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結
弓天成低頭看了眼下方,可能是連畫的出現給了異能者們勇氣,現在喪屍竟然開始處在劣勢了,多肉和異能者們越配合越好,一人分配一隻,不少喪屍就這麽成為養料消失。
他心裏明白,再這麽繼續下去,恐怕他所有計劃都會落空,往後也再沒有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了。
“不可以。”他低聲道。
連畫沒聽清楚,還湊近了一些問道:“你說什麽?”
“我不可以就這麽失敗!”弓天成陡然間爆發,氣流整個空氣似乎都顫動了一下。
連畫揮了揮袖子,一臉驚歎地看他變身。
仿佛是撕下了身上的人皮麵具,弓天成身上一片血肉模糊,下麵有無數細小的東西在不停蠕動。他的體型也從正常大小到超過了兩米。
連畫看清楚後頓時退避三舍,用袖子捂住嘴唇:“也太臭了吧。”
“今天一定要吃掉你。”弓天成說道,雙手張開,一道道異能升起繞著他旋轉,原本不應該融合的各係異能,竟在這旋轉中開始融合。
風暴在天空凝聚,雷聲大作。
剛渡過劫,連畫對著情形太熟悉了,她收起輕鬆神色皺了皺眉。
“你這是搞什麽?”
不再跟他閑扯,她猛地衝上去,一團靈力在手中凝聚成球,朝著弓天成的腦袋部位砸去。
可先前無往不利的靈力竟然被彈開了,此時弓天成身側籠罩著一層能量罩,那是由所有異能凝聚後組成的。
連畫心裏也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她再次上前,手放在屏障上,靈力強行突破。
弓天成緩緩睜開眼,血紅色的眼睛瞪著她,他沒有皮的臉獰笑起來,接著異能攪和的速度突然瘋狂飆升,一道詭異的感覺以他為中心開始向四麵八方擴散,越擴越遠,隻是瞬間,就消失在感知中。
下方正在跟喪屍們戰鬥的異能者們正用著用著異能,就感覺腦袋猛地一翁,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疼到他們倒地翻滾。
在外戰鬥的如此,城內沒有出來的異能者們也是如此,整個桃園城,擴大到匯城煙城乃至首都乃至全國。
弓天成身形越升越高,身上湧起的氣勢也越來越足。
此時仰頭看去,能看到整個天地都被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鏈接,這些光都朝同一個方向匯聚。
每一道光都代表一名異能者失去了異能。
連畫知道事情糟糕了,她不修異能,這掠奪倒是對她沒有什麽影響。
從前她就想過,有些特殊異能就不太像普通人能掌握的,如果有一個人能擁有所有異能,那它幾乎等同於神仙,可以統治世界了。
但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確實出現了,卻是隻喪屍,還是想毀滅世界的那種。
下方喪屍們在弓天成開始掠奪其他人異能的時候就全部停住了。
差點被鬱蟄追上的馮彥尊抬頭看了看四周的情形,驀地裂開嘴笑了起來:“你們完了,這世界即將是我們的了。”
鬱蟄隻感覺頭部一陣撕扯的疼,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大腦裏鑽出來一樣,非常難受。異能也無法控製,他總覺得現在使用異能非常危險。
弓天成低頭看了眼下方,可能是連畫的出現給了異能者們勇氣,現在喪屍竟然開始處在劣勢了,多肉和異能者們越配合越好,一人分配一隻,不少喪屍就這麽成為養料消失。
他心裏明白,再這麽繼續下去,恐怕他所有計劃都會落空,往後也再沒有現在這麽好的機會了。
“不可以。”他低聲道。
連畫沒聽清楚,還湊近了一些問道:“你說什麽?”
