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小羔羊的哀求
周巍巍猜得沒錯，朱小明是在給劉飛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說這個小娘們反了，把他關在外屋，堅決不開門。那晚上怎麽辦？讓我在外麵坐一晚嗎？要是她跑了，誰負責？
劉飛接到電話，十分驚慌。昨天晚上，多虧謝有財提醒得及時，他趕回家裏。警察真的來查他，問他剛才在那裏，他在媳婦和鎮上那個豬肉批發商的幫助下，蒙混了過去。警察還查看他的手機，一個個號碼問。好在他跟沒朱小明通電話，否則就暴露了。
他怕警察再來查他，也怕有人在暗中監視他，跟蹤他，既驚恐，又謹慎。第二天一早，他就去肉攤上賣肉。他邊賣肉邊留心著周圍人的動向，一直到中午，他看沒人注意他，才收了肉攤，把裝肉的拖車推到旁邊租住的小屋裏，再騎上摩托車去買吃的東西，又買了一張新的手機卡，確定沒人跟蹤後，才朝山中開去。
要進山的時候，他又往後看了一下，確實後麵沒人，才拐進那條山路，朝那座廢屋的方向開去。謝有財告訴他，他的手機隻要開著，不打電話也能被跟蹤到位置，所以他關了手機後，才敢開進山腳下那座不起眼的廢屋。
到了廢屋跟前，他把摩托車藏到後麵的樹林裏，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人，才上前敲門。朱小明在裏麵小聲問：“誰？”劉飛輕聲說：“我。”朱小明才打開門，劉飛閃進去，馬上把門關緊。他走進裏屋，看著周巍巍被打打腫的臉，嚇得不輕，連忙把朱小明叫到外屋，輕聲責問：“你打她了？”
朱小明理直氣壯地說：“她凶得不得了，竟然敢罵我，我就打了她。”他沒敢把強暴她，他的命根被她掰傷的事說出來。
劉飛生氣地說：“你把她的臉打橫得這麽腫，還怎麽賣出去啊？就是賣出去，也不會有好價錢的。你這樣不聽說，你的報酬要打折扣。”
聽到報酬打折扣，朱小明不服了，嘟噥說：“都是我看她的，憑什麽打折扣？”
劉飛想了想，又粗魯地問：“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有沒有日到她？”朱小明冤屈地叫起來：“哪裏日得到啊？我，我隻是親她，就被她又是罵，又是踢，還用手，我差點被她。”他差點說漏嘴，連忙改口說，“這個小娘位，性子太烈了，一點不好弄。”
“不好弄，就不要弄。過幾天，就把她弄到外地去賣了算了。”劉飛驚恐地說，“放在這裏就是禍根，也不安全。警察已經在查我了。這裏，我不能多來了，我怕他們跟蹤我。所以今天，我多帶了些吃的東西來。這麽多東西，應該夠你們兩人吃兩三天了。另外，你也不要給我打電話，實在要打，也打我這個新號碼。”
說著，劉飛把新號碼寫給他。想了想，又問：“對了，你問了價錢了嗎？”朱小明說：“問了，高阿姨說，現在這樣的小姑娘，隻能賣到三到五萬元錢。”
劉飛說：“這個太少了，你再找找看，我聯係聯係，要賣得高一點，至少十萬。”
朱小明說：“如果能賣到十萬的話，你給我多少錢？”劉飛想到自己已經受到警察的注目，不能再來看住她，就說：“四六分成吧，我得六萬，你得四萬。”
朱小明高興地說：“一言為定。”劉飛說：“但這幾天，你不能動，警察到處在追查她的下落，肯定到處在設卡檢查。”朱小明點頭同意。
又說了幾句話，劉飛就著急地說，：“我得走了，時間呆長了，警察再來問我，到哪裏去的，我就不好說了。”
劉飛見小姑娘楚楚可憐的，太可愛了，真想搞她一下，卻是不敢，也沒有時間。他在這裏隻呆了半個多小時，就出來騎著摩托車回鎮上，繼續站肉攤。
沒想到隻過了兩三個小時，朱小明就打他的新號碼。盡管這個卡號，他沒有做實名製登記，但還是有些害怕，隻好躲到一邊去接聽。
朱小明說了被小姑娘關在外屋的事，讓他過去幫忙。劉飛哪裏敢再去啊？今天中午，他在菜場的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他使勁找，沒找到，也想不起來他是誰？現在他已經想起來了，這個身影就是雷鵬飛。
