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為什麽她變得那麽色
哇噻……有錢人就是牛叉啊!
出個門竟然還帶著這麽多物件……
“老婆,來吧,你陪我進去躺會兒。”滕儒策先獰笑一絲,挑釁性地瞟了一眼暗恒風,那才往他臨時搭建的房子走去。
暗恒風的眸子緊了緊。
“你這屋子結實嗎?這充氣的床躺著舒服嗎?”石清遠仍舊一臉懷疑,扶著裝頭暈的滕儒策往簡易屋裏子走。
滕儒策一麵撫摸著她的胳膊,一麵貼近了她耳垂,哈著熱氣低聲說,“嗬嗬,很舒服的,尤其是我們兩個人躺上去,再動彈也舒服,使勁動也沒事。”
純粹就是**的語調。
“色痞子!你頭不痛了嗎?”石清遠扭了滕儒策一把,滕儒策馬上哎喲哎喲裝病痛起來。
石清遠扶著滕儒策躺在充氣床上,卻不料一下子被滕儒策圈著腰一起倒在了床上。
因為是充氣的,很柔軟,兩個人在床上麵彈了彈。
滕儒策一撐胳膊,將石清遠摁在了身下,桃花眼眨啊眨的,“老婆~~你還記得嗎?我們在滕家老宅裏,差一點點就結合了……”
石清遠蹙眉,臉紅了紅,“哎,你提那個幹什麽啊?”
“老婆,我知道一個秘方,治療這個頭痛最管用。”
“切,再編!”石清遠翻個白眼,才不相信。
“嗬嗬,作愛療法!隻要我們倆做一場激烈的姓愛,這頭痛病就好了。你不知道嗎,作愛可以疏通淤堵的血管……”
“滾你的療法吧!我要信你我是豬!滕儒策,你除了這些色點子,你還知道什麽?別壓著我,我起來。”
滕儒策馬上將臉一皺,“哎呀,突然好疼啊,像是針紮一樣……”
借勢,他將上身全都壓在了石清遠的胸口上。
“那你躺平啊,別趴著了。”石清遠是典型的刀子嘴豆付心。
“不行了,我不能動了,一動就全身都疼死了……”
滕儒策張開雙臂,摟著石清遠,順便,悄悄地吃她豆腐。
查理斯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剛剛變出來的臨時房子,湊到暗恒風跟前說,“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花招多得很,這又趁機騙石清遠……老大,不如我現在就把石清遠給揪過來。”
“那麽麻煩幹什麽。”
暗恒風淡淡地倒了一杯茶,緩緩地喝下去兩口,吸口氣,“你瞧著點,看我怎麽讓石清遠自個兒跑出來。”
“那麽美的男人在她身邊獻騷,她還會主動出來?切~~”查理斯才不相信。
暗恒風邪性地一笑,揚聲喊道,“該上藥了!誰的臉該上藥膏了啊!晚了可就一輩子恢複不過來了啊!”
查理斯和墨梟的嘴角一起抽搐。
腹黑還是老大最資深啊。
他的話音剛落,從簡易房子裏就急三火四地冒上來一個聲音,“我!是我!我這就來!”
石清遠急匆匆地跟滕儒策說了句,“你先歇著,我要去上藥膏去!”
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子蠻力,將滕儒策一推,她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滕儒策仰麵朝天在墊子上彈了好久,乖乖,這女人使得力氣真大,差不多真要將他推出個腦震蕩了。
“該塗藥膏了嗎?”石清遠慌慌地跑到暗恒風身邊。
暗恒風狠狠瞪了石清遠一眼,譏笑道,“這真是,金錢誠可貴,偷換價更高,若為一張臉,二者皆可拋。”
查理斯哧哧地偷笑。
石清遠撅起嘴巴,咬牙,“行了吧,你幹什麽陰陽怪氣的,你不會好好說話了?到底要不要塗藥膏啊?”
暗恒風揚起眸子,犀利地說,“若不塗藥膏的話,你便怎樣?”
“我……”石清遠眨了眨眼。
“你便繼續跑回那個男人身邊,和他親親我我?”
石清遠紅了下臉,“什麽親親我我啊,還翻雲覆雨呢!人家是病號,人家的腦袋被砸了個包,現在頭暈頭疼。有點同情心行嘛?”
“那我也受傷了,我也是病號,我病得很嚴重!”
“你什麽病啊?”
“我某個部位打結了,血脈不疏通了,你給我捋回來!”
石清遠瞪大眼睛,“什麽部位啊?我又不是醫生!”
暗恒風壞笑一絲,貼著石清遠的耳朵小聲說,“還就隻能你一個人給我治療!這裏,被你氣得打結了。你用嘴也好,用手也成,給我捋直他。”
石清遠順著暗恒風的手看了一眼,馬上就羞得臉通紅。
暗恒風擋著的手,赫然指著他的襠下。
石清遠狠狠剜了一眼暗恒風,也咬著暗恒風的耳朵,臉上浮著一抹色笑,咬牙切齒地說,“你不怕……我用嘴巴,哢嚓一下給你咬斷?”
