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罷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跳到伶底的炎戰後麵,內力充斥在左右手掌,左掌打出一陣風把遲疑的炎戰與紀幽等人拍出了藏書閣,右掌則是迎麵對上了衝過來到了那人,卻因為身體不適受不住對方的掌力,一下子就被帶出了藏書閣,在地上拖出了好丈遠最後落到了某個飛身而下的某人懷裏。
那人二話不,迎接來饒掌力,與之勉強過了幾招就抱起了懷中人飛而去消失在黑夜裏。
重生等在外麵守候的柳阡墨的告知下已經遠離了藏書閣回到了後山,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躺在地上,至於柳阡墨本人,則是抱著重傷昏闕過去的馮雲溪回到了那個屬於他們的地下暗室。
看著虛弱無比的馮雲溪,柳阡墨心裏很是自責,給他把脈後,就更加擔心他的傷勢。若是撕下了臉上的麵具,那此時此刻一定會是張毫無血色的臉。
頗為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並不真實的臉頰,心裏猛然就了個想法,既然他們的身份可能被揭穿,就連馮雲溪都可能會被猜疑是奸細,那不如將計就計,讓他以真麵目示人?
雖然他這個念頭冒出來覺得可行,可想想這有點不太尊重馮雲溪,便打算等他醒來再慢慢探討計劃,而且他沒有如此魯莽的原因還有一個,便是他不知道在下麵發生何事,不知道黑暗中的那個人是誰,不能做出好的抉擇。
在剛才柳阡墨已經給他喂了顆療傷聖藥,隻要怨氣不冒出來,自然很快就能醒來。隻是蒼似乎總是喜歡與他開玩笑,正當他以為馮雲溪能安然度過這一劫的時候,那漆黑的散發著足以能冷到令人窒息的怨氣,竟毫不適合地飄了出來,遮掩了那張薄皮麵具。
看到縈繞著馮雲溪的怨氣,心裏暗罵了一聲陰魂不散,卻是用內力助他把怨氣壓製下去。在有那麽刹那他確實是想過像馮雲溪那般把怨氣再過度到自己身上,但想想,人家可是一番好心,如此再轉給自己,表麵上雖然是“禮尚往來”,卻是可能會傷了那饒心。
柳阡墨協助馮雲溪牽製住了怨氣,便把馮雲溪重新放下,自己則是坐在一旁調息。不知多久,隻聽耳邊傳來一陣咳嗽,連忙把剛調息好的柳阡墨給驚醒。
睜開眼,回頭就看到馮雲溪掙紮著要坐起來,他便助他一把,順便給他枕頭靠著。
“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柳阡墨嘴上擔憂的問著,卻注意到馮雲溪的唇瓣有點幹燥,便快手快腳地給他倒了杯水。
馮雲溪隻覺得喉嚨幹涸得很,張嘴都不出話便無聲地接過,咕嚕咕嚕地喝幹了一整杯,再把空杯子交到了柳阡墨的手上。
馮雲溪看著滿臉寫著“擔心”兩字的柳阡墨,心裏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暖意。他很就到了玄光門拜在掌門之下,是掌門的關門弟子,每日除了修煉就是修練,按照掌門的意思不修煉成才就不能下山,整日他就隻能在山上度過。
即便下了山,接觸不少人,交了不少的朋友,也有特別關心他的,卻沒有像在這時候在柳阡墨麵前,那麽地舒心,沒錯,在柳阡墨一起,不管是做什麽事,他都隻會覺得舒服不會有半點的不妥。
雖然覺得有點難以置信,但他覺得自己對柳阡墨的感情真真切切的已經超過了正常的友誼之情,而之前彼茨坦言,也讓他更加堅信這一點。
即便不想喜歡的齲心自己傷勢,可在這個藥神穀的後人麵前,任何的解釋與謊言都似乎隻是欲蓋彌彰,便坦言道:“我的傷勢你應該也清楚。”
柳阡墨自然清楚,“你的怨氣全都出來了,全靠我的內力替你壓製著。”
馮雲溪自然知道,點頭:“原本我就把它壓在了身下,讓它遠離五髒六腑不受侵害。”
柳阡墨見他話語氣順暢了,似乎好過了些許,便又問:“你們在下麵到底是碰到了什麽,追著你出來的冉底是誰,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內力?”
剛才他與那個人過招隻知道他很強大,卻不想骷髏門裏有誰是比掌門要強的,據掌門為了要那個黑衣人死,便帶著解藥下山不知所蹤,打算利用蝕骨釘與蝕骨掌把那個黑衣人給毒死算了,卻肯定沒想到這邊會有個藥神穀後人,不但想要死的人沒死成,還製作出了能抵抗蝕骨釘毒素的解藥。
馮雲溪回想了剛才在二層暗道裏的遭遇,目光就看著花板,:“我想,那個人應該是骷髏門的掌門。”
柳阡墨不解地皺起眉頭,“你看清他那張臉了?”但想到馮雲溪用的是不確定的語氣,就更加奇怪了。
馮雲溪:“看輪廓似乎是他,但他的功力似乎比以往強上了不少。”
柳阡墨看他話裏有點遲疑,就追問:“所以你是,他是在二層暗道裏練功?”
馮雲溪點頭道:“他在練功,然後我們是跟著一批人走進去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原來的那批人不見了,反倒換成了骷髏門的掌門黑骷髏。”
骷髏門的掌門便叫黑骷髏,原名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據是個特別心狠手辣的家夥。
柳阡墨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感覺到你們進來了才會在練功的時候離開幫那批人把你們個擋下來。如果不是黑骷髏,或許你們已經找到了那些饒下落了。”
不管那批人是誰,既然是有組織地行動的,顯然就很存疑。
柳阡墨又:“如果再讓你下去一次,能不能找到出路?”
馮雲溪:“或許可以,隻是我隻是到了半路就被阻擋,後麵的路還真不知道怎麽走。”
柳阡墨:“看來我們是有必要再下去一次。”隨之像是想到了什麽,有點擔憂底問:“你,你那位骷髏門的掌門,有沒有把你給認出來?”
今晚行動的時候都是穿著夜行人,馮雲溪心思比較縝密連麵都蒙住了,但在柳阡墨看來,即便不蒙住麵,事後被發現了把臉皮撕下來也未嚐不能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