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鬱蟄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頭發上親了一下。
他感覺在自己親上去的時候,嘴下的觸感並不是頭發,而是另一張嘴。
說起來有些驚悚,鬱蟄隻是驚訝了兩秒,就淡定地低頭看去。
連畫正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眉頭蹙了一會,將腦袋靠在了他身上。
兩人猶如困獸一樣依偎在了一起。
實際上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連畫其實正在,正在吃零食。
鬱蟄將外套往外蹭了蹭,遮住她鼓起的臉頰和哢嚓哢嚓咕嚕嚕的聲音。
他忍不住想歎氣又想笑。
車子剛啟動二十分鍾就換了一撥人盯梢,連畫這次沒再作妖,也沒再發生什麽事,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行人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鬱蟄一路上一直在觀察周圍,車窗貼了特殊的膜,其實看不太清楚外麵,本來又是夜裏,那些人也沒想到他能看清。
從街道上偶爾閃過的牌子來看,就是去研究所和軍隊駐地的路。
等車子停下來時,他立即確定,這裏是研究所,還是研究所的後院。
幾個異能者沒有立即放他們下車,而是撤掉冰,隔著籠子給他們戴上了眼罩。
“下來,不要有別的動作,記住你們的孩子還在我們手上。”有人威脅道,將他們帶下了車。
豆豆和黑狗被帶到別處,他們兩人被推著往前走。
鬱蟄仔細聽周圍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人很多。大部分人的腳步都很輕,應該都是異能者,另外一些可能是普通人。
他們還沒走出多遠就被攔住了,一個聽上去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詢問:“這就是一直在找的鬱蟄?不是說他很厲害麽,我們損失了不少人,這次怎麽這麽輕易就被抓住了?”
“隻是那些被派出去的人廢物而已,他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遇上我們,還不是隻有被擒的份。”回答的人有些自得。
先前問話的人笑了下:“是麽,你們不是抓住了他的孩子做威脅?這麽多人一起出手,還隻能用這種下三濫手段逼迫他們就範。”
剛剛還有些自得的異能者瞬間閉嘴了,臉憋得通紅。
鬱蟄感覺自己臉上的眼罩被拉了下來,他眨眨眼,看到站在麵前的人。
很熟悉,曾經多少次生死之交,能將後背交付對方的隊友正看著他。卻也是這個人,在知道他最重要秘密的時候,表麵上鄭重其事地答應幫他保守秘密,背地卻毫不留情地出賣了他,連同對手一起將他推入深淵。
“呂。”一個字卡在嘴邊又咽了回去。
鬱蟄本來以為再看到呂俊友時會暴怒會怨恨,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他,可此時真正麵對麵,他的內心除了一點驚訝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情緒了,平靜到掀不起一絲波瀾。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識人不清還是點背,總是遭人背叛。蔣興文也就算了,經過蔣興文的事情之後,他以為自己不會再看錯了。
可是呂俊友真的不像是會做出背叛出賣這種事的人,好幾次他都為了救自己差點死了。這也是鬱蟄曾經會如此信任他的原因之一。
鬱蟄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頭發上親了一下。
他感覺在自己親上去的時候,嘴下的觸感並不是頭發,而是另一張嘴。
說起來有些驚悚,鬱蟄隻是驚訝了兩秒,就淡定地低頭看去。
連畫正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眉頭蹙了一會,將腦袋靠在了他身上。
兩人猶如困獸一樣依偎在了一起。
實際上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連畫其實正在,正在吃零食。
鬱蟄將外套往外蹭了蹭,遮住她鼓起的臉頰和哢嚓哢嚓咕嚕嚕的聲音。
他忍不住想歎氣又想笑。
車子剛啟動二十分鍾就換了一撥人盯梢,連畫這次沒再作妖,也沒再發生什麽事,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行人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鬱蟄一路上一直在觀察周圍,車窗貼了特殊的膜,其實看不太清楚外麵,本來又是夜裏,那些人也沒想到他能看清。
從街道上偶爾閃過的牌子來看,就是去研究所和軍隊駐地的路。
等車子停下來時,他立即確定,這裏是研究所,還是研究所的後院。
幾個異能者沒有立即放他們下車,而是撤掉冰,隔著籠子給他們戴上了眼罩。
“下來,不要有別的動作,記住你們的孩子還在我們手上。”有人威脅道,將他們帶下了車。
豆豆和黑狗被帶到別處,他們兩人被推著往前走。
鬱蟄仔細聽周圍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人很多。大部分人的腳步都很輕,應該都是異能者,另外一些可能是普通人。
他們還沒走出多遠就被攔住了,一個聽上去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詢問:“這就是一直在找的鬱蟄?不是說他很厲害麽,我們損失了不少人,這次怎麽這麽輕易就被抓住了?”
