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責備
說完雖然一身不是品牌但是非常時尚的範彩霞又嚶嚶的哭起來,看起來可讓人心疼了。王秀珍其實對這個過年之前來自家哭泣的表侄女很煩,本來就對這個姑娘沒有大多的好印象,現在大過年的來自己哭泣,特別的晦氣,王秀珍的老思想裏麵,就覺不祥之兆。
王秀珍隻好把皮球提給夏傑,問:“你看看你有什麽工作可以暫時幫助你的表妹的?”
夏傑說:“表妹估計其他的工作很難上手,就先去私房菜館幫忙吧,以後做什麽再說吧。”
範彩霞的眼中雖然失落,但是很快隱藏了自己的不滿,表示:“謝謝表姨,謝謝表哥,我一定會珍惜你們給我的機會好好幹的。”
夏宇自從小遠離開的一段時間有過迷茫,後來夏宇也就想通了,自己的淘寶工作室雖然越做越大,但終究是小打小鬧,夏宇去的了碩士學位以後,就去了原來的學校,徹底的辭職。夏宇覺得現在自己要把雲衣服飾做成真正的服裝企業。
夏宇想通以後,就開了三家新的淘寶親子裝店鋪,這也是夏宇生了小遠以後的啟發。同時夏宇還挑選了幾個新的設計師的品牌的衣服,這樣夏宇的工作室的員工將近有三十幾個人,涵蓋了運動服飾(夏傑負責)、女裝和親子裝(夏宇主要負責)。夏宇工作室的擴大,夏宇和夏傑隻好把工作室遷到郊區房租最為便宜的地方。夏宇夏傑每天忙著工作,小遠隻好讓王秀珍幫忙待著呢。好在夏宇畢竟是老板,工作員工們都各司其職,夏宇的時間還是很自由的,可以用來陪伴著小遠。
周末夏宇帶著孩子下電梯去王秀珍家中蹭飯過的時候,聽著王秀珍不滿的抱怨:“我對那個範彩霞真是沒好感,你說大過年的,她是故意跑到我們家來哭,給我們找晦氣嗎?真是討厭。”
夏宇抱著小遠,問:“她真的舍得下她的兩個孩子?他老公我上次瞧見了,並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人呀?”她這該不是別有用心吧?
有些事情夏宇也不好說,夏長德說:“這姑娘長的細皮嫩肉,好吃懶做,嫌棄洗碗傷手,拖地累腰。想要做大堂的經理,可是她也要是那個料呀。
也不知道她怎麽打聽到你和夏傑還開了一家服裝公司,前幾天夏傑帶著芸芸和梓欣來私房菜館吃飯的時候,她居然去找夏傑,申請去服裝公司上班。夏傑看著親戚的麵子上,居然答應了,讓她去管理倉庫了。”
聽著夏長德如此一說,夏宇對著父母警示:“這個女人一看都不是好鳥,我總覺得她好高騖遠,應該時常盯著一點兒。”
王秀珍和夏長德答應了,夏宇卻有些擔憂了。
夏宇正在父母家帶著小遠吃飯的時候,本來好心勸說夏宇的李曼被夏宇訓了一頓,非常的沒臉,回到自己的女兒家中以後,剛好女婿加班沒有回家,就開始在女兒張雁和兒子張山的麵前說夏宇的不是:“小山啦,你沒有和那個姓夏的女兒結婚,你是對的。這樣的女人進了我們家,她還不翻天了都。”
張山敏銳地聽到了自己親媽口中的話,另有一番意味。張山問:“你今天送小遠回去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李曼被夏宇氣的不輕,直接一股腦兒地說出來:“還不是我看著小遠這樣來來回回折騰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我就主動邀請小遠的媽媽去公園裏麵談一談。
沒想到那個姓夏的女人根本不明事理,我好心勸導她為了孩子的以後著想,可以考慮和你結婚的事情。
沒想到那個姓夏的女人居然吼我,說我們家又不是有什麽皇位需要繼承?憑什麽看不起她是從農村出來的,憑什麽這個年代了還要求兒媳婦是處女?
還說她根本不稀罕做我們家的兒媳婦,就是你當捐、精、者和擋箭牌。
你們聽一聽,這算是什麽話,我家小山這麽優秀這麽能幹,那個女人真是瞎眼了。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兒子。“
一直性格慢吞吞的張雁才剛聽說這件事情,還在腦袋中分析的時候,張山臉上不悅,沉聲說到:“我不是說了,你不要多此一舉嗎?你偏偏還要自作聰明?我還不知道你嗎?你經常和爸爸兩個人就因為把戶口牽出來買了社保,就一直看不起農村的人,你們平時在家中說一說也就罷了,怎麽到了外麵還是這樣亂說呢?”
