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同居
第四天是自由活動,夏宇和杜小芸結伴去逛古城去了。隻不過來到古城,總有些失望地感覺,這裏的商業化太過濃厚,不管是麗江還是鳳凰古城還是閬中古城,全國的古城除了典型的地標建築不一樣之外,都是各種粗製濫造的飾品,充滿民族風情披風等,各種千篇一律的美食,推推嚷嚷的遊客,幾乎是類同的毫無特色。
夏宇失望地說:“可惜了我們夢想中的詩和遠方,其實也是這樣的充滿銅臭的氣息,也許中國真的沒有不被商業化充斥的古鎮了。”
杜小芸安穩:“不要想這麽多,出來玩不就放鬆心情,讓精神得到解放嘛。真的有不被商業化摧毀的古鎮,我估計也不是破爛坍塌的嚴重,你是不會去的。”
杜小芸的話夏宇點頭認同,突然杜小芸眼角帶著戲謔的眼神問:“姐,你想過沒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做什麽瘋狂的事情?”
看著杜小芸好奇的表情,夏宇知道自己找到同類了,夏宇說:“我想去找一件最朋克最暴露的衣服,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酒吧,瘋狂的扭動舞蹈,釋放自己的壓抑。”
杜小芸笑著說:“那還等什麽,我們能去選衣服吧。”
張山看著兒子手機裏麵夏宇他們在洱海裏麵玩耍的照片,看著夏宇臉上開心自在的笑容,張山明白,也許真的在自己的同事麵前,夏宇才會這樣沒有任何的壓力純真的笑容吧。
可是在夏宇純真笑容的後麵,張山卻看見了後麵幾個年輕帥氣俊男。張山的心中突然升起威脅感。想著自己當初和夏宇在草原上釋放被長期壓抑的天性,才生了小遠。想起那天晚上夏宇妖媚的模樣,張山異常擔心夏宇如果對著其他男人釋放女性魅力,其他男人應該抵擋不住。夏宇現在又是單身是自由的。如果她再瘋狂的生下一個小遠同母異父的弟弟或者妹妹,張山明白自己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因此,張山心中越想越不舒服,看著小遠和父母玩耍在一起,對著自己的父母說:“我今天晚上有一個飯局,可能要打通宵的麻將,就不回來了。”
張山馬上買了最近一班前往洱海的機票,來到夏宇他們照片裏麵所在的客棧。一打聽,夏宇和杜小芸今晚上出去了。張山隻好打通夏宇的電話,夏宇接通電話,問:“什麽回事?”
張山說:“沒什麽,就是小遠讓你給他帶些糖果回來。”
夏宇說:“你放心,我早已經買好了。”
夏宇把手機放進手包裏麵,手包寄放起來,與杜小芸走進舞池,在晃眼的燈光中,走進來喧囂的舞池。夏宇和杜小芸就像落入波濤裏麵的浪花,和舞池裏麵的人一樣肆意的扭腰擺臀,和舞池裏麵的人瘋狂的舞蹈著,釋放自己最野性的一麵。在這裏,不用考慮任何的事情,兩個人如同夜色中妖精一般。
張山通過定位來到酒吧裏麵,看見舞池裏麵扭動的夏宇,張山震驚了。夏宇居然一改平時清淡素顏的模樣,畫著妖媚的濃妝,一頭的紅色的假發,塗著暗褐色的唇彩,配上慘白的臉色,異常的酷。穿著紅色的亮片露骨的衣服,露出幾乎整個後背和鎖骨下麵大片的肌膚,幾乎讓所有女人都會嫉妒的事業線呼之欲出。
短短的綠色的亮片的短褲露出穿著漁網絲襪筆直的長腿。還有腳下誇張的馬蹄鞋。這一切都是張山所不認識中規中矩的夏宇。張山感覺陌生和燥熱。在吧台喝了一杯酒水,就脫下自己的羊絨大衣,解開自己最上麵的紐扣,擁入舞池裏麵,貼著夏宇一起舞蹈。
夏宇早就和杜小芸分開了,夏宇看見突然出現的張山,心中詫異,可是看著張山的動作,夏宇嘴角淡笑,兩人繼續熱舞。
等到兩人精疲力竭,來到吧台的時候,杜小芸已經在吧台休息了,杜小芸和張山也算是認識。雖然很驚訝於張山的突然出現,但是對於張山和夏宇的糾葛,杜小芸或多或少的了解。
杜小芸對著兩人敬酒,說:“姐,我累了,我感覺年齡大了,折騰不起,我想回客棧,今天晚上還要趕動車呢。”
夏宇也同意,提著手包和杜小芸一起回去,張山當然是跟上來。進入夏宇的房間以後,張山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夏宇,夏宇癱在床上,問:“你怎麽來了?”
