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跨界
舉行完晚會,夏宇還悄悄背著齊詹舉行了一個畫展,準備給齊詹一個驚喜。
當齊詹被助理帶到畫展的時候,齊詹才有些責備的看著自己的助理,居然背著自己悄悄把自己的作品偷出來舉行辦畫展。夏宇豪氣地拍著齊詹的肩膀說:“你不要怪他了,都是我慫恿的,你不是心中一直藏著一個畫家的夢嗎?你難道忍心讓你的那些作品就這樣被藏在家中無人欣賞,你難道忍心他們被關在角落裏裏麵暗自的哭泣?好了,大畫家,一起去參加你的畫展吧。”
借著雲衣服飾上市的這個東風,總經理齊詹也成為了群內比較有名的人物,因此當齊詹總於放下責備和別扭參加自己的畫展的時候,看著門庭若市的人流還有大家的肯定和欣賞,齊詹的臉上也是充滿了自豪。
夏宇和杜小芸看著齊詹畫的洱海的光陰變化,杜小芸笑著說:“姐,你看你這個驚喜齊總經理很受用呀。”
夏宇摸著嘴角對著杜小芸說:“反正我個人覺得藝術之類的都是詩和遠方,我們必須安於眼前的苟且,才能有經濟基礎追求詩和遠方。這很多的畫家藝術家作家都是窮困潦倒的,死後才被人們所認可和推崇。
因此我認為愛好最好當做副業,最好找一門糊口養生的活計,這樣自己的愛好才能走的更遠,不會被生活強迫。在工作的過程中,人總會接觸其他的事情,會有不同的感悟和視節體驗的,這樣對自己的藝術創作也是非常有啟示作用的。
這愛好作為副業才能做得好,現在流行的是跨界成功。你沒發現在電影界很多的票房很高的大導演,都是演員轉行或者其他行業跨界的嘛。
有了不同的體驗和感悟,才能最終票房大賣。反而很多的職業的導演,因為思想的守舊狹隘和固化,留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止步不前,這樣導演經常抱怨觀眾不懂得欣賞,實際上不明白他們已經被時代拋棄了。”
杜小芸覺得夏宇說的有理的時候,齊詹站在後麵發聲:“夏董說的有道理,看來哲學才是夏董的主業,做生意才是夏董的副業,來為我們的跨界幹杯。”
夏宇和杜小芸接過紅酒杯,三人一起幹杯。
夏宇這幾天忙著事業,有時候累的連打電話給兩個孩子的時間都沒有,夏宇和齊詹杜小芸正在參加畫展的時候,突然夏宇接到小明的班主任的電話,小明的班主任王老師對著夏宇說:“張明的媽媽嗎?我上一次要求每個家長把學生的戶口本和疫苗本拿到學校裏麵來,我們已經說了好幾天,可是你們張明隻有父親張山的戶口本的複印件,你的戶口本複印件還有小明的疫苗本一直都沒有交過來,張明媽媽,今天下午我們就要交上去了,麻煩你一定要趕在下午三點之前把疫苗本帶過來。”
夏宇隻好馬上點頭:“好的,好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在下午三點之前交過來的。”
夏宇馬上來到樓外給張山打電話,問:“學校老師找我要我的戶口本複印件還有小明帶的疫苗本,你怎麽沒有給王老師?”
張山回答:“你的東西你放在哪裏我又不知道,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想著你馬上就要快回來了,就想著晚給幾天也沒什麽。”
夏宇對於張山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非常的生氣:“你找不到,你估計連你自己的內褲和襪子都找不到,就在我們書房最上麵的櫃子裏麵的那個紙箱子裏麵的文件袋,你趕快回家拿到幼兒園去。”
張山想了想說:“我馬上就會有一個手術,走不開的,病人提前預約好的,要不我讓我的助理去找一找。”
夏宇聽著張山的這種態度很冒火,沒好氣地說:“自己家的秘密文件讓外人看,你真有你的哈,張山,算了,還是老娘回去找吧。”
夏宇脾氣非常不爽的掛完電話,張山也是有些鬱悶,夏宇這是吃了炮仗嗎?自己這幾天忙著工作和孩子都是很累的,夏宇居然一點也不體諒自己,還這麽生氣,張山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張山覺得自己很委屈的時候,夏宇覺得自己更委屈,張山就是一個沒斷奶的男人,自己一個女人照顧孩子忙工作還是照樣幹下去,這些男人呀,就是混蛋永遠沒長大。夏宇心中哼哼地想,隻好告別齊詹和杜小芸,匆忙開車回家了。
回到家以後夏宇馬上找到自己的戶口本和疫苗本,在家中複印了幾分,帶著戶口本複印件還有疫苗本去學校去了。
來到學校以後,夏宇才驚訝的發現一個情況,那就是幼兒園的所有的小朋友都穿著園服,隻有自家的小明穿著有些露腰露腿的去年陳舊短小的衣服。看著小明在有些耷拉著垂頭喪氣的站在一群小朋友中間,像一堆富家公子裏麵的小乞丐。夏宇對於張山更加不滿了,張山到底是怎麽帶孩子的?