“隻是那些被派出去的人廢物而已,他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遇上我們,還不是隻有被擒的份。”回答的人有些自得。
先前問話的人笑了下:“是麽,你們不是抓住了他的孩子做威脅?這麽多人一起出手,還隻能用這種下三濫手段逼迫他們就範。”
剛剛還有些自得的異能者瞬間閉嘴了,臉憋得通紅。
鬱蟄感覺自己臉上的眼罩被拉了下來,他眨眨眼,看到站在麵前的人。
很熟悉,曾經多少次生死之交,能將後背交付對方的隊友正看著他。卻也是這個人,在知道他最重要秘密的時候,表麵上鄭重其事地答應幫他保守秘密,背地卻毫不留情地出賣了他,連同對手一起將他推入深淵。
“呂。”一個字卡在嘴邊又咽了回去。
鬱蟄本來以為再看到呂俊友時會暴怒會怨恨,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他,可此時真正麵對麵,他的內心除了一點驚訝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情緒了,平靜到掀不起一絲波瀾。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識人不清還是點背,總是遭人背叛。蔣興文也就算了,經過蔣興文的事情之後,他以為自己不會再看錯了。
可是呂俊友真的不像是會做出背叛出賣這種事的人,好幾次他都為了救自己差點死了。這也是鬱蟄曾經會如此信任他的原因之一。
兩人對視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呂俊友先開口了。
他笑著道:“你看著很麵善,如果不是立場不對,我們應該會成為朋友。我很喜歡你。”
一旁連畫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裏滿是興奮。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鬱蟄淡淡地道。
“那真是可惜。”
一旁有人上來提醒道:“呂先生,請快點。”
“知道了。”呂俊友說著,將一個鐵質的手環套在了鬱蟄和連畫手腕上,這手環上時不時閃著電光,電光亮起的瞬間,一道麻痛感從手環傳到全身。異能幾乎沒辦法使用出來,想必這手環的主要目的也是在此。
他悄悄試了下,發現自己依舊能使用異能後就放下心來。
他黑著臉道:“這是什麽東西?”
“暫時讓你們做個普通人而已,隻要你們配合,很快就會取掉。”呂俊友說道,“跟我來吧。”
鬱蟄看向連畫,發現她的頭發已經全都炸起來了,她正一臉嚴肅地嚐試使用異能,腳下斷了不少沒長出來的藤蔓。
他看了兩眼,發現那些藤蔓的數量多的有點不正常。
連畫本來還想繼續嚐試,被人從後麵退了一把。
落地的藤蔓也被人毫不留情地一腳踩上去,很快斷成了更多片。
眼睛被重新蒙了起來,他們走了很久很久,不停旋轉向下,又乘著電梯向上,來來回回的不知道究竟到了哪。
身邊的人少了許多,危險感卻不減反增。
終於腳步停下,他們臉上的眼罩被解開。
四周刺眼無比的光照射過來,鬱蟄不適應地眯起眼睛。連畫倒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這光很灼熱也很明亮,竟然不是燈光,而是太陽光,天天曬光異能,連畫瞬間就感覺出來了。
鬱蟄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看向四周,發現這是在一間非常寬廣的房間中,牆壁被刷成了淺藍色,除了頭頂的光源,屋裏空空蕩蕩什麽東西都沒有。
除了眼罩,手環和身上捆著的鎖鏈也被解開了。
前方的牆壁上多了一道投影,一個看不見麵容的男人透過投影看向他。
“你們好,歡迎來到首都,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將你們請過來。”
又是熟人,還是一直想抓住他的仇人,鬱蟄聽第一句就知道是誰了。
另一個重生者馮彥尊,跟他猜的沒什麽差別。
他配合地道:“你是誰,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別緊張,我沒什麽惡意,隻是想跟你們談一場足夠改變世界的合作。”馮彥尊有些激動地說道,“你們一路從匯城到首都,應該看到過無數家庭支離破碎,親朋好友離散死亡,甚至變成喪屍,不得不親手解決。整個世界都變成人間地獄,難道你們就沒有想要這一切都結束的那一天麽?”
“你到底想說什麽?”鬱蟄不為所動。
馮彥尊這人,天生就是個演說家和領導者,非常會煽動人心,他末世前是個非常成功的公司老板,而那個公司,是以傳銷起家的。
末世後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比語言更能操控人心的精神異能,籠絡了一大批人在身邊,人人對他死心塌地。
“你覺醒了第二異能,那是極其罕見的變異光異能,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光可以淨化喪屍,也能淨化所有遇到的一切東西,讓它們恢複原狀。你就沒有其他想法?我可以幫你,讓你的實力站在世界頂端,我有修煉功法,還有數不盡的晶核,全都可以為你所用。”
鬱蟄的內心依舊平靜異常,但是他的手卻被人掐住了。
側頭一看,就見連畫嘴唇微動,再仔細看就能發現全是一個詞,晶核。
她看馮彥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座大金山一樣明亮。
鬱蟄毫不猶豫地懷疑,如果被詢問的是人是連畫,她肯定一秒都不帶思考地就會答應。
“當然,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顧慮,其實不止你一人覺醒了光異能。這裏還有另外一位光異能者,她實力很強,你有任何修煉上的問題都可以詢問她。”
說到這裏,他看了眼連畫,繼續道:“她本人長得非常漂亮,如果你有什麽要求,全都可以提,結婚也可以。”
連畫一秒抬頭,個糟老頭子,竟然敢撬她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