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重生也有這種想法,但不敢出來。紀蓮就皺了皺眉頭,:“這樣不好吧,雖然大家都已經沒有了意識,可等他們醒來後,發現藥材稀缺,那也是會頭疼的,這樣子就跟做賊沒什麽區別了。”
炎戰看紀蓮臉色不佳,就輕咳兩聲,:“我隻是開個玩笑,不要放心上。”
紀幽瞥了眼過來,狠狠地瞪著炎戰,心,怎麽這個時候了,還不懂看她妹妹的心情?
炎戰苦笑,不就是隨便麽,而且他也沒過,這一路走來,經過了那麽多的城鎮就柳大夫所帶的那些藥原本是完全不夠的,還是減少了藥用量才勉強撐到現在,雖然期間都有補給,例如放下銀子拿走藥材什麽的,但銀子也不是無窮無盡,雖然紀蓮與紀幽的父母行商,卻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總有個盡頭,所以這樣子下去真不是辦法。
起大家有什麽賺錢的能耐,除了偶爾一些官府貼出的懸賞任務,抓賊人找東西什麽的,就是柳大夫那樣在醫館裏給人行醫了。不過這是後話。
且他們來到了藥神穀,一眼看去全部都是一大片不出來的藥草,隻有一條路能走,每走一步,柳大夫都會撒一些藥草,被撒過的地方就會發生了變化,發現原先的那條路根本是個死胡同,不知道路的隻會在外麵打轉,雖然重生看不出名堂,但柳大夫解釋那是一種由石頭布下的陣法。
紀幽就驚奇道:“你那位師父不僅是個藥神,還懂陣法呢?”
柳大夫笑著點頭:“那是,我師父可是懂很多東西。”
重生見紀幽那副表情,就問:“陣法很厲害?”
柳大夫點頭:“能打戰,用對了,能以少勝多。”
一行人邊跟著柳大夫走一邊聽他介紹,這片藥草裏有毒草也有治療的草,隻要是這南方能種的都有,而且有些花兒還不能碰,一旦碰了有可能會中了迷陣,到時候想出來就麻煩了。
同時藥神穀裏還有不少機關陷阱,也是防止惡人闖穀所做的防備,不過隻要跟著柳大夫心走,就不會有問題。
這路上炎戰都牽著紀蓮的手,把未婚夫的工作做得相當到位,若是以前這會兒肯定是紀幽陪在身邊了,如今紀幽見了,也是有點欣慰。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一間院落,院落裏有兩間屋子,據是柳大夫與他師父一人一間,一般情況下,藥神穀不接受外來人,就算是要來討藥的都是給了立馬打發走,就算是賴死也不管,直接治了確定不會死了就扔出去,所以想要住下來是不可能了。
柳大夫先了聲抱歉,趕了那麽多路,竟然連張床都沒有,可紀蓮等都不在乎,畢竟有時候趕路,例如門派弟子下山去斬妖除魔,有時候都得要露宿呢。
柳大夫也沒多作逗留,先去采摘一些藥草了,藥神穀除了自家種的藥草之外,還有背靠一座藥山,這藥山就比百藥山要大得多,若要把整座山逛完,恐怕要好幾。
紀蓮就到廚房裏弄吃的,廚房裏沒有什麽現成的,就煮了麵,一人一碗,留零給柳大夫,可到了晚上,柳大夫都沒有回來。
紀蓮就有點擔憂,“會不會出什麽意外了?”
炎戰笑道:“別擔心,後麵整座山都是藥神的,怎麽可能出事?”
這與千石鎮後麵的百藥山不一樣,百藥山隨便是誰就算是個外鄉人都能上去,毫無防備,所以要做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準能成,否則就不會像這次那般竟然有那麽多蠱蟲在山上作祟而官府竟然到事情結束都沒反應過來,據那些中了蠱蟲後又被救回來的人醒來後都基本去報官了,但因為事情蹊蹺官府都沒能出個所以然,後來還是隨意編了一個理由,是集體夢遊了。
不過差不多半個鎮子的人都夢遊,這個法還真很難得過去。
且到了晚上,大家都在考慮著該怎麽分那兩張床的時候,白白提了個建議,男的睡那間大的,女的睡那間的,但問題是,這行人裏就隻有紀蓮是女的,重生就給白白投了個白眼,了不是等於沒麽?
紀幽就:“這樣吧,我與紀蓮一個房間,重生公子與炎戰還有柳大夫一個大房間,如何?”
白白打了個哈欠,:“這樣就行了吧,我先去占個位置。”
是占位置,就他這個卷鎖起來就隻有一團的東西占不了多大空間,倒是重生想到要與別人同床共枕,就很是別扭,想來想去,就跟炎戰打商量:“我睡地板吧,你與柳大夫睡床。”
炎戰不依,:“不管怎麽看都應該是我睡地板吧,我體格健壯,能受苦,睡地板沒問題,你與柳大夫睡床,就這樣。”
重生連忙拉住他,“不行,我要睡地板。”
兩人爭執好半都沒能決定下來,忽然就外麵就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炎戰:“是柳大夫回來了?”
著就與重生一起到外麵看,果真就見柳大夫背著個籮筐在院子裏整理剛新鮮采摘回來的藥草。
看到兩人從屋子裏出來,就略帶歉意地:“抱歉,吵醒你們了?”
重生:“沒有,我們還沒睡。”
炎戰:“對了,等會兒你們倆睡床,我打地鋪就成了。”
重生立馬:“不行,我要睡地板,你們倆睡床。”
這時候白白也出來了,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看著兩人:“你們倆有完沒完了,屋裏吵不成就到外麵吵,還沒吵出個結果來啊?”
柳大夫聞言哭笑不得:“你們別告訴我從晚上到現在都在議論這個問題。”
炎戰聳聳肩,“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你們都是睡床的命,所以就這樣,我回去打地鋪了,柳大夫晚安,重生公子晚安!”罷就一溜煙地跑了進去。
“你等等!”重生連忙追上去,卻發現門竟被裏麵鎖著,頓時氣得跺腳,“炎戰,你出來,我要睡地板!”
裏麵沒反應,柳大夫就搞不懂這兩人了,“一般不是都爭著睡床?你們倆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