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毒是做什麽的?”
聽著寨主問到的問題,梁若久特別驕傲的開口說道:“在下不才,隻是區區一名煉毒師罷了。”
煉毒師!
“倒是一個不錯的好職業。”寨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臉上的表情猛地又一變。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煉毒師,況且說了自家女兒是強行把眼前的這個人給搶過來的。
若是他們兩人成親之後,眼前這人懷恨在心,把自家女兒隨便用一瓶毒藥給毒死了,怎麽辦?
那他豈不是自己就會變成一個孤家寡人了嗎?
想到這裏,寨主猛的把手一背:“你死心吧,女兒你爹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眼前這個人和你成親了。”
聽到自家爹爹拒絕的話語,紀歡歡心裏麵不明白,她不死心的望著自家的爹爹,開口說道:“爹,你為什麽不願意讓我跟他成親,我不是說了嗎,我自己搶的山寨夫君,我一定會成親的。”
寨主恨鐵不成鋼,狠狠的指著梁若久開口說道:“你不是說眼前這個人是煉毒師嗎?要是你們兩個人之後成親。他對你是把他搶過來強迫澄清這件事懷恨在心,把你想要給毒死了怎麽辦?”
梁若久聽著寨主這樣子說,臉上的表情不由一愣。
“我……”梁若久剛想要開口說一些什麽,卻又被人打斷。
“來人!快把這小子給我壓下去,好好看住了。”寨主冷冷開口,很快便進來了兩名大漢,把梁若久又壓了下去。
紀歡歡聽著自家爹爹這樣子說,臉上的表情也是不服。
明明說了自己搶了壓寨夫君就可以成親了,現在出爾反爾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不管,無論怎樣我都會跟他成親了。”紀歡歡望著自家爹爹,一副傲嬌模樣,養起了自己的頭:“我若不是因為喜歡他,我又怎麽可能會把眼前的人給搶過來?是你自己之前答應過我,我自己搶了壓寨夫君,就讓我跟他成親的,現在你不可以出爾反爾。”
寨主聽著紀歡歡這樣子說急忙開口解釋著:“不錯,我是說過你自己搶了壓寨夫君是可以成親,但是眼前這個人不行,他可是煉毒師啊……”
紀歡歡才不聽寨主說這麽多:“我不管無論怎樣我都要跟他成親,反正我已經喜歡上他了。煉毒師又怎麽樣,我不管!”
這廂,封四月和君硯寒一行人也到了縣城,封四月倒是擔心縣令不認得他們,會為難。
“擔心什麽,就算他為難我們,我也自有辦法。”
封四月有時候真的懷疑君硯寒這個人是不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怎麽什麽都能知道。
見封四月不吭聲,君硯寒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還有我,沒事的。”
封四月這才點點頭,眼看著縣令也過來了。
不料縣令一見到君硯寒和封四月就鞠了一個大躬,帶著身後一眾人等恭恭敬敬的說道:“屬下遲迎,還望譽王恕罪。”
君硯寒擺擺手叫他起來,縣令看見了封四月也是拜了一拜,說道:“原來封大人也是一起來的。”
封四月點點頭,縣令一下子麵露喜色,趕緊對著下麵的人說道:“還不快去準備宴席,招待譽王和封大人。”
這時候封四月和君硯寒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拒絕道。
縣令還以為自己哪裏做的有所不妥當,不禁疑惑。君硯寒和封四月拉著他來到一處角落說道:“我們此行是去京城,不想路上太多耽擱,你的心意,我們領了。”
縣令點點頭道是:“原來如此,可需要我做些什麽?”
封四月開口說道:“你隻需要備個最快的馬車便可。”
縣令這才會意,回答道:“兩位隻管先去歇息,剩下的我自會安排。”
如此妥當後,君硯寒和封四月回到了房間裏,封四月一下子撲在床上,著實是好多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你知道人家為什麽都叫你大人嗎?”君硯寒坐在旁邊的凳子喝著茶說道。
封四月得意洋洋的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厲害嘛”
君硯寒笑的差點一口水沒有噴出來,現在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哪裏有一點女人的樣子,零星又簡陋的首飾,倒是說像個俊俏的公子哥也不為過。
“你在看什麽?”封四月氣嘟嘟的問道。
難道這個男人在打量自己哪裏像個女人了對嗎?雖說自己收拾的簡單了些,但也不至於叫人看不出男女。
“我想看看你缺點什麽。”君硯寒說著走到了封四月的床邊,伸手將那幾個簪子取了下來,有的是好看的,卻是顏色褪去的太厲害了,襯不上封四月的好看。
“一路上風塵仆仆的,哪裏還顧得上這麽多,不好看就不好看,暫且先戴著。”封四月想從君硯寒的手心拿過那個簪子,卻被君硯寒手速極快的握住了。
“你是在責怪我沒有給你添置首飾嗎?嗯,倒也是,不如趁這個機會去逛逛街。”
“啊,喂,我可沒有這麽說!”君硯寒不由分說的一把把封四月從床上撈起來。
一路嬉笑打鬧著,兩個人也來到了街上,許久沒來過集市的封四月一下子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又新又好看的簪子可太多了。
“這個好看,這個也好看。”看著封四月亮晶晶的眼睛,君硯寒也是忍不住的開心起來。
兩個人來到一家店鋪裏,這家店鋪裏有著許多漂亮的首飾,老板娘笑眯眯的說道:“這可都是我手工做的,小姐看看喜歡什麽?”
果然,簪子有木質的,有石頭的,還有精巧昂貴的玉簪子,封四月挨個拿在
手裏細細的看著,君硯寒指著其中一隻問道:“青碧色,這簪子的原料定是塊上好的玉料。”
封四月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個不錯的簪子,好看極了,封四月心生喜愛,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觸感圓潤很是舒服。
君硯寒微微一笑,拿過那隻簪子插在了封四月的頭發上,老板娘誇道:“這簪子當真是玉器配佳人了,襯的蓬蓽生輝啊。”
君硯寒掏出一小塊金子放在桌子上,對著老板娘說道:“簪子我要了,錢不用找了。”
封四月張了張嘴,便要開口批評君硯寒的奢侈。
隻是,君硯寒都知道她要說什麽了,眉眼帶笑的提前說道:“這種珍寶配得上你,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