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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父子之爭,必會有一傷

  為了把溫離容給引出來,君硯寒特地每天熬夜開始製定計劃。


  為了把自己那狡猾的師傅給引出來,他也隻得豁出去了。原本一開始他還是躲著人的,不過很快還是被君仇欣還抓了個正著。


  “父皇,你偷偷熬夜,我要去告訴母後和鬼穀先生。”君仇欣看著隻穿了一身裏衣,外加一臉懵逼的君硯寒說。


  平日君硯寒做起事便沒個數,有的人還知道合理分配時間,可是到了君硯寒這裏卻是用得十分緊湊,一天根本不夠用。


  君硯寒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想要掩飾過去。


  “沒辦法,爹是一心勤政的好君王,通宵批折子是可以理解的。”說著他拿出手邊的折子,一臉得意地說。


  不想君仇欣卻抱著手,一臉看戲的表情。


  “父皇,兒臣已經聽到你剛才的念叨了。這麽有趣的事就帶上兒臣吧,好不好?”


  君仇欣蹲在君硯寒身邊說,麵上沒有半點求人的意思,反而有些要挾的意味。


  君硯寒咬咬牙,隻得把君仇欣給請到了自己身邊。


  “那你乖乖服從安排,不能把這事兒泄露出去,知道了嗎?”


  前些日子他熬夜工作時,突然就暈倒了過去。後來鬼穀七過來一看,就搖搖頭說不行了。


  君硯寒還以為對方說自己時日無多,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後來一問,才知道自己熬夜留下了病根,這是猝死的前兆。


  這話雖說嚇人,可是在巨大的工作量年前,君硯寒隻得做出一點點調整,盡量給自己一點休息時間。


  然而就算如此,這事兒還是被封四月和鬼穀七發現,二人從那之後便站在同一陣營,開始對他做著勸解工作。


  每到夜裏,君硯寒隻得等到眾人都睡了,才悄悄來到禦書房工作。


  他以為這事兒是沒人知道的,畢竟有小文書把風,自己也不會受到任何打擾。


  可是今夜……


  他看了眼笑眯眯地君仇欣,“是不是小文書叛變了?”


  君仇欣故作不解,眨巴眨巴眼道:“父皇你說什麽呢?小文書他去如廁啦。”


  可是君硯寒總覺得看著有鬼,小文書去如廁都會來跟自己稟報的,今夜總是不尋常就是了。


  不過如今他也不好再計較那麽多,畢竟現在還是找到溫離容比較重要。


  君仇欣看著那一冊子的計劃,不由道:“父皇,好奇怪呀。這上頭的字兒臣都認得,可是他們連在一起兒臣居然又不明白了。”


  他摸著腦袋,一臉難懂。


  君硯寒笑說:“你不懂才好,你要是懂了父皇就得給你操辦了。”


  “操辦什麽?”


  然而之後君硯寒就沒再說了,又開始在冊子上寫寫畫畫,列出了一個又一個計劃。


  不過那些計劃都行不通,畢竟

  溫離容是個大直男,能吸引對方的不是寶刀就是寶馬,要麽就是哪一本沒聽過的武功秘籍。


  君硯寒不止一次想到美人計,可想到美人和馬在溫離容心中的分量,還是放棄了此法。


  君仇欣看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什麽。


  他靠在君硯寒肩膀上揉了揉眼睛,說:“若是溫師傅真的喜歡卿掌門的話,那卿掌門遇到危險他不可能不出現的。”


  如果是心中重要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希望對方受到傷害不是嗎?

  君硯寒一聽在理,忍不住看了眼君仇欣,目光變得有些複雜。


  “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心思,不簡單啊。”他意味深長地說。


  無論怎麽看,都是功課太少了的緣故!


  此時的君仇欣已經架不住眼皮子沉,靠著君硯寒的肩膀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君硯寒又加精了一下計劃,不由得有些得意,這一回他就不信溫離容不出來。


  正在這時,太子太傅久違地來到了禦書房。


  “陛下,老臣有一……”


  “太子他上課睡著了,對吧?”君硯寒打斷對方的話。


  太子太傅詫異了會兒,還是點點頭。


  君硯寒想到昨夜自己被威脅,便壞笑著說:“日後太傅可盡管對他嚴厲一些,朕太縱容他了,讓他變得惰怠,朕也有責任。”


  畢竟子不教,父之過。


  太子太傅頓時眼中含淚,“多謝陛下恩典,老臣必不辜負陛下希望。”


  這邊把君仇欣給壓住,君硯寒便自己去物色人選,一路十分通暢。


  等他安排好了人,就等著溫離容和卿玲玉兩個人入圈之時,君硯寒卻突然被封四月給叫了去。


  剛入鳳儀宮,君硯寒就看到背對著人躺在床上的君仇欣。


  封四月坐在一邊,麵色有些發沉。


  君硯寒心裏一咯噔,連忙揮退了宮人們,自個兒坐到床上。


  “誌兒睡著了?”他看一眼君仇欣,對方閉著眼,呼吸也平穩。


  封四月沒有回答他,把手中的功課本放下。這會兒目光終於落到君硯寒身上,隻不過有些怒意。


  “陛下,誌兒在課上睡覺的事,你也知道吧?”


  君硯寒摸了摸頭,“太傅說過。”


  當然那之後太傅就加重了功課,君仇欣根本沒機會再來打擾自己。


  封四月托著下巴,“陛下不愛惜自個兒身子,還要在夜裏帶著誌兒胡鬧,誌兒會在課上睡覺,也不奇怪。”


  她總勸著君硯寒不要熬夜,誰知對方非但不聽,還帶著小孩子一起熬夜,當真是氣死她了。


  君硯寒一聽,看了眼君仇,眼中透著不可思議。


  自己這幾天明明沒帶著對方了呀。


  “不用看了,誌兒已經睡了。白日太傅打了他的手,他掌心都腫了


  ,明日怕是握不住筆了。”封四月說。


  君硯寒聞言,一下站了起來,“太傅居然那麽大膽子?”


  手都打腫了?

  不想封四月又是一聲冷哼,“讓太傅嚴厲一些,切莫慣著,這是誰下的令啊?陛下。”


  那太傅素來不講情麵,自然不會慣著。


  這一茬又一茬地帽子下來,君硯寒一下就被弄蒙了,總覺得今夜就是自己的死期。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其實……這些朕都可以解釋的。”


  畢竟二人先商議好了的,封四月知道了肯定不會怪罪自己。


  封四月卻挑眉,“我知道你是為了溫師傅他們,可是你熬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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