張山本來就不善於飲酒,在酒吧裏麵喝了幾杯酒,張山本來就醉醺醺的,加上居心不良,直接撲上來抱著夏宇說:“我擔心,你再一次瘋狂呀,找個其他男人廝混,再給小遠添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我和小遠的臉往哪兒擱呀。”
夏宇癟嘴:“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放蕩不堪?我那一次勾引你還不是因為我了解你,知道你的人品。那一次是因為你才這樣的嘛。我又不是隨便的人,我那是因為你,信的過你的為人和人品。”
夏宇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張山堵住了,然後張山就開始著急的上下其手。夏宇自從和劉浩然分手以後,也空窗期了大半年,也是有些感覺的,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夏宇摸著張山的腹肌,笑著說:“你還去健身啦,這裏摸著挺硬的呀。”
張山自豪:“那是,一周三次可不是白練的。”
夏宇明白:“你現在做老板,有很多的自由時間去健身了。”
張山心中暗道,還不是你說我小身板被你激的。兩人本來就彼此了解,就在一起了。
第五天等到其他人離開後,夏宇和張山就一起去洱海邊逛一逛,夏宇突然覺得兩人好像又回到了前世剛剛在一起的那種蜜裏調油的感覺。兩人現在待在一起很舒適很自在。因此晚上一起回去的時候,張山的父母明顯察覺了自己的兒子很高興。
看著兒子高興的模樣,李曼夫妻選擇了接受。夏宇和張山就這樣重新再一次開始了同居的生活。
兩人很自由自在的同居在一起,很享受現在這樣自由的狀態。不被生活壓迫所累,也不被婚姻枷鎖所束縛,更不用擔心經濟問題等。一起陪著小遠成長,小遠更加開心了。
夏宇和張山正式在一起以後,雙方的父母很快都知曉了,而且都是非常的讚成。特別是王秀珍對著夏宇說:“你看小遠的爸爸,模樣好會掙錢,又沒有不良的習慣,真心不錯,這一次你們在一起以後,就準備結婚吧。”
夏宇一聽,和張山結婚以後是不是又如前世一般看李曼的臉色,聽張貴各種胡言亂語,還有張山的挑剔。夏宇馬上說:“我們就是男女朋友的相處,媽,我這輩子都不打算談婚論嫁的。我馬上和夏傑要回老家去考察一番的。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聽著夏宇如此說,王秀珍的心都涼了,感覺好好的女婿就是沒有飛進自己的家中,老是感覺不踏實。
王秀珍說:“我和你爸爸提前回去,我們好多年沒有回老家過年了,說實話我還是挺懷念老家的,這裏認識的人都不熟悉不交心,我還是懷念老家的鄰居們。”
夏宇指出事實:“以前的鄰居們也都是跟著兒女走出來,分散到天南地北的各個城市裏麵,我們心中的家鄉是永遠回不去了。老家現在有很多村上的人買地修房子,這些陌生的鄰居一點兒都不熟悉。”
王秀珍點頭:“也是哈,不過過年,總會有人回家的,我們回去能夠遇到以前的朋友聊聊天也是挺好的,還要去買土雞蛋土雞鴨回來給你們吃,我要早些回去,不然方圓幾裏的土味全部都被其他人搶走了。”
夏宇準備和夏傑回老家商量新的項目,加上李曼想念小遠,夏宇就把小遠托付給李曼夫妻了。
張雁一家人還有張山都在李曼的家中吃飯,李曼對著張山問:“你們現在在一起了,我還是還說一說,為了孩子,你們還是結婚吧。”
張山想起前世自己和夏宇的七年之癢,夫妻倆有時候鬧騰的就像仇人一般,有時候陌生的就像路人一般。張山明白夏宇恐婚的,自己也害怕和夏宇又分開,隻好對著李曼說:“這件事情不急。”
李曼放下筷子說:“還不急,孩子都這麽大了,你們還不結婚,就這麽不清不楚的過著,難道要學那些外國人那般過日子嗎?”
張山心中想,兩人有感情,在一起也是事實的婚姻,有沒有一紙婚書其實也無所謂,這樣相處,不會有壓力挺好的。
看著弟弟不說話,張雁打圓場:“媽,你不要逼得太緊了,弟弟自己有打算的。”
逼婚的事情再一次搞一段落,張貴突然說到:“前幾談我和老家的鄰居聊天,我心中氣的呀。都怪你媽,當初不該把我們家的鑰匙交給王婆子保管。那個王婆子就是監守自盜,開始偷我們家的泡菜壇子、打米機、高壓鍋、棉絮。我們反正也用不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個王婆子居然越來越過分,拿著我們的東西做人情送給其他人討好其他人。
這不,我和你媽半輩子的心血布置的家就被隊上的人全部都偷走了。我心都在滴血呀,以前我們好辛苦在掙下那份家業呀。”
張雁安慰:“那些都不值錢的,最多不過十幾萬,弟弟手中的零花錢直接都不夠。”
李曼看著女兒張雁,不同意:“雖然那些不值錢,可都是我和你爸爸辛苦掙來的,想一想,我心中都難受。我們家被隊上的那些人偷的,和你大姨家一樣家徒四壁。本來就已經夠糟心了,沒想到老家的雨水多,我們的家的房子垮了,連磚瓦,豬圈的木板都被隊上的那些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