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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白陽紙和衛生紙

  看著大家按照自己的口令把相應的紙漿倒入至紙池內,白陽開始吩咐大家攪拌了起來。


  “七號,七號,你正反不分嗎?從左到右不知道啊?你訓練的時候怎麽訓練的,這都能記錯。”


  “大家記好了,從左往右是順時針,從右往左是逆時針,好好想想我做的機械表,指針運動的方向就是順時針。”


  “五號和六號速度太快,勻速、勻速聽不懂嗎?剛開始的時候那麽慢,現在這麽著急幹什麽,保持一樣的速度就行,把邊緣也攪拌一下。”


  “八號,那麽大一塊纖維看不見嗎?攪拌開。”


  白陽也是沒辦法,他同時看著幾個池子,也不能自己擼袖子上去幹。再說這也不符合他的身份,他要真這麽幹了,估計賈詡他們早就跑過來說道他了。


  這現在讓他來作坊裏指揮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沒有人會呢。事業初創階段親自把關可以理解一下,當然就這也是白陽苦口婆心的說了好幾次的結果。


  這兩次製作機械表和紙張可能也是賈詡等人的極限了,下次估計說什麽也不讓他這麽折騰了,有失太守尊嚴。


  閑話不多說,把鏡頭拉到作坊裏,大家正在白陽和李老的指揮下熱火朝天的幹著,隨著大夥兒的攪拌,纖維慢慢的在水裏化開了。白陽看見有一些實在化不開的就挑出來讓邊上李老的幾個徒弟把它重新砸碎磨細之後重新放進去。


  再看見有小的雜質馬上讓人挑出來扔掉。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兩個小時過去了,紙池中由原來的清水慢慢變成了乳白色的液體。


  “都停一下。”白陽看著差不多了,讓大家歇了一會,把大家召集過來指著紙池內上麵飄著的雜質到:“大家看看,這就是剛才大家挑過的纖維,其中小的雜質還有這麽多,現在都漂浮在了上麵。現在大家把這些上麵的雜質用勺子慢慢舀出去,盡量少往出舀紙漿啊!”


  在大家把雜質弄出去之後白陽吩咐大家對紙漿池再開始攪拌,他則和李老開始往進放熬好的樹膠,隨著慢慢的攪拌,每個紙池內的紙漿都在發生著不同的變化。


  看著紙漿在池子內的緩慢的變化程度,白陽心中欣喜萬分,這裏麵不用多,有一種能成紙,那他這二十幾天就沒有白費。為了造紙,他這次也是拚了。


  白陽在這段時間中一直跟李老他們同吃同住,整個身體都瘦了一圈。每天半夜都得起來看纖維蒸煮的情況之類的事情,就這二把刀的本事,還的教授李老等人怎麽辨別蒸煮的程度和其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畢竟這次要是成功了,之後的工作也的由李老他們開始單獨進行造紙這項工作了,他還有一大堆事情了。


  為了造紙這事,現在周倉、諸燕等人回來已經七、八天了,他愣是沒去看望一下。至於說後續的特種訓練之類的事情暫時就更沒有辦法開展了。


  這段時間可以說他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府內如果有事,一般他都是簡單吩咐一聲,讓別人去做了,他則就在作坊裏造紙,幾乎沒出過作坊一步。


  看著紙漿慢慢形成,白陽吩咐了一聲身後的軍士。


  “你去通知一聲諸老,叫他把所有在府內的主要人員全都叫到這裏來,就說咱們準備開始撈漿晾紙了,造屬於咱們太守府的第一張紙。”


  軍士聽見白陽吩咐,答應一聲之後就跑步去找諸老了。太守府府邸再大也就是個大院子,所以差不多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諸老就帶頭領著大家來到了作坊內。


  白陽一看,好家夥,來的挺齊全啊!賈詡、周倉、裴元慶、諸燕、華佗、諸老、孫辰、李玉、張文、張武、錢萬裏、劉一箭、付通、胡誌這些人全都在。


  “主公,知道您這幾天差不多該有結果了,所以大家都沒有出去過,等著見證咱們的紙張出世。”賈詡拱了拱手道。


  隨著賈詡話落,大家紛紛給白陽打招呼。


  看著大家這麽熱情,白陽也和大家一一問好。之後說道:“各位,今天大家都在,正好都來做個見證,見證一下屬於咱們自己的第一張紙的誕生。”


