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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從來不是君子

  滕儒策卻突然停了下來,狹長的眸子似夢似幻地看著金沁爾,金沁爾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那才詫異地睜開眼,低吟,“怎麽了?”


  滕儒策突兀地問,“你愛我嗎?”


  金沁爾愣了下,馬上就笑了,“當然愛了,這還用問嗎,你懂得啊。”


  “會不會有一天,你遇到了一個更加適合你的男人,你愛上了他?”


  滕儒策的聲音裏懷著一絲脆弱的希冀。


  “才不會!你懷疑我對你的心嗎?我才不會愛上別人呢,我這一生這一輩子隻能愛你一個人!”金沁爾張開雙臂,很無助地抱住了滕儒策。


  唉……滕儒策仿佛看到希望的那絲光亮,也滅了。


  滕儒策翻越起來,一臉邪性,“我有什麽好的,你這樣愛我?”


  金沁爾還以為滕儒策在等著她誇他,就笑嘻嘻地也爬起來,從後麵追過去,再次抱住了滕儒策的腰,甜絲絲地說,“你哪裏都好。你長得帥,你聰明,你會哄人開心,你還很寵我,在我眼裏,你什麽都是好的。”


  滕儒策眯起眼睛望著遠方,突然苦澀地笑了笑,冒出來一句,“可我在某些人眼裏一文不值呢。”


  嗯?金沁爾怔住。


  某些人?誰是某些人?

  為什麽聽著俊策哥哥的語氣,那麽酸溜溜的?

  因為最近和金沁爾沒有很多親密,滕儒策不好意思再不去她那裏,晚上,兩個人一起用過晚餐,金沁爾就率先去洗澡去了。


  洗澡,意味著什麽,滕儒策再明白不過。


  他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裏的手機。


  外麵下雨了,劈裏啪啦的,看來是一場大雨,不知道石清遠這女人在做什麽?

  給她打個電話?

  打不打?

  唉,打又怎麽樣,這個名義上的老婆根本就眼裏沒有他。


  滕儒策一想到石清遠對他的不冷不熱他就來氣,忽的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地踱步,甚至走到窗前,往外麵無謂地看。


  打個電話又不會死人!就打了!怎麽滴?

  滕儒策發了狠,找出來電話,找到石清遠的號,正要撥過去,就聽到金沁爾喊他,“俊策哥哥,你過來啊,幫幫我。”


  “啊?噢,這就來。”


  滕儒策歎口氣,不得不放下手機,向洗刷間走去。


  拉開了洗刷間的門,裏麵一片熱氣,彌漫著奢華的沐浴波香氣。


  “怎麽了?”滕儒策微微不耐煩地問。


  金沁爾一身雪白背對著滕儒策,小綿羊一樣柔柔地撒嬌,“你幫我擦擦後背嘛,夠不到的。”


  滕儒策這種花海裏遊戲多多的花花公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金沁爾的用意,她在勾引他。


  想在浴室裏玩?


  放在原來,滕儒策最是這方麵的高手,花招很多,花樣百出。金沁爾就曾經在滕儒策的擺弄下,一夜無數次高朝,最後癲狂地叫著暈死過去。


  而現在……滕儒策竟然提不起興致來。


  又不想拂了金沁爾的麵子,隻好裝出來很有興味的樣子,笑著說,“好啊,讓我幫你擦背,很有可能會被我生吞活剝啊。”


  “哎呀,你好壞啊。”金沁爾嬌羞地扭著腰肢。


  滕儒策在洗刷間也脫光了衣服,一手給金沁爾擦著後背,一手已經摸到前麵的胸口上。


  金沁爾意亂情迷,半眯著眼睛,跟著他的動作哼唧著、嬌喘著。


  滕儒策卻維持著這個機械化的動作,深思卻跑遠了。


  他在想:

  如果他下一次見到石清遠時,對她進行強硬的霸王硬上弓,會不會被這女人打落幾顆牙齒?

  那晚上中了迷香後,她真的好迷人,那麽香甜可口,簡直要人的命!

  那他是不是考慮,再來一次迷香?

  正胡亂想著,就聽到金沁爾“啊!”一聲尖叫,嚇得滕儒策渾身一哆嗦。


  “怎麽了?”


  “你壞死了,你弄得人家痛死了!你那麽使勁幹什麽,好像我和你有仇似的,嗚嗚,痛死了,討厭你……”


  “啊?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我用的力氣太大了,對不起,寶貝。”


  滕儒策那才扳過來金沁爾的身子,發現了一片刺紅。


  天哪,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都給她弄紅了。


  “我該死,我呆會好好安慰你,好不好?”


