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盟友
“我不是什麽好人，你回你父母家去吧，不然就找個其他人收養你，跟著我這種人沒什麽好下場。”
羅客站了起來，走到大門口，將鎖打開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
融合了一部分小醜很酷嗎？
確實，混亂代言人，極致的邪惡，蝙蝠俠唯一的對手聽起來確實是很帥或者吸引人。
但Joker說破天，也是個罪犯。
而且不同於其他的罪犯，他還是個腦子完全出問題，所以瘋的徹頭徹腦的罪犯。
他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
他沒有人性。
甚至是一個懷孕的婦人他都能毫無心理壓力的朝她肚子開一槍。
和這種人合為一體，羅客可不覺得這是什麽令人愉快的體驗。
哈琳沒有動。
她在黑暗中和羅客對視了很久，最後哈琳還是走出了大門。
“砰~”
羅客把大門關上，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前所未有的煩躁席卷他的全身。
來了哥譚市，運氣很好這裏是和平版本的，可運氣又不好，他居然附在了這樣一個人的身上。
他隻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這種要求很過分嗎。
“都怪那個混蛋，那個死要錢的社會垃圾！”羅客咬著牙，眼神越發凶戾。
夜晚。
乞丐傑克從一家漢堡店裏出來。
從戈登那邊敲來的二十美元足夠讓他吃一個挺不錯的漢堡了。
“嘿，傑克，夥食不錯啊。”在角落裏的同行笑嘻嘻的對他調侃到。
“滾開，別打我漢堡的主意。”
那人討了個沒趣，跑到一邊去翻垃圾桶，這是他大部分情況的晚飯來源地。
傑克到了一條小巷裏。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肉這種東西了，因為也挺長一段時間沒人來找羅客麻煩，搞得他連信息都賣不出去。
“來吧，我的寶貝兒，哈哈。”
“你的寶貝兒好吃嗎，說認真的，我還是喜歡麥當勞的漢堡，他們的牛肉漢堡我真的喜歡。”
身後空蕩蕩的小巷裏。
傑克聽到這聲音轉過了頭。
在這條逼仄狹小的巷子盡頭，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十厘米長的刀，腦袋輕輕的搖晃，像是在跟隨著什麽節拍。
而他的眼睛，正在散發著淡淡的綠光，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笑。
傑克馬上站了起來。
羅客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不是來和他談論什麽漢堡的味道和做法的，這讓乞丐傑克的心髒跳速越來越快。
“嘿，你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同，布萊克先生。”傑克謹慎的看著羅客說道。
“哦，是嗎。”羅客的眼睛朝著左上方看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麽東西，而後聳了聳肩膀，“鑒於我最近的糟糕境遇和我的腦袋裏多了一座監獄這種事情，我的變化確實是很大。”
傑克咽了口口水，“那個，你活下來了。”
“嗯哼，你的觀察力不錯。”
羅客笑了笑，但腳步卻加快了許多，臉上的笑容卻也漸漸消失，“這麽強的觀察力，那你有沒有看出來，我想用這把刀把你的腦袋切下來，掛在我的牆上當裝飾品這種事情。”
傑克慢慢的靠近了大街。
“羅客，我們談過這個問題，殺你的人是布魯諾的人，他也是自己找到你家的，和我沒關係，你看我知道你活著，我也沒去布魯諾那邊亂說什麽事兒，對嗎。”
聽到這話，羅客停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大問題。
原來羅客以為原主那個白癡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人生實在是太悲催和無趣，所以自我解決了。
但現在看起來，貌似不是這樣的。
“很好，布魯諾，這個名字感覺真的很像給猩猩準備的，我有空會去找他聊聊的，至於你嗎。”
羅客掂了掂手上的刀。
“我會盡量快一點，不過畢竟你毀了我的生活，趕走了我最在意的人，不疼是不可能的。”
傑克這下子淡定不了了。
馬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槍，頂住了正好跑到他麵前的羅客腦袋上。
冰冷和堅硬的觸感讓羅客徹底愣住了。
傑克用力的頂了下羅客的額頭。
“布萊克先生，你似乎忘記了，我是布魯諾先生的眼線之一，雖然我不能從他那邊拿到錢，但我身上總是存著這樣一把槍，裏麵隻有一顆子彈，以防我被警察發現的時候能不要泄露秘密，哈哈，雖然我不會用，不過我可以把它射進你的腦袋。”
乞丐傑克似乎有些興奮的握緊了槍。
羅客舔了舔嘴唇。
“非常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這樣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的人，我以為那種人隻存在於JOJO的設定裏。”
乞丐傑克皺起了眉頭。
“那是什麽東西，哦，不過不重要，你在布魯諾那裏已經是個死人了，既然是這樣，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發現，我去報告一下，布魯諾先生會幫我處理屍體解決一切麻煩的！！”
羅客搖搖頭。
“這位幾天沒洗澡，身上臭的要命的乞丐先生，相信我，你以為殺掉一個人會平安無事，不會的，亂七八糟的麻煩會很多，另外說一句，今天這條小巷裏，除了一個乞丐，沒人會死。”
“這裏不會有乞丐死！”乞丐傑克覺得羅客在死前嘴硬，抵著羅客腦袋的槍更重了點。
“哦，你確定嗎？”羅客一邊嘴角翹起，指了指傑克身後。
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傑克剛想轉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就猛地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錘了一下，力氣之大直接讓乞丐傑克暈了過去。
“嗨，朋友，我覺得你想好好感謝我一下。”
借著一點大街上微弱的燈光，那個不算高大的身影穿著燕尾服，手上撐著剛剛砸乞丐傑克的拐杖的家夥，一臉十分開心的笑容。
羅客看到這人也終於露出了哈琳走後的第一個笑容，“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看起來，你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
奧斯瓦爾德聳聳肩，撅起了嘴，“或許吧，本來我想你會不會不太習慣做我想讓你幫我做的事情，但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很熟練。”
羅客雙手放在胸前，點點頭。
“當然，除了和你進行什麽肉體上的行為，我可以隨便幫你幹嘛，殺個人，處理個屍體，又或者是其他什麽。”
羅客覺得自己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很熟練了，一回生，二回熟這句俗語還是很能說明問題的。
比如這次讓他在處理一次屍體，他會在肢解這個環節上有著更加好的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