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大結局。
嗚嗚嗚……石清遠號啕大哭著。
在直升飛機落在了提前預定好的機場時,石清遠已經哭得暈了過去。
何鑫抱著石清遠,送上了專機上。
飛機起飛了,向中國天彎市進發。
三個月之後。
“難道就這樣消失了嗎?連個屁大點的消息都沒有嗎?就連我那個狠心的東西,也這樣一起消失了,我要死了啦!”
落雪然哀苦地抱怨著,抓狂地撓著頭發。
石清遠看了看手表,朝著落雪然翻了個白眼,說,“你稍微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好不好?我這樣成天對著不修邊幅的你,會嚴重影響我肚子裏寶寶的。萬一他生下來長得不美,那責任可全都在你哦。”
落雪然往石清遠不顯的小腹上瞟了一眼,再一次舊話重提,“清遠啊,我覺得吧,這個孩子……你還是應該再好好想一想,畢竟暗恒風生死未卜,從那以後他就好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所有啊,你再想想?”
“石清遠!到石清遠的了!”
小護士清麗地喊著,石清遠馬上舉手,“到了!”
“好了,該我去檢查了,你等一會兒吧。”
石清遠對著落雪然說著,落雪然就點點頭,翻開了手邊的雜誌,準備看。
石清遠剛剛走進去沒一會兒,落雪然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向那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眼睛撐得大大的,
“滕儒策!你來醫院幹什麽?她是誰?”
滕儒策顯得非常疲憊,指了指輪椅上坐著的女人,淡淡地說,“我表妹。來檢查一下身體。”
“噢,她就是你那個表妹啊!長得蠻漂亮的。”
落雪然顯得有些尷尬,說著話,仔細去打量著滕儒策的表妹,發現她的視線很僵硬,基本上沒有任何神色的變化,一直都顯得呆呆的。
難道……她瘋掉了?
滕儒策發現了落雪然狐疑地目光,於是解釋道:“我最近一陣子都沒有辦法去找清遠,就是因為她。她病了,自殺未遂之後,抑鬱了。現在,所有人都被她摒棄在世外,她隻能偶爾聽到我的話。如果我不管她,醫生說,她大概會活活餓死。你說我能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拋下她不管不顧?我可以那樣不負責任嗎?”
落雪然越聽,眼睛撐得越大,好久,她才歎息一聲,“哎,都是可憐人啊。你也不用考慮清遠這邊了,清遠……懷孕了,是暗恒風的。”
“啊!什麽?懷孕了?”滕儒策還是非常震驚,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如果不是表妹出了問題,他一定不會放下石清遠的!
他是真心愛清遠的。
第一次明白什麽是愛,第一次去真心愛一個女人……卻不料,就這樣因為這樣那樣的緣故,而不了了之。
他的心,仿佛被拋棄在孤島的黑暗之中,完全傷心死了。
輪椅中坐著的女人,突然開始了晃腦袋,晃得很用力,很機械。
嚇得落雪然往後麵退了兩步。
好驚悚哦。
這女人瘋了一樣,狂搖頭,嚇死人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走,這就去看醫生。”
滕儒策無奈地說著,輕輕拍了拍表妹的身子,歉意地朝落雪然點點頭,“不好意思啊,她的耐性沒了,要發火了,我要趕緊走了。有空再跟清遠聯係吧。”
落雪然便苦笑著,點點頭。
等待滕儒策走遠走得沒有影子了之後,她才歎息著:好可憐的男人啊。
有緣無分?
是不是就是在說滕儒策和石清遠?
“石小姐,孩子一切正常,非常健康。希望以後你能夠按時來檢查身體。”
醫生笑眯眯地說著,石清遠也笑了。
“謝謝你醫生,我會堅持來檢查身體的。”
石清遠高興地走出來,看到落雪然一臉唏噓的樣子。
“喲,孩子她姨,你這是怎麽了?我進去的時候你不是好好地嗎?怎麽現在這麽拉長了臉?”
落雪然怏怏地看著石清遠,苦澀地笑了一下,說:“猜我剛才看到了誰?”
石清遠的心跳猛地一停,“難道是暗恒風?”
落雪然搖搖頭,“如果是暗恒風或者何鑫,我就是死了也要扒住他們。不是的。而是滕儒策!”
“哦,是他啊。怎麽了?”石清遠顯得淡淡的。她本來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她明確了她喜歡暗恒風之後,她就不會再注意其他人如何。再說,前幾個月,她和滕儒策已經找關係,通過律師函離婚了。
例如,滕儒策,就是被她忽略的一個人。
“滕儒策真可憐啊,他表妹抑鬱症了,說的好聽是抑鬱症,其實就是瘋子。哎,他隻能照顧他表妹了。”
石清遠歎口氣,“這世上不會有平白無故的冤孽,肯定是,你之前先做了孽。這是滕儒策應該的。那個女人,深愛著他,那麽多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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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之後,石清遠順產下一個男嬰。7斤,虎頭虎腦的,眼睛睜開時,雙眼皮,大大的。
身為未婚媽媽,趙恒成幾乎要將她打入地府了,直接宣稱,石清遠和他趙家沒有了任何關係。
石清遠的媽媽更是傷心欲絕,好好的閨女,竟然生了孩子,連孩子的父親都不說是誰。
石清遠才不管這些人怎麽想得,請了個保姆,照顧孩子,她則在產假後五個月就正式上班了。
依舊是雷厲風行,依舊是彪悍的女強人形象。
這天,石清遠推著嬰兒車,帶著六個月的兒子出去曬太陽。
一道陰影遮住了她們娘倆。
“嗯?”石清遠抬頭,蹙起眉頭。
“這小子是誰?”
暗恒風眯起眼睛,不悅地盯著石清遠的兒子大心。
石清遠則被突然降臨的男人嚇著了,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大睜著眼睛,渾身微微戰栗著,呼吸都要消失了。不敢置信地看著高大的男人。
藍色的眸子,帶著蠱惑人心的妖孽風情,薄唇粉紅,正邪笑著。
“我問你話呢,你傻了?這小子是誰?誰的種?不說話的話,我可把這小子給捏死了啊!”
暗恒風伸手將大心給提了上去,舉高了,眯起眼睛認真地端詳著。
大心很抗拒陌生人,可是這時卻咯咯地笑起來,還踢騰著小腿,歡得很。
“暗、暗恒風……真的是你?”
暗恒風一隻手就托住了那個肥肥的小崽子,另一隻手挑起來石清遠的下巴,邪笑一下,低頭,吻住了石清遠。
a,a,a……大心看著媽媽和這個叔叔接吻,他狂躁地擺動著小爪子,還不會說話,隻能亂叫。
吻了好久,吻得石清遠將要暈厥時,他才放開了她。
石清遠紅著臉,抱著暗恒風的勁腰,眼淚落了下來。
“你這個壞東西,這麽久才來找我,咱們兒子都要不認你了!”
暗恒風眼裏也藏了淚滴,看了看大心,又笑了,“知道嗎,這小子簡直就是我的翻版,我小時候地照片就是他這副模樣。”
石清遠抱著他大哭起來。
暗恒風說:終於回來了。
昏迷了半年,終於醒了過來。
從父親的轄製下,他逃跑了十一次,嚴重受傷了十一次,終於將父親母親給感動了。
他回到了她的身邊,帶著濃濃的思念和深情,打算用一生來囚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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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意大利。
大心朝著爺爺奶奶抱怨:“為什麽我這麽聰明漂亮,我媽咪還要生一個小妹妹,她哭起來比小貓還難看,討厭死了!”
一家人全都笑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