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小易,沒那麽容易
“可是……”
“皇上,臣妾是真的挺喜歡這孩子的。”封四月抓著君硯寒的手,她就是想要。
君硯寒見此也有些無奈,現在倒好,她不跟將道理,就說自己喜歡,服軟,總之你就給不給吧的態度,令君硯寒完全沒轍。
“隨你吧。”
“謝皇上。”封四月笑著微微行禮。
小易見此,也向封四月行禮,“小的謝皇後。”
走出驗屍房,封四月讓小易前往義臨居,以後就是義臨居裏的仵作了。
兩人坐下馬車裏,封四月看著手中的玉佩,“皇上打算如何處理?”
“如今采花賊已死,又是被異族毒藥毒殺,皇後覺得呢?”
“那就將玉佩送到異族去吧,看看異族首領怎麽看。”
“成。”君硯寒也沒多想,畢竟封四月說出的就是他想要做的。
派出暗衛快馬加鞭送往異族。
封四月看著暗衛離去的身影,又看向君硯寒道:“皇後今晚可要來鳳儀宮?”
“皇後這是想朕去?”君硯寒目光帶著笑意,聲音裏全是調侃。
昨晚才被寵幸的封四月:“……”
瞪了眼君硯寒,“臣妾不過是想讓皇上陪臣妾一同用晚膳而已,想什麽!”
“朕可什麽也沒說,倒是皇後想到哪裏去了。”君硯寒眼帶笑意,看著封四月沒說話。
封四月恨不得現在就動手打人!
“怎麽,皇後這是惱羞成怒了?”
“君硯寒!你怎麽……”封四月輕咬下唇,被氣的恨不得動手,卻同時懷念起以前的日子,以前,他也會這樣三番兩次的逗弄她玩。
君硯寒見封四月這樣氣急敗壞的喊他名諱,不僅沒生氣,反倒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起來。
“何必生氣。”說著將封四月摟進懷裏,在她唇上親了親,“看樣子,隻要有惡,這個世界就沒法太平。”
封四月剛想發怒,聽到他這話,封四月一愣,隨即伸手摟住君硯寒的脖頸,“這個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沒有惡哪裏來的善?這個世界上又怎會隻有善?”
君硯寒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頸間,“是啊。”
“別多想,有惡的地方必定有善,除了我們,也有很多善,所以,終歸是如此發展下去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讓明國變得更好,讓惡減少一些。”
“你說得對。”君硯寒抬頭在她唇上親了親,“還是皇後聰明。”
封四月翻個白眼,“你少來。”
這個雞湯誰不會說啊!
君硯寒輕笑沒在開口,如今也隻能先等異族的回信。
“無論如何,都要將采花賊那件事調查清楚。”
“放心吧硯寒,此事我義臨居已經接手。”
“那便好。”
隔日,封四月前往義臨居,再次來到驗
屍房,卻看到有人站在那裏。
“誰?”封四月蹙眉。
那人一愣,連忙掩去臉上的神情,“皇後娘娘。”
“小易?”封四月走進來,無奈一笑,“跟你不熟,一下沒認出來。
在外就叫大人吧。”
“是,大人。”小易從善如流的回答。
封四月走到屍體前,“你為何在這?”
“自是擔心自己檢查是否有遺漏,所以這才回來再次調查一下。”
“你倒是心細,檢查完了沒?”
“檢查完了,如上次的答案一樣,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的確是被異族毒藥給毒死的。”
聽到小易的話,本想再次檢查的封四月便放棄再次檢查的想法,回頭看向小易,“辛苦了。”
“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小易垂頭恭敬的站在一旁。
封四月見此,對她更加欣賞,一個女子能來當仵作,已經是十分了不得的。
“你先下去休息吧。”封四月笑著揮手。
自己也轉身離開,小易看著封四月的背影,應了聲:“是。”
另一邊,古夏應正在跟君淇兒一塊聊天,此時婢女走進來,“王,王妃。”
“嗯,何事?”
“明國來密信。”婢女如實回答。
古夏應聞言,在經過與君淇兒的探討後,這次沒有再去打開那密信。
君淇兒見此,心中微暖,“給我吧。”
“是。”婢女遞上。
君淇兒也不避開,當著古夏應的麵打開。
“淇兒?”古夏應沒想到這會君淇兒如此坦蕩。
“嗯,問心無愧,又何必躲躲藏藏?”
“也是。”古夏應聞言低頭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心中卻更加喜歡君淇兒。
將信封打開,同時掉落出來的還有一個玉佩。
古夏應將玉佩拿起,雙眸猛的睜大,“這是……”
上麵刻著異族圖紋,他清楚的不能在清楚,“怎麽了?”
“這玉佩,絕對跟我父親的死有關!”
“為何如此說?”
“這是異族貴族才會擁有的玉佩,無論如何,這是我成為要尋個水落石出!”
君淇兒聞言一愣,又多看了玉佩一眼,就去看君硯寒寫來的信。
“皇兄說這玉佩是一個采花賊身上找來的,如今采花賊被異族毒藥毒死,無從查證,這才將玉佩送來,想看看你的看法。”
“異族……”古夏應緊握雙拳,他沒想到……
君淇兒見此有些心疼,伸手握住他的手:“別這樣,如今既然能肯定,那我們就回皇兄的信,告知此事,再讓皇兄去查。”
“我想親自去一趟,這件事,我一定要親自查!”
“可是我們去身份敏感,若是有人拿此做文章:,定會導致兩國騷亂。”君淇兒不讚同古夏應的做法。
古夏應偏頭看著君淇兒,眼裏很是痛苦,“淇兒,那是我的父親,我沒法冷靜。”
君淇兒一愣,伸手抱住古夏應,“我懂,事情是一定要要查清楚的,可是卻不能衝動啊!”
古夏應看著手中的玉佩,一想到父親慘死在京城,心中的恨意就坐車壓製,若是這事還是異族裏的人做的……
那麽,被他找出那人,定將其剝皮抽筋!
君淇兒感覺到古夏應的怒火與恨意,心中心疼卻沒有其餘的辦法,隻得抱著他給與安慰。
同時心中也的越發痛恨那個人,若不是那人,她與古夏應或許不會忘這樣白白錯過這麽久的時間,他也不會深陷在仇恨裏。
兩人心情各異,卻都恨著同一個人沒錯,哪怕不知那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