“我不可以就這麽失敗!”弓天成陡然間爆發,氣流整個空氣似乎都顫動了一下。
連畫揮了揮袖子,一臉驚歎地看他變身。
仿佛是撕下了身上的人皮麵具,弓天成身上一片血肉模糊,下麵有無數細小的東西在不停蠕動。他的體型也從正常大小到超過了兩米。
連畫看清楚後頓時退避三舍,用袖子捂住嘴唇:“也太臭了吧。”
“今天一定要吃掉你。”弓天成說道,雙手張開,一道道異能升起繞著他旋轉,原本不應該融合的各係異能,竟在這旋轉中開始融合。
風暴在天空凝聚,雷聲大作。
剛渡過劫,連畫對著情形太熟悉了,她收起輕鬆神色皺了皺眉。
“你這是搞什麽?”
不再跟他閑扯,她猛地衝上去,一團靈力在手中凝聚成球,朝著弓天成的腦袋部位砸去。
可先前無往不利的靈力竟然被彈開了,此時弓天成身側籠罩著一層能量罩,那是由所有異能凝聚後組成的。
連畫心裏也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她再次上前,手放在屏障上,靈力強行突破。
弓天成緩緩睜開眼,血紅色的眼睛瞪著她,他沒有皮的臉獰笑起來,接著異能攪和的速度突然瘋狂飆升,一道詭異的感覺以他為中心開始向四麵八方擴散,越擴越遠,隻是瞬間,就消失在感知中。
下方正在跟喪屍們戰鬥的異能者們正用著用著異能,就感覺腦袋猛地一翁,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疼到他們倒地翻滾。
在外戰鬥的如此,城內沒有出來的異能者們也是如此,整個桃園城,擴大到匯城煙城乃至首都乃至全國。
弓天成身形越升越高,身上湧起的氣勢也越來越足。
此時仰頭看去,能看到整個天地都被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鏈接,這些光都朝同一個方向匯聚。
每一道光都代表一名異能者失去了異能。
連畫知道事情糟糕了,她不修異能,這掠奪倒是對她沒有什麽影響。
從前她就想過,有些特殊異能就不太像普通人能掌握的,如果有一個人能擁有所有異能,那它幾乎等同於神仙,可以統治世界了。
但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確實出現了,卻是隻喪屍,還是想毀滅世界的那種。
下方喪屍們在弓天成開始掠奪其他人異能的時候就全部停住了。
差點被鬱蟄追上的馮彥尊抬頭看了看四周的情形,驀地裂開嘴笑了起來:“你們完了,這世界即將是我們的了。”
鬱蟄隻感覺頭部一陣撕扯的疼,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大腦裏鑽出來一樣,非常難受。異能也無法控製,他總覺得現在使用異能非常危險。
他捂著額頭看向四周,周圍倒了一地的異能者。
豆豆和黑狗還好,但臉色也同樣不好看,看得出來跟他一樣痛苦。
豆豆抱著黑狗艱難地走到他身邊,靠著他坐了下來。
“你沒事吧?”鬱蟄問。
豆豆搖頭,將腦袋埋進黑狗身上。
“他做了什麽?”
馮彥尊仿佛是感覺一切都勝券在握了,麵對鬱蟄的詢問也非常坦然地道:“從末世開始,我就讓人開始研究異能,經過這麽久的努力,終於讓我研究出一種最強的特殊異能,掠奪,不管你有多厲害都沒用。他是我製造出來的,他的異能也是我創造的。現在他即將要統治世界,以後我們就是這個世界的王,我的計劃成功了,哈哈哈哈。”
鬱蟄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突然大步上前,一拳狠狠打在他臉上。
馮彥尊被這一下打得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仍舊在哈哈大笑:“生氣吧,憤怒吧,不管你怎麽掙紮,隻要你失去異能,你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普通人而已。”
說著他抬起手指,一道風刃朝鬱蟄雙腿割去。
鬱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土牆突兀地升起,直接將馮彥尊埋了進去。
他極其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怎麽可能,你怎麽還能使用異能?!”