換做別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下意識被瘮得抖幾抖。
可是暗恒風是誰,依舊麵不改色,淺淺笑著,一手撩到了她的胸口上,低笑著說,“咬斷了那不是你的損失最大?你這輩子可怎麽過?守活寡?你若聰明,不如留著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天天像是坐飛機一樣,多好。”
石清遠癟了癟嘴角。
她認栽了。和暗恒風比拚下流,她是要敗了的。
翻了翻白眼,“到底還要不要塗藥膏?”
“塗!”
“那還不快點?”
“你急什麽,有什麽好事等著你去幹?還是某個人撩得你心口亂亂的?”
暗恒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說話也變得拈酸吃醋起來,瞟了一眼石清遠。
“給你,喝杯水,吃完飯都沒喝點水。”
暗恒風遞給石清遠一杯茶,查理斯在旁邊看得直生氣,最後撐不住,查理斯插嘴說了,“石小姐,你看看我們老大對你多好,多細心,連你喝不喝水都惦記著,你也出息點,不要成天往別的男人身邊跑。”
石清遠沒有噴了茶,暗恒風卻咳嗽了起來。臉色詭異地變了變。
石清遠審視了一番暗恒風,嘖嘖讚歎,“別說,你有點像我老媽了。”
“別廢話了,進來塗藥膏!”暗恒風繃著一張俊臉,率先走進了木屋。
石清遠屁顛屁顛地跟著進去,關乎她的臉,她再配合沒有了。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暗恒風覆過去身子,正要給她塗藥膏,卻看著她那副樣子,先怔了怔。
很乖,很可愛,嘴唇很迷人。
肉嘟嘟的嘴唇……
於是,暗恒風先趴伏過去,吻了她的嘴唇。
“啊……唔唔……”石清遠嚇一跳,,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暗恒風閉合的眼睛,一臉沉醉的表情,她又呆了。
吻很輕淺,很快就結束了。
暗恒風都離開她的嘴唇了,石清遠還大睜著眼睛,發著呆。
“怎麽?沒吻夠?看你這個表情,意思是還想要?”
暗恒風裂唇壞笑著,藍眸湛湛。
“我看是你還想要吧,瞧你這副大尾巴狼的樣子,哼!本小姐的嘴唇很甜吧?”石清遠朝暗恒風的鼻尖皺了皺眉頭。
“是很甜……”暗恒風被石清遠這副淘氣的樣子撩得心癢難耐,又貼過去,再次吻住了她。
這一次,石清遠臉紅了。
她發現,她竟然迷戀上了和他接吻的滋味……
暗恒風給她塗上了藥膏,調侃,“嗯,這樣子看,總算好一些了。你這張臉終於從魔獸級別變成了貪食家禽級別。”
“什麽?什麽貪食家禽?”
“豬啊!哈哈哈……”
“你……該死的!”石清遠翻著白眼,氣鼓鼓的。
這還像話嗎?剛剛還親過她嘴唇,這馬上就來窩囊她。
卻同時訝異:天哪,她竟然開始和暗恒風打情罵俏了!
“老婆!老婆!”滕儒策在外麵喊叫著。
“幹嘛?”石清遠百般不情願地從床上坐起來,先看了一眼暗恒風寬闊的脊背,那才回應,“什麽事啊?”
“你出來一下,老婆!”
“是不是他腦震蕩征兆明顯了啊。”石清遠趕緊穿鞋,往外走。
暗恒風譏笑,“他腦震蕩?腦震蕩有那麽容易得的嗎?”
石清遠走到外麵,就看到滕儒策坐在一張桌子前,向她招手,“來,老婆,過來一起享用提拉米蘇和奶茶。”
“她的臉不能飲用奶製品,會過敏。”暗恒風接話,也走過去,摸了摸石清遠的頭發,將一杯綠茶遞了過去。
三個人都圍在桌前,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確切的說,是滕儒策豎起了進攻的毛刺,而暗恒風,卻仍舊擺弄著他的手提電腦。渾身輕鬆。
“親愛的,來,嚐嚐新鮮出爐的提拉米蘇。”滕儒策用叉子叉了一小塊甜點,往石清遠嘴邊送。
石清遠張嘴吃下去,滕儒策就體貼地笑問她,“味道怎麽樣?好不好吃?”
“嗯,味兒很正點。”
石清遠點點頭。
滕儒策和石清遠當著暗恒風還真像是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
暗恒風也穩得住,一個字不說,就是坐在那裏,玩著電腦。
過了一會兒……
石清遠小眉頭略略皺了皺。
唔……為什麽覺得胸口一陣陣熱氣在翻湧呢?
咳咳……烤得嗓子眼都發甜哦……這是怎麽了?
石清遠端起來綠茶,咕咚咕咚灌下去幾大口,試圖將這份奇異的熱氣退下去,可是……熱得更難受了!
暗恒風淡淡地抬眼,瞥了石清遠一眼,輕輕一笑。
繼續玩他的電腦。
滕儒策不知道石清遠的異常,還在給石清遠講著笑話。
石清遠的心跳越來越快,胸口裏越來越熱,嗓子越來越燥熱,她的小手死死扯著衣服,開始慌亂了。
為什麽……她一直想往暗恒風的下體方向去看?
啊啊啊,莫不是瘋了?為什麽她變得那麽色?
老想往人家關鍵部位看呢?
情不自禁往暗恒風的褲子拉鏈那裏瞄了幾眼,她腦子裏已經不受控製地開始色.想:
他拉開拉鏈的景象……
它一定很熱,很硬……
如果攥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