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要王爺吃軟飯嗎
君硯寒眼神飄忽,忽而堅定,正準備開口卻被封四月捂住了嘴巴。
“四月與其他女子不同,王爺可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心中惶惶,封四月輕輕吸了下鼻子,壯著氣勢威脅著。
君硯寒的手附上封四月的手,撇掉。
“沒有。”
聲音冷冷的,讓人聽不出真假。
封四月輕笑一聲,釋然道:“沒有自然是最好的,因為四月正好有一個計謀要先給王爺,就擔心王爺已有心上人。”
“什麽計謀?”
君硯寒依舊漠然,一副高高在上不願與封四月扯上關係的模樣。
“這個建議在說之前,四月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王爺是否已有心上人?”
再次的追問,讓君硯寒有些微微慌神,一時之間忘記了回答,隻是麵色冷冷的看著這個小丫頭。
封四月輕笑一聲,“王爺不做聲的話,就代表默認了?”
君硯寒仍不答話,隻是目光中多了幾分好奇,期待這這小丫頭到底能說出什麽來,競和自己有沒有心上人有關係。
“四月說了這個計謀,王爺可不要責怪。”封四月目光瑟瑟,為自己求個保身符。
輕哼一聲,君硯寒淡淡開口:“有什麽話,直接說就是,計謀不對的話不采納就好了,沒有必要責怪你一個”
小丫頭?
不過封四月似乎已經逾矩許久了。
沒有注意到大腿落不下的尾音,封四月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開口。
“王爺,您在朝堂上如此的不受寵,四月是想,您可以選擇有強大宗親家族的女子成婚,這樣用外戚的權勢傍身”
話還沒說完,她直接撞上一雙滿是殺意的眼睛。
糟糕,她侮辱了一個男人的尊嚴!
沒等君硯寒拒絕,封四月倒吸著冷氣,火速給自己打著圓場。
“您和離王之間最明顯的區別,不就是一個已婚一個未婚嘛?為什麽不能像離王一樣,借助一個權貴女子來鞏固加強自己的勢力?”
眉毛微挑,君硯寒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在說笑。
“那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對不起自己的兄弟?”
“王爺何出此言?”
封四月一臉懵,這男人的腦洞怎麽都跑到這裏去了?她可沒有這個意思。
“你明知五弟他是喜歡連家二小姐的,還提出這樣一個荒唐的注意,難道不是讓本王自斷手足?”
君硯寒說完,冷冷的瞥了一眼。
“這,王爺你的腦袋瓜怎麽這麽不好使呢?我又沒說非要你去取連小姐,南朝也不可能除去將軍府之外就沒有權貴世家了吧?”
封四月頭頭是道的敘述起來,君硯寒依舊冷著臉,“你這個提議,不可行。”
“好吧。”
攤攤手,這個男人的想法又不是她能夠左右的。
既然這個提議不可行,那就換個別的路走唄!
回到府中,二人氣氛尷尬。
她不知他為何深夜闖她房間,他也不知她的膽子如何大到去強吻主子。
次日做好了小食後,封四月輕巧的推開房門,滿麵堆著笑容,諂媚的湊到君硯寒跟前放下,給他揉揉肩膀。
輕哼出氣,君硯寒承認自己有些消氣了。
封四月見他神情順眼了許多,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問道:“王爺,昨日的事情忘掉就好了。多想些好事兒。”
“能有什麽好事?”君硯寒故意為難的反問。
這話倒是把她給問住了,揉肩膀的手都怔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
“你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君硯寒嘴角微微勾起,竊竊一笑後解圍的又問上一句,目光也飄忽到了那小食上。
晶瑩剔透,看上去就讓人食欲大增。
順著他的目光瞧去,封四月很是上道的拿起一塊遞了過去,但君硯寒卻沒有伸手接下的意思。
硬著頭皮,封四月一麵喂到他的嘴裏,一麵緩解尷尬的問道:“王爺,我們近日沒有什麽案子需要去查的嗎?”
君硯寒細細的咀嚼,表情未變的回應:“沒有。”
這話倒是讓封四月挺尷尬的,訕訕的笑了兩聲後又繼續發問:“那王爺最近有什麽安排嗎?”
一塊糕點已經下肚,君硯寒沒有評價,悶騷狐狸似的開口:“有什麽話就直說。”
撇了撇嘴,封四月臉上出現了幾分落寞,原本以為男人的胃都是好收買的,沒想到君硯寒卻像是個鐵打的直男,死也不會動搖。
輕輕歎出一口氣,封四月認命似的坦白:“王爺你最近對四月的態度,差別有些大。”
君硯寒嗤笑一聲,又馬上正了正麵色做出一副高冷嚴肅的模樣,“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不清楚嗎?還過來怪罪主子了?”
撓撓腦袋,封四月真的覺得這個男人的不可理喻成都到達了極限。
“不敢不敢,四月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王爺知不知道一個道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們總得做出些行動來吧?”
好家夥,又是為了“謀反”的世而來的。
這個小丫頭出現在他的身邊,就是為了不斷的慫恿攛掇他去謀反,去搶父皇的位子嗎?
難道不是天道各有命,完事就算是努力爭取了,也留不下來的嗎?他分明是真切的體會著這種感覺得。
所以,他真的不敢去輕易嚐試。
眉頭微蹙,眸子裏麵也滿是猶疑,忽的吱呀一聲書房的門又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他的好師傅鬼穀七。
他徑直走到小食搞點錢拿起一塊放入口中,讚歎一聲。
“四月姑娘的手藝還不錯,和連府的二小姐比起來,似有不相上下的功力了。”說罷,鬼穀七又拿起一塊放入口中,表情享受。
隻是這拿糕點的時候,似乎往一旁的幾塊中彈了些什麽細碎的小東西?
封四月並未想多,隻當自己是眼花了,連忙道謝:“鬼先生真是過獎了,給王爺吃的小食自然是要品相和味道極佳,不然怎能如得了王爺的法眼?”
她的字裏行間,無一不透露著對君硯寒的控訴。
這個男人實在是一頭強驢!
剛聽完了道謝,他便像是總能隔牆聽人說話似的,接上了方才二人餘下的話茬子。
“我覺得四月姑娘說的很對,徒兒你這心性的確應該改一下了。現下你還有選擇權,若日後還是想不通,為師可就另尋辦法了。”
鬼穀七目光忽的陰鷙,威脅的話,便如此直白的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