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賜你一記優雅白眼
君仇欣抬眸對上君硯寒的視線,直接撲進君硯寒的懷裏。
“父皇,兒臣可不可以睡覺前隻看一個半時辰的書……”
君仇欣很清楚,無論如何,父皇都是站在母後身旁的,如此就隻能寄托在減少半個時辰。
君硯寒聽後一愣,“不是麵壁思過嗎?”
“母後換了。”君仇欣嘟著小嘴不樂意。
君硯寒見此,也不願逼得太緊,他知道,君仇欣頑皮,可是成績終歸還是可以的,這孩子,很聰明。
“可以。”
“真的!”君仇欣兩眼發光的看著君硯寒。
“自然,父皇何時騙過你。”
“謝父皇!”
“你不用謝朕。”君硯寒摸摸他的腦袋,“誌兒,你是明國儲君,皇位最後終歸是要落到你的手裏的,你明白這有多重要嗎?”
君仇欣一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皇,“我有父皇。”
“朕不可能做一輩子,誌兒,以後無論是朕還是你母後,亦或者是你妹妹,都得靠你保護。”君硯寒無奈的摸摸他的腦袋,心中充滿無奈。
孩子生性.愛玩,這點他無論是他還是封四月都不願逼得太緊,隻得用半放養式的方式,再者,身為上位者,是要擁有一定的能力的。
君仇欣第一次這樣的話,乖乖的站在原地,看著君硯寒。
君硯寒勾唇一笑,當初這個孩子生下來不容易。一出生,君硯寒那是說不出的喜愛,為此更是有些縱容,可是他不會一直縱容下去。
“現在父皇尚且有能力保護你,可是父皇總有老去一天,到時候,就得靠你了。”
君仇欣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似乎覺得心裏滿滿的,充斥著一股……責任感,就像當初妹妹被擄走那次一樣。
“父皇,兒臣明白了。”
“嗯,去吧。”君硯寒也不多說,點到為止,他不信他的孩子還不保護8他們。
總歸宮裏隻有他一個男子,倒是不必擔心其餘的。
君硯寒走進宮中,封四月剛沐浴完,她看向君硯寒,“皇上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累了?”
“還好,順便處理了一件小案子。”封四月在君硯寒坐在後靠近他的懷裏。
君硯寒摟著她,“淇兒來信,表明古夏應衝動下進京城,還多次強調。”
“嗬,估計是怕你這個皇兄傷了她的心上人。”封四月笑著摟住君硯寒的腰。
君硯寒微微挑眉,“原來是這個用意。”
封四月優雅的翻個白眼:“那件事有點眉目,相信明天總能知道一些東西。”
“嗯?”
封四月抬頭對著君硯寒故作神秘一笑,“皇上明天等答案吧。”
見封四月賣關子,君硯寒也有些無奈,摟住她道:“睡吧,明天都忙。”
“嗯。
”封四月安心的靠在君硯寒懷裏,有這個男人,似乎一切都不必緊張。
翌日,封四月再次來到義臨居,新田出現在她麵前,“皇後娘娘。”
“嗯,可有查到?”
“沒有查出,不過查出一點,就是她與那個采花賊,認識。”
“肯定。”
“是。”新田口氣肯定。
封四月微微點頭,“很好,將她抓起來。”
認識卻不說實話,封四月也不會傻到再去詢問她原因,直接綁起來問個清楚更合適。
新田領命離開,封四月起身率先前往審問人的地方。
小易站在屍體旁,她無法控製自己前來,本來她並沒有一定想要毒死這個人的想法,可是沒想到她既然將她的玉佩偷走!
這個實在可恨,除此之外既然還讓人捉了!
她緊趕慢趕都沒能阻止,再加上,玉佩對她而言十分重要,如今卻落到封四月等人手裏,她不知何時才能拿回來!
真恨不得在捅上幾刀,要不是當時隻能下毒將其毒死,她還真不想就這麽便宜他。
小易越想越生氣,腦海裏還一個勁想著該如何從封四月手裏將玉佩拿出來,若是到了異族,那就糟糕了。
新田走進來,見她站在屍體旁,笑道:“看來你十分愛慕他啊,死了你也不忘多來看看他。”
小易被嚇一跳,猛的回頭對上新田的視線,沉下臉,“你胡說八道什麽!”
“哦?我有胡說嗎?”新田一臉疑惑的看向小易,“若是不是我說的那樣,那你為何一直在這裏?”
“與你何幹!”小易說完就想越過新田徑直離開,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新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唔!”小易隻覺得手腕傳來劇痛,新田自然沒有廢掉她的手,隻是讓她吃點苦頭罷了。
“我奉皇後娘娘的命令將你抓起來。”
“憑什麽捉我!”小易掙紮,卻掙紮不開。
新田瞥了她一眼,懶得理會,直接將她帶到審問人的地方,封四月已經坐在那裏。
小易看著封四月,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皇後娘娘為何要將我捉來?”
新田自顧自的拿著繩子將其綁起來,然後站到封四月身後。
封四月悠哉的喝口茶,看了小易一眼,“你這是在質問本宮?”
小易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她一心急,口氣便極其差勁,一點也沒有跟皇後娘娘客氣。
的確很像質問,不過她的確是想要質問的。
“小的不敢,小的隻是太過於心急,還請皇後娘娘大人有大量,別跟找人一番計較。”
封四月聽後覺得好笑,“小易,你這是在內涵我嗎?”
“小易不敢!”
“本宮看你敢的很!”封四月臉上的笑意收斂,眼
帶冰霜,整個人坐在那裏,渾身的氣場徹底散發開來,讓人不由膽戰。
小易也被嚇一跳,她從未見過封四月這麽嚴肅的一麵。
君硯寒在禦書房裏批改奏折,荊冉月坐在一旁,替他磨墨,一旁放著她剛做好的糕點。
“姐姐去哪裏?”
“怎麽了?”君硯寒一邊處理奏折,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荊冉月溫柔一笑,“平時都是姐姐磨墨,今日怎麽不見?”
“應該是平時都是公公磨墨,隻是你每次來,剛巧碰上她罷了,她在義臨居處理事務。”君硯寒無奈一笑。
荊冉月一愣,“這樣啊。”
荊冉月視線無意間看向桌麵上的那個信封,疑惑的問:“郡主來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