夏宇看著人群中有些自卑別扭不在在的小明,心情很難受,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羞愧,臉上有些掛不住。馬上將複印件和疫苗本交給班主任王老師,王老師突然對著夏宇說:“等一等,張明媽媽,上一周你們家張明不是感冒了嗎?有一周沒有來,上一次你老公交了全托費以後,我還來不及減除一周的全托費,你老公就匆忙走了。來,我把張明沒有來的那一周的全托費還給你。”
聽著王老師的話,夏宇驚訝了,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機,尋找和王老師的聊天記錄,馬上拿給王老師看:“王老師,可能是我家老公做事情糊塗,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經交了全托費的,你看,這是這一個月的記錄,不好意思哈,最近我們工作忙,我剛剛趕回來,沒交流,他才這樣辦事糊塗,不好意思哈。”
王老師瞬間明白了夏宇的意思,拍著自己的腦袋說:“你瞧,我這個記性,明明你交了錢的,沒想到你老公問的時候,我還說沒有,都是我記性太差了,來來,我把錢還給你。”
夏宇有些尷尬,對著王老師說:“不用,王老師,就作為下一個月的全托費吧,不用了。我老公辦事糊塗,我回去以後好好說說他。”
王老師想了想,點頭:“好的,那這樣也行。我這個人記性有些撇(差),都是我的問題,你回去不要說你老公了,都是我的問題。”
夏宇和王老師寒暄一番以後,就離開了幼兒園,回去參加公司的聚餐了。忙完工作的夏宇晚上回家,看見家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一點兒人氣的樣子,夏宇就知道張山怎麽可能有能力照顧兩個孩子,他估計自己都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隻要夏宇一離開,張山鐵定帶著兒子們投奔自己的父母去了。張山就是一個永遠都會轉移父親責任的沒長大的男人。
夏宇心中對張山越發不滿了,洗涑一番,做了麵膜以後,夏宇聽見開門的聲音,果然看見張山帶著兩個兒子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開門進來。
小遠和小明好幾天沒有看見夏宇了,看見夏宇非常的高興,馬上就跑過來抱著夏宇,抱著兩個兒子說了一會兒話以後。張山已經自發地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了,兩個孩子自己打開電視看電影玩玩具。
夏宇取了麵膜洗臉後,安靜地坐下一旁,問:“你平常不怎麽管小明的事情,這一次怎麽想著去交小明這個月的全托費呢?”
張山繼續盯著手機,仿佛手機才是他老婆是的,說:“不是群裏麵王老師催著家長交全托費嗎?我看你沒有在群裏麵交錢,我去問了王老師,王老師也說你好像沒有交,我就順便交錢了。”
夏宇隻好說:“小明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在管,我記得剛剛結婚以後,你強烈要求管小明的事情,結果王老師在群裏麵要求全托的家長報名的時候,你就一句話‘王老師,張明也報個名’,如此言簡意賅的一句話的結果就是,我開學前去參加家長會給小明鋪床的時候,班主任王老師那裏根本就沒有小明的名字和床位,都是我好說歹說班主任王老師才騰出一個床位給小明,還是我從對麵大樓的五樓上麵搬下來的一個小木床,張山,我是不告訴過你了嗎?你這些事情管不好就最好不管了,為什麽我明明交了小明這個月的全托費,你還去交?你這不是存心給我找事情找麻煩嗎?”
張山這個時候才舍得抬起頭,說:“那怎麽辦?我怎麽知道你交了的?那你明天把錢要回來就是了。”
夏宇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說:“我已經給班主任王老師說了,就當提前交下個月的全托費。還有以後小明如果感冒請假一周的話,你不用對著班主任退一周的全托費,這樣很不好。”
張山不以為然,說:“這小明沒去,退一周的生活費這很正常呀。”
夏宇說:“我們又不差這個錢,你這樣不好。以後小明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我來管吧。”不要以後你管不好闖禍惹麻煩以後,還是老娘善後給你擦屁股。
張山聽了,“嗯嗯”地繼續埋頭玩手機。這個時候夏宇才聽見小明有些咳嗽了。夏宇開始隻是小小的注意,後來隨著小明咳嗽越來越頻繁,夏宇有些忍不住揪心地問:“我不在家昨晚小明跟誰一起睡的?”
張山回答:“都賴著我睡的。”
夏宇問:“小明踢被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