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證明心意給你看
目光直直的鎖定在封四月的身上,邁開步子便朝著這邊走兒過來。
心下有些緊張的發虛,正準備溜之大吉的封四月被他禁錮住了肩膀,吃痛的叫他鬆手之後,衣服上便已經明顯顯的留下了五個黑黢黢的手指印。
一陣無奈,封四月繼續硬著頭皮上陣,鼓足了氣勢質問:“王爺這是鬧哪出?”
君硯寒麵色複雜,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小害羞,“想讓你嚐一嚐本王的手藝。”
封四月聞言有些害怕了,這突如其來的好就好像臨死前的一杯毒酒,於是趕忙開始推脫,“王爺的手藝四月這等低賤之人自然是消受不起的。”
君硯寒沒好氣的白了封四月一眼,侃言:“你的性子,說這話的意味指的也太明顯了。”
封四月撇撇嘴,無奈的袒露心聲:“哦呦,這都被王爺您給發現了,那就實話實說吧,您是不是看四月不順眼所以想要做些黑暗料理來督促四月歸西?”
“四月對本王就這麽沒有信心嗎?”
封四月搖了搖頭,訕訕的咽了口口水,撇著嘴嘴巴道:“不是四月對王爺沒有信心,而是這廚房根本經受不起王爺的摧殘與折辱啊。”
好家夥,這小丫頭片子損人的話真是一套一套的越來越多了。
君硯寒一臉的不悅,“你最近膽子真的是愈發的打了。”
封四月聞言,反而更加嘚嘚瑟瑟的了,故作目中無人的問道:“王爺今日反常之舉,不就是想要引起四月的注意?”
一聽這話,君硯寒的臉便已經紅了些。
輕輕地咳嗽兩聲,故意反問回去:“本王為何要引起你的注意?”
封四月砸吧了砸吧小嘴,無奈的攤了攤手:“嘖嘖嘖,又開始了,嘴硬的一批,王爺你如果能夠坦誠相待敞開心扉的話,四月或許早就是你的人了。”
“本王才不會對一個小丫頭動心。”
這自家主子是越被人激,就越偏激嗎?怎麽說著說著更加自閉心門口是心非了呢?真實太讓人幹著急了。
小文書在一旁的角落裏看著麵前發生的一麵,急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王爺不對四月動心,那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封四月賭氣的講道,麵上再次掛上標準的假笑。
幹著急的小文書,又不得不為封四月捏了一把冷汗,這不是明擺著的挑戰君硯寒的尊嚴呢嘛!隻不過戀愛中的男人似乎智商也會降為零?
君硯寒並沒有半點兒動怒的意思,反而賤兮兮的問道:“你不也對本王動心了?”
“我承認,”封四月從容的點點頭,又話頭一轉換了畫風,“王爺不要想得太多,心動這種事情有些時候也是可以自主控製的,就比如四月下一秒鍾就可以對王爺沒有任何感情。”
聞言,君硯寒冷笑一下逼近,上前將人摟住:“真的嗎?”
強行掰掉對方攀在自己腰間的手,封四月假笑,“王爺,四月再怎麽說在外人看來也還算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所以還請自重。”
“本王會對你負責的。”君硯寒堅定的對上她的眼神。
封四月有些躲閃,四處瞄了一下才回答:“王爺,四月也說過的,您的身份地位都是我高攀不起的。搞搞小曖昧還可以,但是嫁娶之事,本就不該奢望。”
“那在其他男人那裏,你也可以這個樣子的嗎?”
被封四月這樣一激,君硯寒已經隱隱有些怒意了。
封四月一臉黑線,她分明是為了這大腿王爺日後的事業著想,才會說出這種話。哪裏會有姑娘願意拿著自己的身子做賭的!不過,或許真的是她沒有表達清楚?
正準備開口反駁,君硯寒再次開口承諾道:“四月,本王會證明心意給你看的。”
聞言,封四月的心中便鬆了口氣,趕忙找了個台階下:“既然王爺這麽有自信,那四月可就拭目以待了。還是那句話,四月希望王爺能夠慎重考慮婚姻大事,”
“已經慎重考慮過了。”
沒底氣的解釋,換來的卻是封四月的轉身回院子。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君硯寒喪氣的耷拉著腦袋,看來也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皇宮之中。
君硯寒幾步上前跪拜在地,對著龍椅上悠哉悠哉的皇上誠懇的開始乞求:“懇請父皇為兒臣賜婚。”
聞言,皇上似是有些震驚。
轉而一瞬過後,變換上了一副了然的麵孔,饒有興致的問道:“哦?你這是瞧上了哪家的姑娘,終於開竅了?”
君硯寒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信誓旦旦的開口:“兒臣心儀之人,便是這朝夕相處,住在兒臣府上的封四月。”
聞言,皇上的眉頭緊皺,他對這個封四月的印象實在是不太好。
“又是那個公然於朝堂之上以下犯上的黃毛丫頭?寒兒你是不是被他迷了心智了,往日裏你母妃病了都不見你請藥王出山,碰見這丫頭卻是急了?”
“父皇既然知道這些,理應知道兒臣對封四月有多用心。”君硯寒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皇上見狀,無奈問道:“封四月那丫頭,是怎麽想的?”
被問的一愣,君硯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很快穩下了情緒,麵不改色的開始扯謊:“她,並無異議。”
輕歎一口氣,皇上仍是有些苦口婆心的勸道:“寒兒,那封四月分明就是貪圖你的地位才識,你又何必苦苦的執迷不悟呢?”
君硯寒愣了一下,心下明白封四月並不是父皇想象中的那種人,於是堅定的維護道:“並非兒臣執迷不悟,而是喜歡這種事情,碰上了就不好解釋。”
眼神中劃過一絲落寞,皇上想到前幾日在冷宮之時,鳳黎華向他提及要好生關照那小丫頭,心中一陣糾結。
這好生關照,也不能關照到給她安排這樣一樁美美的婚事。
長長的歎出一口氣,皇上隻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難辦,權宜之後決定暫且推脫。
“這件事情,容朕再考慮考慮,畢竟那樣一個身份低賤的女子,無論在哪一方麵都無法與寒兒你門當戶對起來。”
明白皇上也是有著自己的難處,君硯寒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多謝父皇。”
道過謝後,便大闊步的走出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