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最後一步除敵無形
“文書哥哥？”
小文書並沒有回答這小綠茶的話嗎，甚至是把人無視的徹徹底底的。
小凝見狀，仍是一副不太甘心的模樣，上前準備貼上門縫偷聽，小文書趕忙把人攔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嗬斥著問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麽？難不成還要偷聽主子們的談話不成？”
“這，小凝並無此意，一時間莽撞衝突了還希望文書哥哥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網頁和王妃。”小凝趕忙求饒，甚至套近乎的挽上了小文書的胳膊。
隻是，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好嗎？自作多情的小綠茶可真是好玩兒。
被甩開了手，小凝依舊是一副不放棄的模樣，填這個臉繼續問道：“文書哥哥，王爺怎麽突然過來了？”
小文書麵上很是不屑，眼神瞥向了遠處的高樹。
原本還是一副不想理這小丫鬟的架勢，但是無奈對方目光灼灼似乎是要把他的身子直接給看穿看破了，迫於壓力知道回答：“你問我？主子的事情還是不要過多的追問才好。”
聞言，小凝也沒有繼續，隻是誇讚一句：“是，文書哥哥不愧是伺候王爺的人，做事真的很有分寸。”
小文書也不甘示弱，怎能讓這麽一個小丫鬟占了上風呢？
“這些都是我們這些下人本就應該盡到的本分罷了，不能逾越是最最根本的。”細細的說教者，這明裏暗裏不就是在嘲諷這小凝總是在逾越嗎？
作為一個被專業培養過的暗線，小凝知道這個時候是危機感最爆棚的。
當然，也是那一句話也就可以化解的。
“是，小凝受教了。”
小丫鬟說了這話，小文書也就你沒有什麽繼續刁難的了，想了想還是決定交代她一句。
“你以後作為王妃的丫鬟，可一定要更加的小心謹慎，千萬不要著了誰的道了。到時候不論是禍及到那種地步，都沒人報保得了你。”
小凝心中冷哼一聲，她哪裏能不知道這些。
隻不過君灃陽府上暗線的這層身份，她自誤以為是已經把所有人都埋在鼓裏了的，實際上卻已經被人戲耍其中。
“吱吖”一聲，房門應聲打開。
封四月挽著君硯寒的胳膊走了出來，見到小凝的時候還故作驚訝一下。
“小凝，你怎的空著手就回來了？”小小的驚訝嗔怪一番，封四月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繼續說道：“哦對了都忘記告訴你了，王爺這不是親自給本王妃送冰塊來了。”
“多謝王爺記掛王妃。”
“本王不記掛王妃，難不成要記掛哪個野丫鬟的嘛？”君硯寒嘴角淺淺的笑意，眼中滿是溫柔的看向封四月，口中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一根根的毒刺直直的紮進了小凝的心裏。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針對，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的。
小凝滿麵愧疚的低垂了頭，不再說話們一直等到人走後才被封四月叫了起來。
“去雜物房教訓小廝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冰塊沒有拿到，那最起碼的教訓人應該是做到了吧？”封四月麵色很是柔和，話語間卻是慢慢的逼問。
這幅樣子，就好像是沒有給她滿意的答複，就會把人吃掉的笑麵虎一樣。
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凝知道逃避並不是什麽好的解決方法，隻好主動請罪希望能夠減輕一些責罰，“回王妃的話，這件事情小凝也沒有辦到。是小凝辦事不利，還請責罰。”
封四月並沒有順著她的話茬子繼續往下說，而是將事情重新拉回到剛才問道：“那你在說話中間，都沒有讓人覺得是我指使是你去這麽做的？”
“這”
小凝猶猶豫豫的模樣已經給了封四月答案，嗤笑一聲後用手掐起了這小丫鬟的下巴，封四月滿麵的歎惋：“如果是這樣的話，小凝似乎已經失去了本王妃對你的期望呢。”
話語之間沒有半點的責怪之一，還滿是惋惜，惹得小凝都有些不好意思反駁。
情況所迫，小凝必須馬上想辦法抱保住在譽王府中的差事，“王妃，是小凝辦事不利，不配留在王妃的身邊。”
雖說話是這麽說的，可這小凝的麵上卻是一絲悔改之意也無。
封四月就這樣冷冷的保持著沉默，並沒有答話，也暫時沒有要把她逐出去的意思。
這樣的沉默更讓人感到恐懼，小凝已經察覺到事情似乎變得嚴重了，腦袋瓜急速運轉。
剛想到了話，就馬上開口：“如若小凝讓王妃不開心了，還情王妃看在相處情麵上，再給小凝一次機會留在卿玲閣改過，隻在不行便重新分配回外院做過苦工。”
封四月饒有趣味的瞧了一眼小凝，卻是沒有順了她的意思，繼續打趣的反問回去：“做苦工？小凝可是本王妃親自帶進這卿玲閣裏麵的人，所以這怎麽會舍得讓小凝做苦工呢？”
笑裏藏刀，小凝隻能想到這麽一個詞來形容麵前的譽王妃了。
封四月看見她這副模樣，也還有些覺得不夠的繼續添上一句：“不不不，本王妃覺得小凝雖然是應該受到懲罰的，但做苦工似乎有些太過累人了的。”
心中一陣打鼓，小凝沉了沉氣息強行忍下身子的顫抖，直接跪拜在地開始瘋狂求饒。
“這本就是小凝應該受到的懲罰，王妃對小凝無需心軟，小凝願意回到外院做苦工來彌補在王妃這裏犯下的錯誤。”
封四月聽完一大串的話，卻是搖了搖頭，徹底將小凝最後的希望給澆滅掉。
想要在譽王府做了壞事兒就“溜之大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封四月現在怎麽說都是著宅子的女主人，是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危害到譽王爺的利益的。
而已經這樣做了的人的命運，也就沒有了可以扭轉的餘地。
捉摸了一會兒，封四月滿麵笑意的看向小凝，唇角依舊是勾著淺淺的笑意說道：“本王妃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如就這麽辦。”
心中很是打鼓，小凝抽了抽鼻子心裏很是不安，膽顫的問道：“奴婢鬥膽請問一下，王妃的主意是何？”
“我的主意，自然是為了你好的。”
封四月並沒有直接正麵回答，而是故意跟這小丫鬟兜起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