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虐待
娜娜很鬱悶,剛才小孩子喝奶的時候,自己頓覺餓了,準備吃點東西,沒想到這個老太婆居然這樣的不識時務,居然還給自己使臉色,真是蹬鼻子上臉的,今晚一定要告訴的張山把這個老女人解雇了。
娜娜氣憤地點了外賣,等外賣到了以後,娜娜很快的吃完了早餐,突然發覺客廳裏麵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娜娜來到客廳居然看見自己的名貴香水碎了一地,而且小遠居然用自己的口紅在自己的名牌包包上麵亂塗亂畫,娜娜氣的走上扯過自己的名牌包,一腳對著小遠踢過去。
小遠直接摔在地毯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受到這樣的懲罰?害怕的哭起來,看著小遠縮在地毯上哭泣的模樣,娜娜很生氣,感覺這一天自己的氣都不順,問:“你弄壞我的包,你哭什麽哭,該哭的是我,你知道這個包要多少錢嗎?這是我半年的工資。”
小遠聽不懂娜娜在說什麽,也明白自己似乎做了錯事,害怕再次受到懲罰,雖然媽媽每一次也總是對自己很凶,可是媽媽最多拿著衣架棒做做樣子,卻不會如這個女人這般凶神惡煞。
娜娜這樣大聲吼以後,小遠更加害怕了,哭的更凶了。娜娜更加暴躁:“你還哭,簡直吵死我來,不準哭聽到沒?”
小遠繼續哭著,表示自己聽不懂,這個時候的娜娜越加的煩躁,感覺自從這個野種來到自己未婚夫家以後,自己這是諸事不順。剛好娜娜看見張山客廳的電視牆玻璃櫃子上麵放著一些針管,這是張山專門給李曼準備的打白蛋白的注射器,提高免疫力係統準備的注射器。
娜娜直接拿著注射器,對著小遠威脅到:“你再哭,我就拿針頭紮你,疫苗打過沒?很痛的。”
小遠似乎腦中對於這個針頭有很恐怖的印象,馬上就乖乖聽話閉聲不敢哭了。
娜娜很滿意,剛好這個時候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居然男朋友張山的,張山這個直男幾乎很少和娜娜微信視頻,娜娜很高興,放下針頭,馬上接通了張山的微信。
娜娜嬌滴滴地問:“老公,你現在怎麽有空視頻我?”
張山直接問:“小遠起來沒?你給他換尿不濕沒?穿衣服沒?喂奶粉喝沒?”
麵對一連串的問題,娜娜笑著說:“起來了,你兒子拉了粑粑可臭了,都是我清理的。衣服我換了,剛才著臭小子還喝了一大瓶的奶粉,應該不會餓了。
老公,你這兒子可調皮了,你看我的香水被他打了一地,我的包包也被他禍害的這樣了,你看。“
娜娜讓張山看著小遠的傑作以後,張山淡淡地說:“孩子調皮很正常的,這個包我以後給你買就是了。你讓我看看小遠。”
娜娜馬上把鏡頭給小遠,看見小遠正在地毯上無聲的抽嗒嗒的,張山問:“小遠怎麽哭了?”
娜娜笑著說:“他一大早起來看見你不在,一直都在哭,現在才剛剛消停了一會兒。”
張山說:“把手機給小遠,我和他說一說。”
小遠看見手機裏麵的張山,馬上笑了:“爸爸爸爸。”
張山安慰兒子:“小遠,乖,爸爸今天上午上班,中午就回來陪你。”
小遠見到爸爸,馬上哭了,說:“爸爸,嗚嗚…”
張山搞不清楚兒子的話,繼續說著:“好好,爸爸一會兒就回來,你跟著周阿姨一起玩。”
然後對著娜娜說:“你趕快把客廳的香水瓶的玻璃渣給收拾了,小遠碰到回出血的。”
娜娜點頭:“嗯嗯。”
張山說:“你實在帶不了小遠,我就打電話讓我媽過來看看。我一會兒還要做一場手術,一點多才回來。你給小遠弄些吃的,不要餓著孩子。”
娜娜拒絕:“老公,你忘了,我最細心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寶貝兒子的。來,小遠我們一起給爸爸做拜拜。”
在小遠的哭泣聲中娜娜匆忙的掛完了電話。娜娜生氣地看著小遠說:“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麵子,偏要在你老爸麵前哭,拆我的台?”