鬱蟄也想知道,不過他明白這應該是連畫的緣故。
他沒有絲毫猶豫,在馮彥尊想要攻擊的時候,一道光穿透了他的心髒,直接將他埋進了廣闊土地之下,再也不見天日。
那邊連畫再次回到弓天成身邊嚐試攻擊。
這會弓天成身周的屏障越來越厚,整個人都有一種如淵般的磅礴氣勢,靠近一點都覺得無法呼吸。
他身上的皮肉重新長了出來,整個人都有種無情又神聖的感覺。
連畫明白,繼續任由他發展下去,整個世界都會被毀掉。
作為天地間最後一隻也是唯一一隻妖精,還是唯一一個正統修行者,她對將來還有一堆打算,她絕不允許毀在這隻喪屍身上。
低頭看了眼鬱蟄,正好鬱蟄這時候也抬頭看了過來。
兩個人短暫地對視了一眼,鬱蟄隻感覺一直以來的不安和心慌在此時達到了頂點。
“不要,不管你想要做什麽,都不要去!”鬱蟄突然喊了起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說。可是心裏的慌亂已經讓他有些失控了。
連畫朝他笑了笑,像往常一樣自信滿滿地道:“沒事的,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就仰頭朝著弓天成走去。
在她動作的時候,鬱蟄發現不管是在攻擊喪屍的多肉,還是一直生活在岸市的多肉,全都朝著連畫匯聚而去。
不僅僅是桃園城,仿佛整個世界的多肉都聽到了召喚一般,還是瘋狂地朝這裏飛來。
多肉們挨個飛上天空,飛到連畫身邊,接著融入她的身體消失不見。
無數株多肉凝聚成貫通天地的天梯,頂端就站著連畫,她閉著眼睛,氣勢也如弓天成一樣,急速攀升。
此時此時,天空兩個巨大的圓球一左一右地對峙。
失去異能的異能者們蘇醒過來,都看到了天上的情形,他們緊張地捏住手指,都希望連畫能再次創造奇跡殺掉弓天成。
唯有鬱蟄,他瘋狂調動異能想要飛到連畫身邊,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弓天成的影響,異能使用受到很大限製,時斷時續,飛一陣就落下來。
他狠狠捶打地麵,才發現自己竟然這麽沒用。
天上兩人對峙許久,終於多肉不再繼續出現,而弓天成也不再繼續吸取異能,兩人同時睜開眼睛,一道綠色一道混沌色的光芒同時向對方靠近。
仿佛極快又仿佛極慢,整個天空似乎都開始暗了下去,就隻剩了這兩人在散發光芒。
所有仰頭觀望的人類都感覺到了窒息,猶如被扔到岸上的魚,完全無法呼吸,可每到他們即將死掉的時候,又有一口新鮮空氣讓他們重新活了過來。
這種在生死之間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不少體質差的人直接昏了過去。
鬱蟄緊緊抱著豆豆,兩人一錯不錯地看著天空。
終於,兩顆圓球撞上了。
時間瞬間凝滯。
天地直接昏暗了下來。身邊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都被固定住了,無法呼吸無法移動也無法思考。
下一秒,這種被固定的感覺消失,好像有什麽東西啪一聲破掉了。接著昏暗的天空開始放晴,一直籠罩著的厚厚雲層如雞蛋殼一樣裂開,有無數彩色光點灑落下來。
那光像被揉碎的彩虹一般,星星點點無處不在,美的讓人窒息。
已經多久沒有看到這種顏色了,還清醒著的人著迷地伸出手觸摸向飛舞在身邊的光點。
這不是水也沒有實質,可是在接觸到水接觸到土接觸到身體的同時,有什麽東西變了。
那些已經成為喪屍的人類身上的傷痕慢慢開始退去,重新恢複成原本的模樣。
被觸碰到就會攻擊的植物恢複原狀,水重新變得清澈。
陽光在湛藍色的天空中重新升起,灼熱溫暖明亮。
一切都在發生變化。
除了,除了發生碰撞的那兩個人不見了。
他們兩個仿佛化成了這改變了整個世界的光點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陽光喚醒的人類陸續醒來,他們看著周圍的一切,綻放出驚喜的笑容來。
“太陽出來了,末世結束了麽?”
“喪屍也消失了。”
“消失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還活著!”
“這就是新世界啊。”
一個滿目瘡痍卻又嶄新的世界,重新出現在所有人眼前。到處都是歡呼聲。
除了兩個人驚慌地看向四周。
“連畫,連畫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