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未來皇後的處事手段
不知道為什麽,武花濃回京的消息讓封四月十分不安。
特別是在今日,武花濃準備進來拜見後宮的幾位主子,讓她的心裏越發沉重。
似乎是看出她的著急,明夙柒安慰道:“她已經學到了教訓想必現在是不會再動那些歪心思了,你就放心吧。”
如今文蘭及笄在即,已經能做到獨當一麵,除了及笄的事,其他的無需她們操心。
封四月想到文蘭已經成長了,不再是那個需要一直她們提點著的孩子,這才勉強放下心。
沒過一會兒,文蘭便和辛芍一起過來了。
她們知道今日武花濃會進宮拜見兩位太後,也是因為對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她們有些想見見對方。
封四月和明夙柒沒攔著,倒是對二人越發疼愛,又聊了一會兒天。
之後過了三刻,外頭的姑姑便進來通報說武花濃來了。
明夙柒讓人進來,隨後就聽環配相撞的清脆聲響,不難想到對方的打扮。
如今大明女子的裝束大多從簡,若是出現一個盛裝打扮的貴女,那對方今日肯定是有什麽喜事。
文蘭和辛芍正想著,就見一個玫紅色衣裝的蒙麵女子走了進來。
單從那雙眼睛,不難看出對方容色。
“臣女拜見太皇太後,拜見太後,萬福金安。”她行了禮,聲如黃鶯。
之後封四月與明夙柒和對方交談了一會兒,發現經過這段日子,對方已經比從前成熟了許多,至少不會再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動作。
見她如此,封四月與明夙柒放了心。
之後放了人,辛芍還在感歎:“她如今已經成為一朵美麗的薔薇了。”
一旁的封四月等人笑起來,這辛芍還是喜歡用花比美人。
之後一段日子,武善言便越發用功,爭取要在京中有一席之地。
畢竟在京城裏四品官滿地跑,若是要成為人上人,要麽就做四品之上,要麽就做皇帝。
後來也是有些成效,君仇欣春狩時遇到了刺客,武善言擋刀有功,便得以升為三品中都督。
封四月聽到這兒,也沒有多說話。
這幾日武善言被送進宮裏養傷,因為怕小妹在家裏照顧不好自己,也跟著進了宮。
對方每日陪在武善言身邊,人也十分安分。
平日裏對方也會去找文蘭說說話,二人相處得倒也不錯,文蘭漸漸放鬆了心思。
辛芍忍不住提醒說:“你可別掉以輕心,她可能是回來搶走你的皇後之位的。”
文蘭失笑,捏了捏對方肉嘟嘟的臉說:“你別亂想,她如今已經變好了,人也不往人前湊才不會做什麽呢。”
隻是就算她這麽說,辛芍就算心眼再大,也忍不住警惕。
終於在某一天中午,她看見了武花濃自己進了禦膳房,據說是要做紅棗糕。
就辛芍知道的,宮裏最喜歡吃紅棗糕的就隻是君仇欣和君硯寒,無論對方對準哪一個下功夫,都讓人不安。
辛芍把此事告訴了文蘭,文蘭終於也重視起來。
“我去找陛下,多謝你提醒,禦花園的花你隨便搬!”文蘭說著,人就離開了廣福宮。
趁著君仇欣休息的空擋,她來到禦書房,此時對方正揉著手腕,似乎剛結束工作。
看到文蘭過來,君仇欣連忙招手:“快過來,你的婚服我已經給你設計出來了,等結婚那天穿一定很漂亮。”
畢竟是自己設計的,肯定是十分漂亮,文蘭穿上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文蘭聞言,卻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原來是你在忙這個,我還以為你在忙著改折子呢。”
“折子我已經熬夜弄完了,就想到替你設計婚服。”
君仇欣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嗬欠。
文蘭見此,就說:“你累了,先去休息吧。”
“好,待會兒醒了再去找你。”君仇欣也抵擋不住困意,打著嗬欠離開了。
他離開後不久,禦書房的人也就被文蘭給遣走了。
除了幾個心腹宮女。
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頭一記清脆的女生:“花濃拜見陛下,陛下批改折子辛苦,臣女給陛下帶來一些紅棗糕和醒神茶。”
這聲音如黃鶯,就是文蘭一個女子聽了,也忍不住心動。
她擺手,讓人把對方給帶進來。
隨後嬤嬤便開了門,對方武花濃的錯愕,把對方帶了進來。
“你……你要做什麽?”武花濃眼裏帶了淚,不明白君仇欣怎麽不在這裏。
文蘭笑得如尋常一般溫柔,回答說:“他已經去午睡了,喝不了你的醒神茶了,不如就你自己喝了吧。”
她的話讓武花濃麵色發白,哆嗦著搖頭。
“多謝妹妹好意,既然陛下不在,那我還是先離開吧。”
說著她起身就要走,可卻被那些嬤嬤被按住了。武花濃掙紮的時候,麵上的麵紗落下,露出底下那些疤痕。
眾人一愣,武花濃尖叫一聲,連忙擋住自己的臉。
“都怪你都怪你,我做不了妃子,都是因為你!”她尖聲道,憤怒地看著文蘭。
文蘭愣了一下,隨後說:“杏林館不是已經給你祛疤的藥膏了?”
如果擦了,肯定是不會留疤才對。
武花濃聞言卻呸了一聲,皺眉說:“你給的東西,我才不要!”
文蘭:“……”
既然如此,那也不怪自己,自己已經能把該做的都做了。
她看了眼武花濃一眼,後問:“你在那些東西裏下了什麽東西?”
武花濃沒有回答,不服氣地扭開臉。
看她不回答,文蘭也不強求,讓嬤嬤們送到太醫院去查,那邊很快回了話,裏頭放的是男女愉情之藥。
文蘭冷笑一聲,讓人把東西給武花濃灌進去,那武花濃沒想到文蘭竟然如此,還沒動手就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那昏迷女子,文蘭心裏生不出半點同情。
良久,文蘭歎了口氣,對嬤嬤吩咐道:“送回武府去,今後不得再進宮。”
嬤嬤應了是,帶著昏迷不醒的武花濃出了宮對外稱是不習慣宮中環境。
眾人不敢多言,隻道是信了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