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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僅僅為了尋真相

  就算讓她封四月查了,最後也還是會繞回君硯寒身上,到時候兩人因為那小小侍女魚死網破,倒也是一場好戲。


  所以,無論誰查,結果都一樣。


  既然敢做,就不怕他們查。


  皇上聞言,看著封四月,猶豫片刻後終究同意下來,“好,那此案就移交義臨居處理,朕準了。”


  “謝皇上!”封四月磕頭行禮後起身。


  皇上目光掃過君硯寒,最後落在封四月身上:“真希望你能公平公正的辦案,不然定會落人口舌。”


  “臣知道。”封四月恭敬地行禮後看向君硯寒,“那臣就先將他們帶回義臨居。”


  皇上點頭,垂眸同意。


  隨後,封四月身手至唇前,清脆利落的吹了兩聲口哨,頓時有倆位俠客進來,朝皇上行禮,恭敬萬分完全沒君灃陽想象中的不失禮數。


  皇上對封四月十分看好,也很滿意。


  君灃陽僅是冷哼一聲,不過是一時的失利,接下來可是有好戲看了。


  君硯寒沒有說話,也不等皇上開口,徑直起身。


  “那麽臣告退。”封四月再次行禮,讓他們將小文書與君硯寒帶上,一同離開禦書房,前往義臨居。


  小文書受了罰,身上有傷,君硯寒蹙眉:“可還好?”


  “小的沒事,謝王爺關心。”因為不能坐著,所以可憐的小文書隻能趴著,跟上主子的話連忙回道。


  話講完,再次陷入沉默。


  封四月跟君硯寒始終沒有交談,眼神都是奢侈。


  馬車疾疾,義臨居很快抵達,鬼穀七看了看馬車中的人,對著封四月歎了口氣後將二人迎進屋中醫傷。


  宮中。


  皇上一頭撐著頭,疲憊的揉揉眉間:“真是每一個省心的。”


  “哪裏,真相總會大白,皇上不必擔憂,本王相信,封大人一定會將此案查的水落石出。”君灃陽依舊虛偽的開口說著。


  皇上疲倦的歎氣:“朕有些乏了,天色不早,陽王也早些回去吧。”


  君灃陽唇角輕揚,爽快的應下:“那臣弟告退,皇上好好休息。”


  皇上疲憊的揮揮手,起身離開,而君灃陽看著皇上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計劃順利起步,真是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義臨居,閣樓客房之中。


  鬼穀七方才醫治完小文書,便急匆匆的轉向一旁的君硯寒,瞧著這俊俏徒兒的背部已有細密血珠滲出,冷言吩咐:“將上衣褪去。”


  聞及對到語氣裏的嚴肅,君硯寒不由一愣,未曾想到師傅竟看出他被杖責出傷來。


  自尊心莫名作祟,君硯寒故作無事的輕鬆笑笑,淺聲說道:“沒事兒的師傅,就是一點兒輕傷,沒什麽問題。”


  隻是他話音剛落,就聽鬼穀七冷哼一聲,說


  道:“是不是輕傷你能有我了解?把衣服脫了。”


  奇怪,師傅怎會這般急切為自己醫治小傷?

  君硯寒在心中嘀咕一聲,而後有些羞怯地看了眼鬼穀七,見著對方的神色仍是嚴肅也就隻好乖乖把上麵衣裳給脫了。


  說實話,他很少在外人麵前如此。


  平常他都很少讓人近身伺候,平時能接近自己的除了小文書,就是封四月。


  想到這裏,他就更加有些不好意思。


  隻見他頰邊微紅,平常冷硬的一個人如今多了幾分扭捏,支吾道:“師傅……要不你把藥給我,我讓小文書來上?”


  鬼穀七把對方要拉上的衣服又拉了下去,無奈地說:“平時也不見你如此,竟沒你還有如此一麵。”


  聞言,君硯寒頓時臉色大紅。


  “師傅說什麽呢,你要看就看吧。”說著,他便把衣服刷地拉了下去,一副壯士準備英勇就義的模樣。


  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

  “這還差不多。”鬼穀七滿意地點點頭,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他就是故意這樣折辱這稚嫩徒兒的,若不是這臭小子,封四月又怎會這般堅定的要創立一個義臨居來與禦刑司作對?確切來說,更是直麵的與朝中毀壞的惡勢力進行叫囂。


  這樣的發起宣戰,對一介女子來說,是在不是什麽好事。


  想到此處,鬼穀七便一副老頑童模樣的瞪了君硯寒一眼,隨後撫上傷痕。


  君硯寒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不斷冒出,雖說此時被當做嫌疑犯,但怎麽說他也是堂堂一個王爺,現在確實突然有種被調戲的感覺?而且,對方竟然還是自己的師傅!


  健碩的身體不加遮掩,空氣中多了幾分男性獨有的味道。然而在鬼穀七看來,這一切都不如君硯寒背上的傷有意思。


  看了一會兒,他眼裏除卻複雜,劃過一分了然。


  “師傅,可以了嗎?”君硯寒看鬼穀七半天不說話,歪了歪頭。


  鬼穀七點點頭,很是惋惜的歎了口氣說:“念在你我曾經也是師徒一場,我也不瞞你。你以後出門小心點。”


  不知為何,君硯寒又感覺自己好像被威脅了。


  他揉了揉眉心,失笑道:“師傅的意思,我中毒了?”


  鬼穀七點點頭,點了一些對方的血液在手心開始研究起來。“是一種不算特別厲害的毒,但是毒嘛,總是有害的。”


  這毒無色無味,可以讓人暫時感覺不到問題。


  君硯寒能平安到此,想必也有這點兒緣故。


  看著對方手心中的血跡,君硯寒唇角微抿,冷峻的麵孔更凝重幾分。


  “此事恐怕涉及四月丫頭,不對,如今應該叫主上可。此事恐怕涉及她在查的事,我……”


  “


  先別告訴她,這事兒請先交給我。”君硯寒打斷對方的話。


  如今一切尚未明了,他不會拿這種事情去麻煩封四月。這時候要是自己來這麽一出,對方隻怕會覺得自己多事。


  如往常一般,這事兒和啵啵之死是兩個獨立事件。這個毒,完全是衝著自己來的。


  聞言,鬼穀七抬了抬眼皮,“不論此時告不告知,後麵發生何事都隻能後果自負。或許.……”


  未等到鬼穀七講完,君硯寒點點頭打斷:“我知道。”


  或許,此時與君硯寒被冤枉也能牽扯上什麽關係,當做一些線索來調查呢?

  目光灼灼的瞧著這稚嫩的徒兒,鬼穀七搖搖頭便也不再多說什麽,應了此事便準備起身告辭。


  “事後,我會讓小七把藥給你送過來的。”


  “多謝師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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