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兵,川中島
當我對著我的我在這個充滿戰亂的日本戰國時代的叔父,也是我的師父,武田信繁。說出“今川義元活不了多長時間”的話後,武田信繁大約七天沒有找我。我去他的住處看到的大門緊閉。而敲門之後,出來開門的侍從也是說武田信繁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麵,拒不見人。並且每日就吃一餐。
好吧,雖然我很想告訴他其實今川義元的死充滿了戲劇性的色彩,並且對於那位“戰國風雲兒”來說,運氣可以說是他建立起來的,並且使得可以說是他的“繼任者”,豐臣秀吉後來統一日本的基礎所在的織田家的重要因素之一(好吧,這一句的邏輯略微有點混亂,但是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辦好,畢竟修飾的詞語太多)。
大約七八日後的一天傍晚時分,突然之間一個穿著鎧甲的武士大大咧咧的出現在我麵前。直嚷嚷“要水喝。”而我當時正好坐在門口望著美麗的晚霞。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武士,先是嚇了一跳。但是隨即想到這個家夥應該是誰。
“佐助,你不去找小櫻要水喝。找我做什麽?”我故意板起臉來,道。
“咳咳,小櫻是木葉村的,我是武田家的。”這個被我稱為佐助的武士道。
“行了,猿飛佐助。去後麵洗一洗。然後報告給我聽。”我不想跟他多麽的開玩笑,當下趕他先去洗幹淨。
“好咧。”猿飛佐助大大咧咧的走去屋後。
大約數十分鍾後,已經換回正常衣服,洗去渾身灰塵的猿飛佐助出現在我的麵前。
“坐。”我示意他在我身邊坐下。
“謝謝了。”猿飛佐助邊說邊坐了下來,又想變戲法一樣從懷裏麵掏出一個酒瓶和一個酒杯。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看起來美美的喝了一口。我已經算是見怪不怪了,翻了翻白眼,說道:“詳細的說一下吧。”
“其實也沒什麽可說的。”佐助把酒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完,“就是殺了今川義元。再將他的首級給了第一個摸到他帳篷的,好像叫做毛利新助的人。不過是散發了關於木下藤吉郎的一些“內應”之類的話,但是雖然比如說柴田勝家,甚至丹羽長秀都勸解織田信長不要再讓木下藤吉郎給他牽馬,拿草鞋。但是織田信長奔赴桶狹間之前還是木下藤吉郎給他牽的馬。”說道這裏,猿飛佐助有些沒有完成任務而感到不好意思般的抓了抓後腦勺。
“算了,沒關係。隻要可以讓織田信長的心中對藤吉郎起了一點點疑心就好了。”我安慰道。
“但是如果沒有起疑心的話呢。”猿飛佐助仿佛不接受我的“好意”,問道。
“不過讓織田信長家的重臣對於木下藤吉郎起了疑心也算是可以了。”我再次寬慰道。不過突然之間又覺得那裏不對一樣,轉頭對著坐在我身邊的猿飛佐助說:“不過要把你按照“未完成任務”進行處罰,就罰你一個月的月俸(按月發放的薪水)好了。”
這話一出後,又倒了一杯酒,正喝了一大口的猿飛佐助突然把酒噴了出來,苦著臉說道:“老大,不可以這樣啊。我要錢買酒喝啊。”
“滾,再不滾就罰錢了。”我理都不理,直接說道。
“我滾,我滾還不行麽。”隨著聲音的消散,猿飛佐助估計又是去酒坊買酒去了吧。因為我發現我剛才放到我身邊的幾吊錢已經消失不見了。
“勝千代,你怎麽知道今川義元會死的?”猿飛佐助剛走,我的叔父兼師父,武田信繁居然這前後十天的時間第一次出門就直奔我的住處。
我先讓武田信繁坐下來,又讓不遠處的侍女端上一碗茶。然後慢慢說道:“不得不說織田信長的這次戰勝今川義元,運氣在裏麵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是啊,如果沒有那一場雨,如果今川義元沒有那麽的驕傲。或許織田家就會成為今川義元上洛成功的一塊“墊腳石”。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織田信長依靠的不僅僅隻有運氣,他的隱忍能力,決斷能力都是不可小視的啊。“武田信繁充滿讚歎的說道。
“的確,所以勝千代才說此人或許會是我們武田家今後的最大的敵人。畢竟尾張國北麵的美濃國的守護大名斎藤家是從織田信長的親家變成了仇家,但是除了這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之外,貌似尾張國的相鄰處再也沒有強有力的大名。而反觀我們武田家,與越後的長尾景虎公連年交戰不說。這吃今川義元死後,難免父親大人不會起攻占駿河之心思。到那時,“三國同盟”不複存在,北有長尾景虎公,南有今川氏真,東有北條氏康。我武田家麵臨的可是包圍網啊。”我把在我原先那個時代所發生的真實的曆史事件,就是武田信玄在1565年之時,讓武田勝賴迎娶了織田信長的養女,然後又突然間廢除了之前與今川家,北條家簽訂的三國同盟後,同時平定了武田義信的叛亂,並迫使武田義信切腹。後侵攻駿河的局麵。不過到沒有我說的局麵出現。畢竟這些事情不集中在同一年,並且長尾景虎(上杉謙信)也沒有發動最武田家的類似川中島之戰這樣“大規模”的戰爭。
