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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坐等前夫送錢來

  小文書已經給君硯寒順了一天的氣,等到了傍晚,對方方才用了半碗飯。


  看著主子放下碗筷,小文書心下一聲歎息,趕忙繼續安撫:“百姓們皆是見識淺短,不知其中奧妙……王爺深明大義,便不要與他們計較了。”


  君硯寒又是抬著飯碗,還傲嬌的冷哼一聲:“本王明白。”


  小文書哼哼兩聲,心中合計著這要是論一論誰欺負君硯寒的威力,都比不過一個還被放在心上的前妻能夠將人擊垮的快咯


  那天,鬼穀七在藥王穀石陣前就問過自己,那算起來就在那時候對方已經是在給自己打預防針來著。


  隻是他一時被氣昏了頭,竟是到了現在才想起來,畢竟他與封四月,早就和離了不是嗎?


  等用過飯,男子輕輕將小野抱在懷裏。


  隨後君硯寒也不顧小野如何,開始強擼起來,念及鬼穀七的話,便對小文書:“取二十箱黃金,給義臨居送去。”


  如今封四月正是用人之際,隻可惜對方一窮二白,又瘋了似的跟禦刑司叫板,肯定沒有願意跟她。


  小文書驚訝得張大嘴巴,“王爺。確定不是二十兩?”


  君硯寒斜睨他一眼,哼道:“二十兩都不夠她塞牙縫的,說了二十箱就是二十箱,還不快去?”


  說話間,因為被強擼搞得十分不滿地小野開始喵喵叫喚起來。


  小文書心疼的看了眼小野,隨後就去庫房取二十箱黃金了。


  翌日上午,封四月瞌睡還沒醒呢就被那一箱箱黃金給晃得睜不開眼。


  她看著一臉高深地小文書,“你偷了君硯寒的錢來投靠我了?”


  天,這就是鬼穀七所說的貴人嗎?

  聞言,小文書本來醞釀好的話被噎了回去,道:“王……封居主誤會了,這是王爺送給您的賀禮,請您務必收下。”


  賀禮?

  封四月眉頭跳了跳,看著那些黃金已經沒了垂涎之色:“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聞言,小文書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這可是二十箱黃金,不是二十兩,她說不收就不收?


  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他知道,這錢今天是必須得送回去的,不然今天他是回不了王府了。


  而後他吸了吸聲,問:“居主為何不收?”


  封四月眉眼微垂,看不清眼中情緒。


  “不收就是不收,沒有那麽多理由。”


  “額……”這個理由,讓人難以接受。


  小文書道:“居主,屬下知道你有氣,可是你也知道我家王爺脾氣,要是你不收那屬下可就遭殃了。”


  聞言,封四月抬了抬眸,這件事情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小文書一看有戲,就接著說:“看在屬下曾幫助過你的份上,你就幫幫屬下吧。你也不希望屬下流落街頭,


  對不對?”


  封四月嘴角微抽,這種鬼話也敢說。


  一旁沉默許久的鬼穀七道:“作為一個心善的醫者,我怎麽會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主上,不如咱們就收下吧,畢竟也是譽王的一片心意。”


  眼瞧著鬼穀七都說話了,封四月也無奈,隻好答應將黃金留下。


  小文書高興地回去複命了,可封四月卻感覺越來做不對。


  自己好像被人算計了?

  她問鬼穀七:“說吧,你們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一起算計我來著?”


  “那不會,我們怎麽敢算計你呢?”


  封四月仍是不明,“那你明知我與他的恩怨,還叫我收他的東西。”


  鬼穀七笑笑,說:“就當做是他對你的和離賠償,安心收下便是。”


  和離賠償?


  封四月眼珠一轉,倒也不錯。


  鬼穀七自知自己說到了對方心坎裏,此事便算這麽過去。


  另一頭,知道封四月收了黃金之後,他心底的緊張方才減少幾分。


  “她可有話帶給本王?”他摸著小野,不免有些期待。


  小文書聽罷,想也未想就搖搖頭說:“沒有。”


  “……”


  聞言,君硯寒臉色一僵,便抱著貓進了屋。


  小文書一人站在院子裏,有些尷尬,有些冷。


  或許……他應該說有才對。


  ……


  義臨居橫空出世,叫板禦刑司之事不僅震驚民間,就連朝堂中也都有所耳聞。而更讓人驚詫的,便是義臨居的主人居然是封四月。


  那個一開始說是去清修的譽王妃,如今卻被爆出已經與譽王和離了?


  朝臣頓覺氣憤,紛紛上書大參君硯寒與封四月。就在這其中,離王黨和陽王黨最為活躍,其他黨派其次。


  看著臣子議論紛紛,朝堂上一點規矩也無,看著就像個菜市場。君天賜目光冷冷地掃下去,怒道:“閉嘴,吵吵鬧鬧地成何體統。”


  目光之餘看了眼君硯寒,對到低著頭,像是置身事外。


  所有人在一瞬間停了下來,不敢再出聲。


  隨後離王走了出來,正是一副要落井下石的模樣,公然道:“稟父皇,兒臣昨日查到四弟命心腹給義臨居送去二十箱黃金。”


  聞言,朝堂一片嘩然。


  君硯寒握了握拳頭,嘴角抿緊幾分。


  離王得意地道:“四弟公然給叫板禦刑司之人送財,可否能解釋一下……是為何義?四弟可有將禦刑司放在眼裏,可有將父皇放在眼裏?”


  他剛說完,臣子們便紛紛開始附和起來。


  再加上封四月的身份,讓他們對那筆錢財的猜測更加曖昧幾分。


  一時間,添了幾分危險地意味。


  上頭的君天賜揉了揉眉心,語氣沉怒,顯然憋著一口氣:“譽王,可有此事?”


  君硯寒拱手,出列回道:“確有此事。”


  是他大意了,竟忘記考慮了這一點。


  君天賜一聽,額角狠狠跳了幾下,斥道:“混賬東西,簡直胡鬧!竟公然給那不義賊人送去錢財……怎麽,你還與那等不正黨派勾結上了?”


  說真的,他失望了。


  對於這個兒子,他一直持著寬容與愧疚,可如今……他竟公然給叫板朝廷的人送去錢財?


  真的沒將他放在眼裏啊!


  下頭的君令軒自然是得意極了,隻要君硯寒出問題,他必然是最高興的那一個。


  腦中靈光一現,君令軒心下頓生一計。


  “父皇息怒,且聽兒臣一言……如今那義臨居甚得民心,若此時鏟除隻怕會引起異動。不若我們將封四月宣進宮裏,看看她是否對朝有異心?若她能說服眾臣……”


  那,也不是不可以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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