  “那你抱我出去。”


  “好嘞!抱著我的小寶貝出浴了!”滕儒策天生就會哄女人,嘴巴甜。他笑眯眯地抱著金沁爾就跑進了臥室。


  兩個人一起倒在大床上,那麽鬆軟的大床,上下顫了幾顫,這張床上,記錄了他們倆無數次的歡愛。


  雨點般的熱吻落在金沁爾的臉上,頸上,胸口上。


  “小東西,先給我求饒,求哥哥待會悠著點,否則……”


  滕儒策壞笑著,金沁爾馬上就渾身粉紅了,扭著柔軟的身子,嬌滴滴地求饒,“哥哥,求求你不要太使勁,不要弄壞我……”


  滕儒策最受不了金沁爾這副小女娃的語氣和嬌態,馬上“啊嗚”一聲,虎撲而去。


  一隻大手已經同時竄到她腿間。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金沁爾哀哀地求饒聲,還有一聲比一聲快速的喘息。


  “嗚嗚,哥哥……別弄了……受不了了,給我吧,給我吧……”


  滕儒策深吸一口氣,挺身而入!


  金沁爾又爆發了一聲尖叫,整個身子都顫動著。


  而滕儒策卻在那一刻,腦袋裏一下子空白了。


  空白……


  完全的空白。


  蕭索的空白……


  他竟然在那一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狠狠地動著,讓身下的女人尖叫連連,抱著他一連聲地求饒。


  求他慢些,求他別這麽凶,求他……


  一場歡愛過後,金沁爾照例疲憊地沉沉睡去。


  她身體不算很好,每次都是疲憊不堪,早早就不撐了。


  滕儒策洗完澡,裹著睡衣,卻怎麽也睡不著了。


  他找了棵煙點燃了,靠在窗戶前,看著外麵的雨絲,寂寞地吸著煙。


  腦袋裏總是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晃蕩,晃蕩……


  他仿佛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心底那麽空,那麽寂寥

  雨,一直在下,劈劈啪啪地打在花房的玻璃罩上,聲音很是清脆,也寂寥。


  查理斯打著哈欠出來找水喝,看到了客廳裏守著一盞孤燈,睜著兩大眼發呆的墨梟,先嚇了查理斯一大跳。


  “我的媽呀!你這是整什麽呢?不睡覺,在這裏打坐呢?嚇死人了。”


  查理斯又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喝了兩口水,那才發現墨梟有些不對頭。


  他一直沒有言語,也沒有動一下。


  查理斯走過去,拿手在墨梟眼前晃了晃,那才聽到墨梟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悻悻地將查理斯的手打下去。


  “還好還好,以為你見上帝去了呢,還有氣啊。你怎麽了?感冒了?還是發神經呢?”


  墨梟再一次往樓上石清遠的房門看了幽怨的一眼,那才站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房間走,一邊走一邊嘟嚕,“我確實發神經了……睡去了啊……”


  “嘿!這人有病吧?剛才像是個木乃伊,這可好,說睡就去睡?”查理斯撓撓頭皮,覺得墨梟有點怪異。墨梟最開不得玩笑,什麽事都認真,平時也不會說笑話,都是一本正經的。而今晚……他竟然這麽好脾氣地自動承認他是發神經……


  “這個墨和尚絕對有問題!我要告訴磊子去……磊子!磊子!”查理斯往何鑫房間跑了兩步,那才想起來,何鑫今晚沒有回來住,於是就拍著自己腦袋自言自語著,“瞧我這記性……這個磊子,成天就知道睡女人,想找他說話都找不到。可惡!”


  石清遠在夢中覺得有人在觸碰她的嘴唇,哦不,不是觸碰,應該是吻。


  她覺得很憋,嘴巴裏全都是某條火熱的龍,這條火龍就在她嘴巴裏亂飛舞,將她本來乖巧的小舌都給卷了起來,她的舌頭恨不得都被拽出去了。


  她好煩哦,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要睡覺啊 啊啊啊啊!


  “唔唔……”石清遠想說“別動,我要睡覺。”可是一張嘴,就隻能發出那麽無助的唔唔聲。


  接著,她就覺得好悶,胸口很悶,好像壓了塊石頭。


  也不是石頭,石頭不會亂動,不會弄得她胸口那麽漲,那麽悶。


  她告訴自己,你該醒醒了,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身上是怎麽回事啊,睜開眼睛啊。


  白搭,她也努力了,可就是睜不開眼睛。


  她覺得腦子很沉,身體仿佛墜入了海水裏,正在不受控製地往下沉,往下沉……


  呼呼呼呼……暗恒風喘得那麽粗野,那麽狂動。


  石清遠是醉了,又醉又困,完全像是個沒有意識的人。


  “該死的,我吻你時,你別亂躲啊,我是說你的舌頭,不要亂跑。”


  暗恒風邪邪地笑笑,再次又撲了過去,含住了她甜美的唇。


  “唔唔……”石清遠又那樣貓咪似的哼唧著,她的聲音和氣息都被暗恒風吸了去,突然,石清遠的小手“啪!”一下捧住了暗恒風的臉,纖細的手指還在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暗恒風的臉。


  轟……暗恒風一下子僵硬了身體,深吸一口氣,


  該死的,他從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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