“是啊,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武田家麵臨的局麵是非常令人擔憂。”武田信繁聽完我有些“杞人憂天”的分析後,喃喃的說道。
“不過叔父大人放心,勝千代這個隻是推測而已。”我看武田信繁有點可能會“走火入魔”,連忙道。
“不,館主大人如果真的見今川義元公兵敗逝世,或許真的會做出類似舉動。”說著便要去勸誡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
“叔父大人,現在別。”我連忙勸阻武田信繁。又道:“這件事情叔父大人先暫時壓在心裏,勝千代相信父親大人暫時不會發動侵占駿河的戰爭。畢竟今川義元初喪,駿河國內的實力還很強。當勝千代知道其後繼者今川氏真倒是隻學會了今川義元的“公卿”一麵,沒有學會他的“武士”一麵。勝千代心想等到這今川氏真繼位五年左右,將今川義元留下的家底揮霍的差不多之時,父親大人或許才會發動對駿河的戰爭。”
這一串分析後,武田信繁也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後,才發覺剛才有些心急。於是燦燦地笑了笑。而我見武田信繁又重新回到位置上後,慢慢地,一字一頓的說道:
“未來發生的戰爭,對手是長尾景虎。”
時間還是不停的向前流逝,這一年很快的過了過去。而我在這剩下的半年中就是依靠武田信繁的幫助,將我招募的和武田信繁送給我的一共七十名兵士配備了30餘把鐵炮(火槍)以防被我記憶中的,在即將到來的第四次川中島之戰中上杉謙信和武田信玄的單挑。
不知不覺中到了永祿四年(1561年),安然無恙的度過了整個春天和夏天。不知不覺進入了有些微涼的初秋。一天下午,我正和手下的武藤喜兵衛(真田昌幸),猿飛佐助,還有難得離開我交給他的土地的藤十郎長安(大久保長安)一起在我屋子外的台階感受著夏天的最後一絲熱意,。而我,還有與我同是“穿越者”的猿飛佐助都知道的即將到來額“大戰”前的“美好時光”。突然間,跑進來一個身披紅色足具,背上插著蜈蚣旗的青年武士。見到我後,跪下道:
“館主大人有令,明日一早在大殿軍議。要求勝千代大人必須出席。”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聽了這個傳令的話後,點了點頭。然後那個傳令起身,又快速的外麵跑去,應該忙的通知一麵一個人。
“諸位,大家知道為什麽父親大人要召開軍議麽?”我等到這個傳令走後,回頭望著那三人,說道。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武藤喜兵衛(真田昌幸)說道一半後止了嘴,與望著他的猿飛佐助一起“嘿嘿”的笑了起來。而天天忙於內政之事的藤十郎長安(大久保長安)卻是一臉的困惑。
“長安,是因為父親大人又要與北方的龍進行大戰了啊。”我見那兩個“不安好心”的隻會“嘿嘿”的笑,便告訴了一臉困惑的長安。
次日,我帶著真田幸昌參加了軍議,果真如“曆史“當中一般。被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趕到上杉謙信那邊的原先北信濃的豪族,村上義清和上杉謙信決定出兵。並且據安排在北信濃的那些比如仁科家,高阪家的“目付”回報說還與這些家有“勾結”。於是,感到嚴重的叔叔可以忍但嬸嬸不能忍的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決定再次出兵川中島。
當武田信玄決定好了隊伍的分派後,我當然留在躑躅崎館,畢竟我現在才五、六歲而已。而這年紀,就算在日本戰國時期,除非是特殊情況下,否則根本是不可能元服,上戰場的。但是如同曆史上一樣,我的叔父,也是我的師傅武田信繁被安排到了第四陣。
我聽後,渾身上下猶如被電的顫栗了一下,難道事情的發展會像曆史上一樣麽?因為山本堪助的“啄木鳥”計劃被上杉謙信看穿,加上武田義信的延誤戰機,所以我的叔父,我的師傅,我以後“奪嫡”之中最為重要的武田信繁將會如同曆史上一樣。為了讓武田信玄重整軍勢而率領自己的母衣眾衝向上杉謙信的本陣,最後戰死麽?
不,我絕對不能這事情再次發生。
想到後,我毅然決然的站出來後,對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說道:“勝千代不願讓叔父武田信繁大人出戰,因為勝千代離不開叔父大人,加上課程尚有。”
此言一出,又是讓大家感到一陣不可理喻。畢竟我給其他之人的印象都是聰慧之類的感覺,但是這次卻說了這樣的話。而武田信繁更是起身到我的身邊說:“勝千代,叔父戰後再回來給你講課。”
我誰都沒有聽,也沒有理,直愣愣的看著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又繼續說道:“如果館主大人執意要叔父武田左馬助信繁大人出戰的話,那麽請見叔父大人放到館主大人的身邊。而勝千代,也要出戰。”一氣說完後,起身走出軍議的大廳,對著外麵守候的侍大將,足輕大將之類的喊道:“出兵!川中島!此戰也是我勝千代的初陣,望各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