聽著張山責備的語氣,李曼就算在老公麵前再橫,在自己的兒子麵前是永遠沒有脾氣的,李曼有些委屈地說:“就算我說她從農村出來的,她也不該發這麽大的脾氣呀。她以前不是還談過男朋友,我們都是知道的呀。我們家不嫌棄她談過戀愛,她拽什麽拽。”
李曼在兒子麵前如此口無遮攔的說話,張山氣的直接扔掉自己手中的橘子,冷著臉說:“以後不要去招惹夏宇,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你管。”
說完出門離開了姐姐的家回自己的家中去了。
張雁一直照顧沙發上睡著的小兒子,不太想插手弟弟和母親之間的事情。等到張山離開後,李曼在女兒麵前委屈地快要哭了,對著女兒抱怨:“雁兒呀,你看看,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弟弟還沒有娶回家,隻不過就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就不允許我說那個女人的話了,如果以後真的娶回家,我還有活路嗎?還是娜娜那個姑娘好呀,雖然沒有小遠的媽媽有本事,可是至少知道尊敬我呀。”
張雁摸著自己的小兒子的後背,看看有沒有出汗,旁觀者清地說到:“媽,小山剛才的確是生氣了。生氣你說那個夏老師的壞話,現在看來他們兩人能生下小遠絕對不是一時的激情,至少說明小山是很在乎那個夏老師的。”
李曼不相信地問:“是嗎?”
張雁點頭:“你看小山處了這麽多女朋友,都沒有生下孩子,可是夏宇就是例外呀。你剛才簡直哪壺不該提哪壺,小山這麽在乎夏宇,你幹嘛提夏宇的前男友的事情呀,小山不生氣才怪呢。”
聽著女兒的分析,李曼心中不舒服,總是對夏宇喜歡不起來,想著還是娜娜好,至少那個姑娘簡單自己能夠隨便拿捏的,而不是夏宇這般對自己愛理不理太過強勢了,小山又太喜歡夏宇了,李曼決定支持娜娜做自己的兒媳婦。
晚上張山回到自己的家中,總覺得房間裏麵空蕩蕩的,想起前幾天夏遠在的時候,家裏多熱鬧呀,張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三十一歲了,現在自己有些害怕孤獨和寂寞了。
剛好這個時候自己的一個哥們約自己去打麻將,張山不想待在著空蕩蕩的房子裏麵。就應邀了,張山現在的社會地位不一樣,接觸的朋友也不一樣,自己的哥們是一個培訓機構的老板,另外一個是所長和所長的小舅子。四個也算非常的熟悉,打著打著,所長就開始聊天了。
所長:“前幾天晚上,我們所接到一個報警的電話,特別有意思。”
小舅子就是這桌麻將的主局人,小舅子問:“姐夫,你辦案這麽多年,什麽事情會讓你都認為特別的有意思?快給我們說一說,我特別的好奇。”
所長笑著說:“是一個小偷,不是快要過年了嗎?總想著偷些錢。在本小區裏麵看著一個住戶的家中的陽台上隻有女人和小孩的衣服,小偷就起了心思。
晚上從用繩子吊著從那個住戶家中的廁所窗子裏麵進去。
沒想到小偷進去以後,錢沒有偷到?還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還被打暈了,最重要的是小偷現在都不知道把自己打暈的是誰,那個人長著什麽樣的模樣?你們猜是怎麽了?“
張山的朋友苟豪笑著說:“該不是那個女人晚上帶了男人回家,兩個人聯手製服了?”
所長神秘地說:“非也非也,你們繼續猜?”
張山有感興趣了,問:“莫非是那個女人是跆拳道高手?”
所長笑著說:“快接近答案了,你們繼續猜。”
所長的小舅子顯然沒有這樣的耐性,著急說:“姐夫,你快點透露答案吧,不然我都沒有心思繼續打牌了。”
所長笑著說:“那天晚上,隻有女人一個人在家,也沒有其他的男人,孩子也不在家。女人天生比較警覺謹慎而已,也不是什麽跆拳道高手。正在睡覺的女人聽到聲音,就拿起自己床腳下的鐵棍子,藏到衣架後麵,然後趁著小偷不注意當頭一棒就把小偷打暈了。
這個女人不做警察真是可惜了。”
張山本來是當做軼聞來聽的,自己的好朋友苟豪想不通問到:“這個女人的床腳下怎麽會有鐵棍了?”
所長說:“一個女人嘛,男人不在家,總是想著如何保護自己吧。幸虧她有這個警覺的意識,否則被劫財劫色甚至更恐怖都有可能吧。”
張山聽到這一句以後,再也聽不見其他幾個人的話了,突然想起前世的時候,夏宇經常放了一根鐵棒在自己的床腳下,每一次自己值夜班不在家,夏宇總是反鎖防盜門以後,還要反鎖臥室門。每一次自己都是不讚成地說:”現在的治安不錯了,不簡直太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