  說著招呼大家站在一邊,白陽讓幾個軍士把提前準備好的撈紙布簾架了起來,其實就是在紙漿池兩邊做了個架子。中間掉了兩根繩子,上麵放了一個四方的木頭架子,在架子上放著一個大小正好合適的粗布,粗布長軸兩邊各係了一根四棱的方木頭,主要作用是方便拿放。


  “來,咱們一個一個的來,先從一號紙漿池開始。李老一會把做好的紙組織人擠壓脫水後再慢慢的一張、一張的撕起來晾開。”白陽對著李老說了一聲後,朝著一號紙漿池走去。


  拿起四邊形的木頭架子,放到紙漿池裏舀了一些左右晃動,保證其薄厚均勻。之後倒掉多餘的紙漿,接著又舀起來一些紙漿左右晃動,再把多餘的紙漿倒掉。就這樣重複了三次之後白陽感覺差不多了,找了一塊平整光滑的木板打濕,把木頭架子裏的粗布簾拿了出來,蓋在了木板上,又從一麵拿起來。隻見一張薄薄的紙張形成了,靜靜地置於木板之上。


  白陽緊接著又在一號紙池內做了十來張,邊做邊告訴大家操作的要領和注意事項。接著從第二個紙漿池開始做了起來。白陽最後招呼大家輪流開始做,方便大家熟悉流程,他則在邊上看了起來。說實話,他也比別人做的好不在哪兒,畢竟他也是第一次操作這些。


  在囑咐大家做到差不多之後白陽沒有再繼續管,而是讓他們自己做。他則帶上李老開始晾紙。


  找了一塊幹淨的木板,蓋在了有紙的那塊木板之上。使勁按壓木板,使其內部主要水分快速流失。之後白陽把紙張放到陰涼處,等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後一張一張輕輕的扒開,讓李老一張一張的在陰涼之處晾開。


  因為現在的紙張還是濕的,所以極容易撕破,所以白陽一直在給大家強調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和一些技巧,再三吩咐大夥兒要輕拿輕放。


  看著大家操作的流程差不多都會了,白陽則把這些工作全部交給了李老。讓他指揮大家先在每個紙漿池內做個十幾、二十張出來,等晾幹之後看看效果怎麽樣。


  白陽看著沒事了,就過去和大家扯皮了。尤其是周倉、諸燕等人,回來府內幾人都是第一次見麵,所以問了問大家的訓練情況和眾人的狀況等等一些問題。


  不過周倉等人似乎沒想在這兒告訴他一般,每次問道一些事都讓邊上的眾人打岔聊到了別的問題上。這讓白陽感覺很似奇怪,但是他並沒有一直追著問,想的之後有時間好好找周倉問問。在他想來肯定沒有什麽事情,要不然錦衣衛哪兒早就報告了。


  不知不覺在大家的忙碌中,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李老已經指揮大家把每種紙漿做了一部分紙並且單獨晾嗮。


  白陽看了看表,過去摸了摸一號紙漿池做的白紙,已經全部幹了,接著吩咐軍士把提前準備的毛筆和墨汁拿了過來。


  大家看見白陽準備試紙,都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鬧。


  白陽把一號紙拿了起來,看見紙張雪白透亮,薄厚正合適。拿手卷起來試試,沒問題。拿手折了幾下,展開之後看見紙張中的折痕處已經破了。唉!一號紙失敗。


  不過白陽也沒有氣餒,找來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可能是調製紙漿稀的原因,引開了一大片,根本寫不成字。不過這種紙張感覺能糊窗戶,和前世的窗戶紙有點類似。但是想想現在這個條件,要是用紙糊窗戶不得讓人罵死。


  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白陽挨個對各個紙漿池內做出的紙張進行了測試,結果表明六號紙漿池內做出的紙張最好,白陽抓緊時間拿了一張白紙,把六號紙漿池的調漿配比記錄了下來。


