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他能有什麽打算?”馮雲溪冷笑。就連出那句話的柳阡墨都不禁沉默,答不出來。
過了會兒,柳阡墨:“我想黑骷髏是打算利用紀幽作人質來威脅我們。”
馮雲溪:“你覺得我會讓他得逞?”
柳阡墨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打算今晚救他們?”
馮雲溪:“隻要紀幽他們還在骷髏門手上,對我們就很不利。”
柳阡墨:“還有你體內的怨氣,如果能清掉就好了。”到這他就很是內疚,若不是自己馮雲溪就不會遭受怨氣之苦了。
馮雲溪看出他的異樣,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怪你,如果重來一次,我也會選擇把怨氣過度到自己身上。”
柳阡墨靠在他胸膛上,“你這是何苦呢?”
馮雲溪笑道:“我怎麽能讓你受苦呢?”
柳阡墨歎了口氣,把懷裏的美人兒抱緊了幾分,“所以你就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太狡猾了。”
馮雲溪笑了笑,沒有話。
兩人商議一番之後,選擇在第二晚上行動。根據白白帶來的消息,把守二層地牢的骷髏門弟子並不強,想救人也不是件難事。
對這麽薄弱的防守,馮雲溪與柳阡墨都起了疑心,但比武大會將近,時間迫在眉睫,隻好隨機應變。
兩人穿著夜行人在黑夜裏穿梭,利用完美的輕功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藏書閣。防止裏麵有異,柳阡墨率先進去,確定裏麵安全後,便擺手讓馮雲溪進來。
藏書閣裏一片漆黑,視線受到阻礙,但兩人憑借之前的記憶,還是輕鬆地找到了通往地下一層的路。
到霖下二層,他們心翼翼地前進,可到了二層的入口時,就在他們觸動了機關之時,一把粉末從機關處撒開,柳阡墨大驚,“雲溪,屏氣!”
可話已經來不及,馮雲溪已經吸收了些許,柳阡墨因為話吸入了不少,即便身體能抗毒,奈何這不是毒,而是“一灘春水”。
一灘春水是世間難得的meiyao,沒有解藥,唯有滿足身上所需。即便馮雲溪與柳阡墨內力高深,勉強地壓製了毒性,但仍是覺得渾身難耐。
幾乎是他們中毒的同時,一批骷髏門弟子從二層裏衝了上來,二話不就放蝕骨釘,柳阡墨咬了咬牙迫使自己保持清醒,與同樣忍著毒性的馮雲溪勉強地抵擋了會兒,幸好他們內力深厚,相互扶持著逃出了藏書閣,回到了骷峰的弟子房,地下一層的暗室裏。
兩人剛上床,毒性就越發厲害,受不住的兩人開始彼此撕扯。
不多時,暗室裏傳出shenyin,擾亂了暗道的平靜。
在兩人纏綿之時,聽聞上麵動靜的重生等人都豎起了耳朵等待救援。
地牢距離二層的入口比較接近,又沒有隔音措施,隻要稍微認真點都能聽到上麵的動靜。可是很快動靜就沒有了,換來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n守著他們的骷髏門弟子冷笑道:“你們死心吧,他們是救不了你們了。”
重生等都十分疑惑,憑借柳阡墨與馮雲溪的身手兩人合力哪裏不是他們的對手?
像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那個骷髏門弟子自認是大慈大悲地解釋道:“告訴你們吧,來二層的路放了一灘春水,恐怕現在都開始了呢!”
到這竟然露出了詭異的神色,而一會兒就有個骷髏門的弟子下來,應證了他的法,“我想那兩個冉處找妹子了吧,找不到就隻能是……”
兩人交換了眼神,都露出了猥瑣的神色。重生有種不好的預感,看向紀幽與炎戰發現他們都是臉色蒼白,心跳就更是落了一拍,“你們,你們怎麽了?”
紀幽問:“你可知道,一灘春水是什麽東西?”
重生困惑地搖頭,炎戰接著解釋道:“我聽那是種很厲害的zhuxingyao。”
聽到這裏重生已經明白了大概,一邊暗罵骷髏門饒陰狠,一邊又莫名地想知道他們倆誰上誰下,現在是怎麽樣了。
“哎,你下次他們來的時候,掌門會放什麽毒?”那個弟子又問。
“這個得要看掌門的心情吧,我覺得類似一灘春水也不錯。”另一個弟子猥瑣地笑道。
“好是好,但實際上也對付不了他們,你不知道,他們的內力可深厚了!”
“那就證明那個骷峰是奸細了麽?”
“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麽樣了?我現在才明白掌門為何要所有女弟子都下山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嘿嘿嘿,不僅是女弟子,就連很多男弟子都藏起來了呢,他們倆可能隻能是互相幫助了。你等他們醒來,會是什麽表情?”
不僅是他們,重生也很期盼地看到兩人醒來後會是什麽表情。不過深知兩人關係不錯的他看來,應該也不會太糟糕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先後從事後昏迷中醒來。馮雲溪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柳阡墨還在裏麵,頓時臉紅耳赤,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柳阡墨已經醒過來。
兩人大眼瞪眼,隨之彼此都害羞地別過臉。又僵持了會兒,還是馮雲溪先發話,“你,你先起來。”
柳阡墨才醒悟過來,忙退出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又撿起馮雲溪的遞給他。
兩人收拾完畢,暗室裏又陷入了沉默。柳阡墨與馮雲溪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麽發展的,準確他們的感情是這樣發展的。
雖然有了一灘春水的輔助,但從彼茨眼神中可見,並沒有多少的怪責,都像是默默地接受了這樣的事實。隻是他們都不打破,各自在心裏思索著。
還是馮雲溪先話,“那些毒肯定是早就準備了,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會去救人。”
柳阡墨也打起精神,:“既然毒一直都在,證明地下一層已經有幾沒有人進去過了。”
馮雲溪:“你,以後他們還會不會放毒?”
柳阡墨苦笑道:“這還真有可能,尤其是像昨晚那樣的藥。”
那種藥是防不勝防的,也許是他們已經知道了骷峰毒性已解或是已被壓製的消息,或是提防萬一,便狠心下了那種可恥的藥。
馮雲溪歎息一聲,“看來我們要用其他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