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背鍋俠終於能洗白了
封四月總覺得有些蹊蹺,如今她越發覺得這個文蘭可疑得很。之前那些莫須有的猜測她還不信,可是如今一看,那些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回宮的路上,封四月想著之前的事,止不住頭疼起來。
“禦膳房那邊的人,怎麽說?”她又問。
安安沉吟片刻,眼中閃過幾分憂色。她斟酌了一番後還是點破:“宮宴那日,唯一可疑之人就是文蘭姑娘。”
聞言,封四月隻覺得心中微震。
難不成還是文蘭給人下藥,讓人侵犯自己?
“那姑娘……當真是蹊蹺,你也有這個感覺,是不是?”
加上昨夜香料之事,讓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今早對方也是預料到安安可能會起疑,所以對方就提前與君仇欣請罪,先在君仇欣那兒過了明路。
封四月思及此處,心中有些詫異,文蘭一個小女孩,真的有如此心計嗎?
那個下毒的,真的是她做出來的嗎?
這一切有些匪夷所思,讓封四月越發頭疼得緊。
安安看了封四月麵色,忍不住說:“娘娘,要不我們把文蘭姑娘昨夜所用的香料討過來看看?”
若真是有問題,也可暫且瞞著君仇欣收押軟禁,屆時查清再說出真相。
封四月搖搖頭,“不用了,如今她已經不敢再亂來,你讓太子殿的人多注意一些,日後不經過本宮和陛下同意,不可讓人隨意撤換什麽。”
特別是那些貼身的物件,省的又出什麽事。
若是有一天,君仇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他人的棋子,就好像君平生那樣,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這事不平,她心中難安。
二人說著回到鳳儀宮,封四月算著時間,往常這個時候連可人應該是進宮了,可是如今卻沒有。
“她是不是不信任本宮?”封四月犯起了愁。
如今對方連進宮來問都沒有了,封四月就不免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年歲一大,就沒有年輕時敏銳厲害了。
安安聞言忙說:“娘娘千萬不要如此傷神,任親王妃隻是不想打擾娘娘,怕幹擾進展罷了。”
天下哪兒有人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平白被人下了那種髒東西,就是換做普通人,也是跟著心焦此事。
連可人最疼愛君平生,自然不會就此放棄。
封四月聽之有理,便也心中安穩下來。
“讓人繼續看著吧。”她歎了口氣。
……
仁親王府。
君平生每日除了去學府上課,就是去校場找君明宇指點,平日那些玩兒得好的如今已經很少來往。
有一些是君平生自願不去打擾,而另一些是那些人自動遠離。
畢竟如今君平生的事還未查清楚,他們可不敢貿然接近,否則到時候若是沾了什麽,
遭殃的可就是他們。
君明宇聽到些傳聞,不覺為這個小侄子。
“平生,你這般獨來獨往,也不是一個事兒啊。”君明宇看著正在擦箭的君平生,忍不住說。
君平生沒有抬眼,就連動作都沒有停下。
“這段日子聽了太多閑話,我不想連累朋友們。”他的聲音過於平淡。
許多朋友真心待他,可夜宴的傳聞傳著傳著就變了味,他總怕身邊人也遭到連累。
見他如此懂事和隱忍,君明宇隻得再次歎了口氣。他拍了拍君平生的肩膀,說:“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相信宮裏很快就有結果。”
解釋真相大白,君平生也不用如此憋屈,可以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君平生聞言,也隻是嗯了一聲。他心中有一個猜想,隻是想到君仇欣,他還是打消了那個猜想。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再次猜測對方,未免太不是君子。
君明宇越看這孩兒越覺得可憐,便又多教了對方洗一些新鮮玩意兒,君平生在麵對這些時,方才高興幾分。之後君明宇回到府裏,又忍不住與連妙人說起這事兒。
二人感歎一番那賊人可惡,竟逼一個半大的孩子承受這些。
若非君平生心中尚且堅強,此事隻怕是受不住流言而崩潰。
等到後來進宮,連妙人便替連可人詢問了查案的結果。
卻不想封四月支著腦袋,麵上多了幾分愁色,“線索越來越多,隻是……越發離譜了。”
連妙人疑惑,可封四月卻不願再多說,而是開始問君平生最近的情況。
連妙人沒有隱瞞,把君平生的事都一一說了。
“這……當真是為難他了。”封四月忍不住歎了口氣,想到最近查出的結果,她心中再次動搖起來。
孰輕孰重,她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況且文蘭還隨時可能威脅到君仇欣,她得早點有些動作。
等安撫了連妙人,封四月就讓人出宮了。
沒一會兒,君硯寒就被請到了鳳儀宮。
一見麵,封四月便麵色凝重地說:“有進展了。”
那個結果,讓她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就是了。
看她模樣,君硯寒猜測到一些,跟著擰起眉,眼底閃過幾分薄怒,“是文蘭,對嗎?”
周遭空氣冷了幾分,顯然他是生氣了。
封四月點點頭,歎氣說:“我倒是想說不是她做的,若是她安安分分,日後就是誌兒的太子妃。可是她……”
後頭的她也沒再多說,讓安安把自己查到的都說給君硯寒聽。
宮宴前幾日,在明令宮人不得外出的情況下,文蘭還是靠著收買宮人偷偷出了宮。
宮宴那日,也就隻有她接近過廚房,畢竟是未來太子妃的可能人選,眾人不敢攔著。
之後,文
蘭又故意接近君平生。
總之一切都是十分蹊蹺,卻又讓人心驚。
君硯寒看完,眼中滿是震驚。
才那樣大的一個孩子,如今竟做出那種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可是為什麽?
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封四月扶著額角,滿目憂愁,“如今誌兒喜歡文蘭喜歡得緊,我也不敢貿然去問。若真是她做的,就怕她挑撥誌兒與我們的關係。”
屆時她最不想見到的事就會發生,這個她辛苦經營的家,還會是原來的模樣嗎?
君硯寒聞言,不免滿麵鬱色。
“此事。就容我去探一探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