  白陽拿起這張紙,光滑、細膩、雪白、韌性十足,最主要是寫字一點問題沒有。左右翻看了一下高興的對著大家大聲說道:“本官和大家夥兒此次曆經二十四天終於做成了一張好紙。現在本官宣布:本次造紙圓滿成功,最終確定六號紙池內生產的紙張為今後太守府用紙。本次紙張工坊內的各位師傅每人獎勵銀十兩,李老獎勵銀三十兩,其他不在工坊的人根據其貢獻也有相應的獎勵。”


  “謝太守大人賞賜。”


  “主公,太厲害了。”


  聽見白陽所說,大家高興不已,眾人都在為這次白陽能夠成功造紙感到高興。


  賈詡、華佗等人拿起六號紙摸了又摸,看了又看。這種紙不管是柔軟度還是硬度或者韌性都符合白陽現在的心裏期望,它雖然和後世的紙張有不小的差距,但是比這個時期的蔡侯紙那是優秀了很大的一截。


  “主公,詡有幸見過幾次蔡侯紙,但是其和主公您造的紙相比差太多了。而且詡聞言其製造工序複雜,成紙難度極高,每年也造不出多少。詡感覺您造的紙太完美了,這以後咱們太守府記錄、學習等等都方便了,您應該給它起一個名字。”賈詡拿著六號白紙激動的對白陽說道。


  聽見賈詡這麽說,華佗也趕忙說道:“主公,元化以前也有幸用過蔡侯紙,但是蔡侯紙根本不能和咱們的白紙相比。你看看這亮度、這光滑度、這韌性,你摸摸多白啊,您太厲害了,您是應該給這個紙起名。”華佗說著還給諸老遞過去,讓他看這白紙的質量有多好。


  其實這裏麵要說見多識廣之人也就賈詡和華佗兩人,其他人根本就見也沒見過紙,可能在他們大部分人的的印象中就沒聽說過“紙”這一事物。


  “這樣,李老,你一會在把二號紙的配方也記錄一下。並把二號紙命名為衛生紙,以後如廁的時候可以使用。這種紙隻在太守府使用,不往外賣,所以說少批量生產就可以了。”


  白陽剛才想了想,把二號紙拿過來摸了摸,感覺挺柔軟,和後世的衛生紙有的一拚。想著沒紙的這段日子挺難過,以後就把這個當衛生紙用得了。但是要是寫字這個就太差了,滴了一滴墨滿張紙都快別染成黑色了。


  “六號紙以後大批量生產,把撈紙漿的布簾做成寬五十公分,長一米的規格。這種紙以後除了咱們自己用,還可以賣出去或者送人,以後這種紙就叫做白陽紙吧!”


  “好,以主公的名字命名,以後主公足以名留青史。這種紙張的出世就是咱們讀書人的福音啊!主公,白陽紙的出世對詡完成前段時間的任務也有不小的幫助,詡想那些人知道白陽紙是您發明的之後肯定會來拜見主公的。”賈詡高興萬分,其實現在白陽的成績已經不小了。


  雖然前段時間讓他找的那些大才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個性,但是白陽怎麽說也是一地行政軍務大權在握的長官了,沒看見在曆史中好多人投靠各種大人物的時候對方大多數還是什麽校尉、縣令之流嗎。白陽現在比他們那可就牛逼多了。


  第二是白陽現在發明的拚音、簡體漢字、簡體數字等,這些還沒有流傳出去,要不然天下有名之士早就來追捧了。想不到現在白陽又發明了機械表和白陽紙,每樣都是當時奇物,要是大家知道這些都是白陽發明的,那大家還不驚訝壞啊!

  “主公,衛生紙是幹什麽的,如廁要用衛生紙嗎?”周倉看見大家都在震驚白陽紙的誕生,而忽視了衛生紙,也不知道軟綿綿的能幹個什麽用,就順口問了一聲。


  “這衛生紙,主要是給大家清理衛生的。在日常吃完飯之後擦擦嘴、醒醒鼻涕,或者如廁的時候清理個人衛生之類的,這種紙都可以辦到。而且也不會傷著大家或者使用當中大家會有不舒服的感覺,最主要是清理的幹淨。為了大家個人衛生清潔,所以我命名該紙為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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