一想到雷鵬飛，他就心有餘悸。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能把石子當成子彈，一下子就擊中我的要害。昨天晚上，警察到我家裏來查我，就是雷鵬飛的主意。否則，警察怎麽就隻到我們三人的家裏來查呢？謝村長，柏隊長，都被懷疑到了，那不是雷鵬飛搞的鬼還有誰？
被雷鵬飛盯上，就危險了。所以劉飛推說有事，不敢再去廢屋幫助朱小明。天黑以後，他早早回到家裏，有意在自家的場院上大聲說話，讓東西兩宅的人都能看到他。晚上，他摟著老婆，先是過了一次夫妻生活，再緊緊抱著她，對她特別親熱，一點作案的樣子都沒有。
一早，他就早早出去賣肉，一邊忙一邊留心人群中的監視者。到九點多鍾，他果真發現人群中有個熟悉的人影一閃。他定睛細看，真是雷鵬飛。他不禁嚇了一跳，背上冷汗直冒。
要死了，這個家夥真的在監視我。劉飛手起刀落地忙著賣肉，眼角卻一直觀察著雷鵬飛的身影。這就是偵察與反偵察啊，兩人開始鬥智鬥勇，現在就看誰智勇雙全，戰勝對手了。
劉飛的腦子在飛轉，想著擺脫他的辦法。一會兒，雷鵬飛就走了。劉飛急起來，這樣下去，肯定有危險。要盡快把這個小姑娘轉移出去，然後賣掉。
正在這時，朱小明又打電話過來，氣得在手機裏罵人：“你怎麽這樣啊？你也太恨心了吧？我還被她關在外屋，昨天晚上，我在外屋的凳子上整整坐了一夜，還餓了兩頓，快要餓死了。你這個也真是，怎麽就硬得下這個心腸？你還不過來，我就把走了，不管她了。”
劉飛連忙說：“哎呀，小明，你不知道，我被警察盯上了，脫不開身啊。不過，你也不要急，我正在想辦法，盡快趕過來，把她賣了算了。”
“要多長時間？”劉飛說：“中午吧，一點鍾之前，我保證趕到。”接完電話，他就開始做準備工作。他又忙了一會，才對旁邊那個攤主說：“中午我要回家中吃飯，家裏有事，可能要晚些出來。實有脫不開身，下午我就不出來了，明天一早出來。”
攤主隨意說：“最近，你家裏事情不少啊。”劉飛一驚，以為他發現了他什麽，真是做賊心虛啊。他訕笑著說：“也沒什麽事，前幾天，我爹忌日，來了幾個親戚，稍微忙了一些。”
劉飛收了肉攤，一步一回頭地往後看著。確定沒有雷鵬飛的身影，他才騎上摩托車，去街上買東西。他買了三盒盒飯，又買了幾根鋼鋸條，再往鎮外騎去。
騎在路上的時候，他心裏有些激動地想，在賣掉她之前，還是要搞一下她，否則，這生也許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搞到這麽年輕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就是死也值了。
那小流氓也要搞她怎麽辦呢？劉飛心想，反正要賣掉她了，就讓他也搞一下吧。劉飛越想越激動，色令智昏起來。他騎著摩托車有意先去了一下家裏，匆匆吃了中飯，就裝作回來拿一樣東西的樣子，馬上又出去，騎上摩托車往後山方向開去。
他要從後山繞過去，這樣警察查起來，他就可以說到姑姑家裏去的。為了把讓人相信，他真的到姑姑家裏去了一下，說了幾句編出來的謊話就走了。
繞到那座廢屋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半。像上兩次一樣，他把摩托車頓到屋子後麵的樹林裏，才去敲門。朱小明已經聽到摩托車聲了，知道是他來了，沒有問就打開門。
劉飛閃進去，朱小明有氣無力地坐在凳子上，說：“你再不來送飯，我又餓又累，快要餓死了。”
劉飛拿出買來的盒飯讓他吃，然後走過去敲裏屋的門：“小姑娘，你開門，我來了，你就不用怕了。我不會再怎麽樣你了，你放心好了。”
周巍巍聽到外麵的摩托車聲朝這裏響來，就嚇得身子瑟瑟發抖。現在聽大流氓來敲門，嚇得臉色發白。她默默地聽著，不敢說話，更不敢開門。
裏麵一點聲音也沒有。劉飛有些害怕，回頭去看朱小明，朱小明說：“她在裏邊，沒有事。”
劉飛就拿出準備好的鋼條，去鋸門下麵的插銷。前天他強暴小姑娘前，插過這個銷子，知道門的下麵有一些距離，可以用鋼條鋸斷插銷，所以買了幾根鋼條過來。他戴上手套，把鋼條從門下麵的縫隙裏伸進來，開始鋸這根插銷。
鋸的聲音很蠻響，可憐附近渺無人煙，沒有人能聽到。在裏屋的周巍巍見外屋有人在用鋼條鋸門的鍤銷，就像鋸在她心上一樣，心痛得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