對於安若熙這又不是第一次,原來他也投有把那些昏掉的女人當回事,眼前可好,竟然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
一個詞,還是秀臉啊。
醫生役有什麽笑容,點點頭,“役事了,己經給她打過了止痛針和安定,估計會睡個七八個小時的。
安若熙略微放心地點點頭,又不安地問,“不會是傷到哪個器官了吧?比如心髒?”
醫生淡淡地笑了,看了一眼安若熙的腰,才說,“安總,隻要你下次不要這樣深入就好了,她身體其他各處都很好,隻是在性愛中,。安總墉收斂點吧,在行事中,別那麽隨性了。
安若熙一愣,挑挑眉骨,無聲地點點頭。竟然是他,傷到了她。
醫生走後,安若熙理也不理孟項龍,好像人家是多餘的擺設一樣,悄聲回到臥室,攝手鑷腳坐在床沿,看著睡著的女孩。
臉色比剛才好看多了,最起碼有了一絲紅潤。
伸出手,輕輕給她理一理發絲,他歎息一聲,閉上了眼睛。
喃喃的,“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光為了自己舒服了,沒有體諒你的身體感觸……我該死等你醒來後,讓你打我幾下好了,我保證,習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我以後都會溫柔點……”
璞嗤……
門外的孟項龍終於憋不住,笑了出聲。
沒有見過安若熙這麽乖巧的時侯呢,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念念叨叨的,還什麽以後以後的。他什麽時候用女人,是重複使用的?不是都是一次性用品,頂多兩三回嗎?聽他這話意思,難道要持續用這個女人,一輩子?
開天辟地第一回的對女人卑躬屈膝的小表白,竟然被孟項龍偷聽到了,死要麵子的安若熙不用說,那是萬分地惱羞成怒,蹬蹬蹬地就衝著門外衝去了。
一直追著孟項龍從二樓打到了一樓,孟項龍生生被安若熙在身上鑿了幾下子,安若熙才算解了氣。
兩個好朋友在客廳裏呼呼喘息著,彼此看著。
“她是誰?”孟項龍問。
安若熙垂下眼睛,找著香煙盒子,打開,點燃一支,悶悶地吸了兩口,才在一團雲霧中隔
著茶幾看著孟項龍,說,“還記得紅唇高中生嗎?"
孟項龍想了下,頓時撐大眼睛,“啊,就是那次隨意找來的女生?"
他都不記得伺候自己的那個豐滿的女生的樣子了,安若熙竟然和人家搞得一而再,再而三。
“那三個女生裏麵的其中一個。”想到把自己狠心泡在冷水裏的薑曉琦,安若熙又多餘地補充了一句,“她非常倔強。”
“嗬嗬。”孟項龍微微搖頭,笑著說,“她什麽吸引了你?就是她的倔強嗎?"
“這個……說不清楚,反正挺惦記她的。”
孟項龍看著安若熙吸煙,也饞得了不得,抽出一支來,他也點燃了,歪在沙發上,愜意地吞出一個個煙圈來,懶洋洋地問安若熙,“那麽我的若熙君,你打算把她怎麽辦?”
結婚?不是吧?
安若熙一愣,“什麽怎麽辦?就這樣唄。”
“哪樣?"
“讓她住在這裏,給她永遠刷不爆的卡,給她想要的名車,這還不行嗎?”多少女人想要的奢侈生活。”
孟項龍差點栽倒,“你不打算和她結婚?看你剛才的摯誠模樣,看上去你很在乎她的,還以為你會和她結婚過一輩子呢。”
安若熙膛目結舌,“怎麽可能?結婚?你開玩笑呢吧?我母親怎麽會願意她?再說了,安氏將來的女主人,早就被我家太後內定好了的。”
結婚和愛情應該是兩回事吧。安若熙這樣默想。
與自己結婚的女人,他可以不給她有性的婚姻。
不結婚的女人,他指不定每晚都雨露滋潤她。
也就是說,哪個女人要嫁給他,他安若熙才不管,愛誰誰。
打發走了孟項龍,安若熙返身回到了臥室,去看女孩的睡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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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陸涵清晨起床,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很瀟灑地跑出了別墅。
別墅樓上,窗簾前,一個陰冷的身影眼瞅著釋陸涵一步步跑遠。
喝了一口白茶,千夜武那合上紗簾,對著身後的手下說,“跟蹤少爺,看看他最近跟什麽女人聯係密切,查清楚女人的所有一切脈絡。”
說到最後,千夜武那的眼眸裏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氣。
哪個女人奪去了兒子的心智,他就會毫不客氣地摧毀誰!
兒子,隻能和晴子結婚,那樣,他們的後代才會優中選優,使得吸血鬼家族的血統高貴而純正。釋陸涵在清晨清新的空氣中,漫跑著。
路兩邊都是茂密的樹木,還有修整美觀的花坪,空氣清新而濕潤。
漸漸的,釋陸涵跑到了前麵的一片花圃那裏。
“少爺早安!”有園林工人給釋陸涵鞠躬行禮。
釋陸涵每天都從這裏經過,根本就役有留意過這片花圃,今天卻跑了過去,又折返回來,信步走進了自己家的花圃裏。
指著一片潔白的花,問,“這是什麽花?"
“啊,少爺,那就是百合花嘛。
“百合?"
釋陸涵重複著。
他根本就不懂花,平時根本就役有看過一眼花草,當然是一無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