聽不見爸爸的聲音,小遠哭的更加的厲害了。娜娜一生氣,想也不想,直接拿著針頭威脅,你再哭我就紮你。小遠害怕哭的更加大聲了,娜娜一氣之下直接對著小遠的屁股紮下去,客廳裏麵開始響起了小遠苦鬼狼嚎的淒慘聲音。本來娜娜以為一針下去,小遠就到黃河心死聽話了,沒想到越哭越厲害,娜娜就越生氣的紮小遠。
小遠哇哇大哭掙紮著,娜娜見到針頭沒用,聽著心煩,直接去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玩手機,任由在客廳裏麵痛苦掙紮哭泣的小遠。
快到中午一點多,娜娜才回籠覺睡醒,來到客廳裏麵看見已經蜷縮成一團的熟睡的小遠,娜娜說到:“你今天上午這樣睡覺,多好呀,就不這麽令人討厭了。”
馬上收拾好客廳的香水瓶和注射針頭,抱著小遠回到床上睡覺。因此張山回來的時候,看見娜娜如此賢良淑德地陪著自己熟睡的兒子,張山很滿足。
以前自己一直認為娜娜年輕家境好不穩重,不適合結婚,如今這樣看著娜娜,張山覺得挺好的,娜娜年輕漂亮又賢惠溫柔,不知道比某個強勢的女人強多了。
張山正看著兒子的時候,強勢的夏宇來電話了:“你現在在不在家,我來接小遠。”
張山說:“他正在睡覺,你過來吧。”
因此夏宇來到張山小區的門口看見一臉淚痕的小遠,看見自己活蹦亂跳的兒子有些精神不振,黑著臉問:“這麽回事?”
張山回答:“醫院今天有一個手術,我去了醫院,讓人幫著照看了一下,小遠不熟悉其他人,哭的厲害。”
夏宇黑著臉說:“你沒時間以後就不要接兒子過來,讓其他人照顧我不放心。”
張山準備回懟,夏宇就開車門離開了,張山心中對冥頑不靈的夏宇越發有意見了。
夏宇雖然粗枝大葉,但是照顧孩子確實非常的細心,晚上給小遠洗澡的時候,夏宇看見小遠的屁股上麵有些紅點點。夏宇想著莫非是蟲子咬了,夏宇正去摸的時候小遠突然哇哇哭起來:“媽媽,嗚嗚……”
夏宇馬上就抱起小遠,進行全身檢查,發現小遠的屁股上胳膊上後背上都有,好像是打疫苗以後的針孔。夏宇耐心問:“小遠,怎麽回事?”
小遠留著眼淚趴在夏宇的懷中說:“娜娜,嗚嗚…”
夏宇當晚就抱著小遠來到醫院進行全身檢查,醫生檢查以後說:“孩子應該是被針頭紮了的,被虐待了。幸虧著針頭沒有紮進身體裏麵,否則對孩子的身體又很大的傷害。”
夏宇紅著眼睛,抹著眼淚哽咽說:“謝謝。”
夏宇打電話問張山:“今天你不在家,誰陪著小遠?”
張山很困惑,看著一旁睡的香甜的娜娜說:“是我的女朋友周娜娜,怎麽了?”
夏宇直接掛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帶著孩子回家的夏宇暫時把小遠交給了王秀珍。夏宇戴上膠手套帶著黑色大號垃圾口袋,等候在張山的醫院門口。六點半以後,周娜娜踩著高等鞋出來。上了車,一路尾隨的夏宇居然看見娜娜去了江邊的一幢獨樓的酒吧。
夏宇直接帶上口罩跟進去。看見娜娜點了一瓶酒慢慢的喝著,然後又去跳了一會兒熱舞。回答吧台繼續喝酒,就去衛生間了,帶著口罩的夏宇直接給跟著周娜娜進去,突然聽見女廁所裏麵某一個隔間裏麵激烈的聲音。
夏宇來到周娜娜隔壁的隔間,站在馬桶上雙手攀著隔板一躍而上,直接跳進去李娜娜的隔間,周娜娜正在驚呼的時候,夏宇馬上用順手拿的抹布堵住周娜娜的嘴巴,帶著墨鏡口罩和紅色卷發的夏宇使出最大的力氣,將周娜娜的雙手反剪困住。將黑色的口袋套上娜娜的頭,開始拿出自己包裏麵的中號鵝卵石對著娜娜招呼上去。看著娜娜停止掙紮,夏宇才跳回自己原來的隔間,撤掉紅色的頭發口罩墨鏡,脫掉身上的上衣,直接從舞池裏麵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第二天夏宇就看見新聞上,某醫院的工作人員下班後的酒吧裏麵,被不明人捆在廁所裏麵被打的骨折,看起來至少要躺在醫院裏麵一個多月。夏宇看了這個消息後很滿意同時思索自己的行為有沒有破綻的地方。
李曼驚訝,自己馬上就要結婚的準兒媳怎麽就莫名其妙地惹禍上身了,這請柬已經發出去了,這場婚禮肯定就是笑話了。
張山來到醫院裏麵看著包裹嚴實的未婚妻,對著娜娜說:“你放心養傷吧,我們的婚禮推遲就行。”
沒想到周娜娜居然拉著張山的手說:“老公,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肯定是有人也要害我,阻止我們的婚禮。”
張山也疑惑娜娜平時沒有得罪什麽人,怎麽會遭到無妄之災呢?張山還是心疼年輕漂亮的小未婚妻的,決定找私人偵探去調查一番,調查一番以後,張山氣的肺都炸了。調查顯示那一天夏宇居然從酒吧裏麵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張山馬上看了帶著口罩的進門夏宇,就確定了嫌疑人。
張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每一次隻要涉及到夏宇的情況,自己總是失去了平常的理智,成為了夏宇眼中沒有一點兒風度氣量那個狹小斤斤計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