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禦香樓出現轉機
估摸著算了一下,君明宇這會兒應該是已經快到了。封四月可不想那個祖宗久等,若是晚了不知道給整出什麽幺蛾子來,得回去等著才行。
在尋找大皇子這件事兒上,君明宇指不定會是大功臣呢!
君硯寒和滄少爺點點頭,不忘囑咐封四月一個人路上小心。
等眾人全部離開後,滄少爺又也帶著君硯寒這裏逛逛那裏逛逛,簡直“居心叵測”!
終於,就在君硯寒覺得自己的鞋底都快要給被磨破時,聽滄少爺忽而“呀”了一聲。
“這轉眼就到晌午了,王爺要不要與在下一起用膳?”
君硯寒大喜過望,很是認可的點頭。他不僅累了,還餓了。而且滄少爺竟是主動提出與他用膳?那可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不一會兒,滄少爺就帶他到城中最大的酒樓用膳。此樓名為禦香樓,雖名字透著香豔,可是卻沒有眾人所認為的那種勾當。
君硯寒一開始還因為名字而有些拒絕,等滄少爺帶著他上了樓,放才明白事自己想錯了。
對方叫了菜,二人便一同用膳。
君硯寒有些心不在焉,等滄少爺一問,方才明白對方是在擔心封四月是否用了膳。
好不容易安慰幾句,府中下人亦不會虧待了封四月。君硯寒裝作安心,可心裏在想什麽無人可知。
不一會兒,滄少爺又因多用了些酒水,便起身要娶去如廁。
等開了門,看到外頭之人後他還咦了一聲。
君硯寒走到他身邊,“怎麽了?”
“是封姑娘。”滄少爺看著樓下一個女子說,他看著封四月身邊那個男人,“那位又是誰?”
君硯寒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不僅看到了封四月,還看到了一臉焦急地君明宇。
他微微一笑,讓人把封四月給帶了上來。
頭一個衝上來的便是君明宇,看到君硯寒那一刻他激動得要說話,一轉眼就看到了君硯寒身邊的滄少爺,整個人都呆住了。
封四月走了上來,故作驚訝道:“王爺,原來你們在這兒,好巧。”
君硯寒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看君明宇的反應。
隻見那君明宇不可置信又一臉驚喜地看著滄少爺,連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滄少爺感覺有些奇怪,不明白這突然衝上來的少年是怎麽回事。
君硯寒有些滿意,心想自己找對了。
他下了樓,讓小二多送幾個菜上來。
就這樣,封四月和君明宇與二人在同一間房用膳。
期間君明宇一直忍不住盯著滄少爺,一臉地殷切讓滄少爺有些不自在。但是心中又有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注視。
“這位兄弟……到江南來是為何?”滄少爺終於忍不住問。
君明宇不
加掩飾,看著他道:“尋親。皇兄,我終於找到你了!”
說著他就要抬凳子往滄少爺身邊挨,滄少爺連忙擺手方才躲過一劫,說:“抱歉,在下並不認識你,也不是你口中的皇兄。”
聞言,君明宇眼中的光亮一瞬熄滅。
皇兄竟然不認識自己了,明明小時候玩得那麽好。
看到對方失望,滄少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感,他並不希望看到君明宇失望的表情。
想了想。他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裏話,“不過對你,在下總有一股說不出的熟悉感。”
說話,他便有幾分後悔。
隻見君明宇一聽,一時間又是瞪大了雙眼,“皇兄,你.……你莫不是失憶了?”
“失憶?”眾人一愣,皆是詫異。
不過也並不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君硯寒有些疑惑,多問一句:“滄少爺,你之前有沒有收過什麽重傷一類的?”
滄少爺想了想,後也沒有隱瞞著,道:“養父收留我之時,我雙目失明,幸得一偏方草藥方才得以重見光明。”
話落,一時間桌上之人麵色各異,不知在想什麽。
君硯寒似乎想到什麽,眸色深了幾許。
“皇兄在之前曾拒絕過連可人的求婚,那連可人心思狠毒,且又擅毒擅醫,不可排除是她所為。隻是如今她什麽都不肯說.……”說到這兒,他已滿目寒色。
眾人微僵,有的人甚至都沒想到這一重。
君明宇憤憤想要表示些什麽,卻聽到一聲咕嚕咕嚕的聲音。
封四月不好意思地說:“能…能先吃飯再談嗎?不然飯菜都涼了。”
她剛才一直在等著君明宇,等著肚子都餓了,君明宇才來。這會兒飯菜都在眼前了,他們又要談公事,對她來說無疑是活受罪。
君硯寒一聽,麵色頓時柔和下來,“先吃飯吧,這事兒有的是時間說。”
得了準,封四月便連忙拿日碗筷開吃。
君硯寒笑著看著她,心想果然是餓壞了。
對麵的君明宇看著二人如此和睦,忍不住道:“總感覺封大人好像還是本王的嫂嫂一樣。”
封四月臉一紅,是倒是,就是還差一步。
君硯寒接口說:“她很快會再次成為你的嫂嫂的。”
說著,他與封四月對視一眼,二人無疑皆是歡喜。
君明宇又忍不住歡喜起來,這回找回了君祈故,君硯寒也快複婚,那他再把連妙人娶回家,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滄少爺看了三人一會兒,那其樂融融之色自己總是去融不進去的。心中不由多了些失落,放下了碗筷。
“皇兄,你怎麽了?”君明宇疑惑地問。
滄少爺搖搖頭,“王爺折煞在下了,在下從小就無兄弟姐妹,你恐怕是認
錯人。”
君明宇急了,忙道:“可我們就是你的兄弟啊!”
滄少爺歎了一聲,搖搖頭出了房門。
君明宇要再追去,隻不過被君硯寒給按住了。
不一會兒,封四月便吃飽了肚子。
摸著有些撐圓了的肚子,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也沒吃多少啊,怎麽會那麽撐?又聽了會兒君硯寒和君明宇的談話。沒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無趣。
二人說的都是宮中的事,依君明宇的性子嘰裏呱啦地能說一大堆,大事小事全都傾倒。
而君硯寒說的是這幾日發生的事,怎奈他沒有太多幽默細胞,特別是對著君明宇的時候,說得很是無趣,就像是跟君天賜稟報某一件事似地。
不僅君明宇聽得昏昏欲睡,她幾次也差點睡過去。
封四月連忙甩了甩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念及方才滄少爺去了後院,她忽的想到什麽,也忽的起身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