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隻怪你冉妃拉攏錯了人
封四月回到鳳儀宮時,便聽到婢女驚呼。
細細問過,是發現文蘭留下的書信,蹙眉看著書信半晌,這才伸手將其拆開。裏麵並沒有過多的廢話,直言冉貴妃曾拉攏她,讓她對小太子不利。
書信裏的內容封四月來回看了三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或誤解後,轉身前往議事殿。
公公守在門口,見皇後到來忙上前行禮:“參見皇後娘娘,不知皇後娘娘前來所為何事?”
“本宮找皇上有事相商,還請公公告知。”封四月端著皇後的架子,一身威嚴。
公公不敢阻止,應聲後轉身走進殿內。
畢竟這裏是議事殿,會讓公公進去通報是因為她擔心此刻君硯寒正與人討論正事,哪怕現在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皇後也會參與朝政,可心裏明白與方麵得知,也是兩回事。
片刻,公公從裏麵走出,對著封四月微微行禮:“皇後娘娘,皇上請您進去。”
封四月聞言輕輕頷首,邁著細碎優雅的步子緩慢朝裏走去,剛走到門口,正巧碰上史部大臣等三人。
四人迎麵相遇,三人連忙恭敬行禮,“臣等見過皇後娘娘。”
封四月唇角微揚,笑道:“各位愛卿不必多禮。”
簡單的照麵過後,不等他們三人讓開,封四月率先偏身,讓他們先行,三人受寵若驚,忙謝過後方才離去。
美眸流轉,多看了眼三人離開的背影,這才轉身進入殿內,此時的君硯寒正端坐在主位,麵色淡然的看著手裏的奏折。
“臣妾參見皇上。”
“現下就你我二人,不必做這些繁利。”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上位傳來,使得封四月勾唇輕笑,嬌俏道:“臣妾若是再不好好守著規矩,皇上又得覺得臣妾強勢了。”
這話惹得君硯寒不由也輕笑一聲,“過來。”
“是。”依舊是規規矩矩的行禮,這才邁著細碎步伐走到他身旁,“這樣皇上可喜歡?”
君硯寒伸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便將她扯進懷裏,一手輕輕環住她纖腰,深邃的眼底帶著淺淺笑意,“皇後這是要跟朕玩遊戲?”
“不敢,臣妾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皇上對冉貴妃的看法?”
“嗯?怎的好生突然問這個?”
“因為臣妾在意,所以皇上現下可願如實回答?”
對於皇後的話,君硯寒心裏表示十分受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麵對這個問題回答的毫無壓力,“除去欣賞外再無其他。”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同樣的四字,卻不同的語氣,低聲的聲音讓封四月信服,她將手中的書信拿出,“那皇上看看這個。”
悠閑的待在皇上的懷裏,十分愜意的享受著獨一無二的待遇,心
裏想到心中內容卻也有些無奈。
相處這麽久以來,她還真的不知道,身邊既然放著一顆定時炸彈,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突然爆炸。
書信上的內容使君硯寒微微蹙眉,“沒成想會有這樣的毒瘤在身旁。”
畢竟宮內的大小事務全有冉貴妃一手處理,若是她真的有目的,那麽在宮中安排細作也不難,真有什麽小動作,掩飾起來也更加容易。
“那我們是否要前去質問一番?”
“不必,如此一來,必定打草驚蛇。”對於她的提議,君硯寒直接否決,“不過可以試探一二。”
“如何試探?”
“這應該是皇後考慮的問題。”
“試探一事皇上提及,自是由皇上考慮。”想也不想,直接將鍋推還給他,免得出了差錯,到成了她的不是。
君硯寒見此也沒有糾纏,本就說出來逗一逗她的話,又怎能認真。
“隻要皇後配合,便可。”這麽說著,君硯寒湊到她的耳旁,輕聲將自己的計劃一一告知。
不用多說,封四月瞬間領悟,“我知道了。”
為了達到目的,這是最好的手段,也是最合適的試探,不用擔心試探後的結果,無論失敗或是成功,都不必發心思去解釋或遮掩。
封四月離開後,君硯寒依舊待在議事殿處理朝政,並且讓公公告知,今夜留宿鳳儀宮。
這事很快張羅開來,當天夜裏,君硯寒離開議事殿後卻沒有前往鳳儀宮,而是冉貴妃所居住的宮殿。
冉貴妃的丫鬟見到皇上毫無預兆的前來,猛的一個激靈,剛想參見卻被君硯寒一個手勢阻止,也沒讓丫鬟進入匯報,自己徑直走了進去。
荊冉月此刻正坐在前廳悠閑的喝著茶,腦海裏正思索著其餘事務,無意間抬眸,穆然入目的既然是君硯寒的身影。
她有片刻失神,待他在走進一些,這才回神,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忙起身上前,微微俯身:“臣妾參見皇上,不知皇上駕臨,臣妾有罪。”
“不必多禮,朕今夜再次留宿。”君硯寒神色從容,又似乎帶點不耐,可這話卻讓荊冉月十分受寵若驚。
要知道,除去當初的一些事,君硯寒可曾不從在這裏留宿,再加上當初的事她也沒有得手。
可想而知這句話對她來說有些怎樣的分量。
哪怕心中有著諸多念頭,荊冉月表麵依舊溫婉,並適當的表現出一些疑惑:“皇上不是說今夜留宿在姐姐那裏嗎?”
君硯寒在主位坐下,聽到她的話,臉上卻浮現出失望的神色,同時也有些不耐:“皇後嫉妒心太強,不僅強勢還……罷了,朕此刻不想在提及她分毫,跟了朕這麽久,又身為一國之母,還如此胡鬧,不如你來的懂事。”
這話就
是明晃晃的嫌棄皇後不如自己的意思了?
荊冉月聞言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她一直很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等的就是這麽一天,如今,可算是讓她等到了。
“姐姐可能隻是太愛您,故而才想多跟皇上您待在一塊。”冉貴妃上前為皇上斟茶,還不忘間接的挑撥離間,“再說,姐姐如此,定是因為與皇上走過更長的路,再加上身為義臨居主管,性子難免也會有些說一不二的。”
“不過都是打著“愛”名號罷了,朕日理萬機,哪裏還有空與她周旋?”君硯寒語氣不耐,似乎真的不願在多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