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真的是這樣嗎?
一片濕潤啊……
“我……”
“你還有什麽借口?”滕儒策壞笑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歇,哈氣,“嗬嗬,老婆,其實你很想要我的,對不對?是不是覺得很想讓我壓住你,然後抬高你的腿?”
想……都想……石清遠心底是這樣回答他的。
可惡的春藥!讓她感覺身體裏好像有幾百隻螞蟻一樣難受……爬來爬去的,爬得她渾身不自在。
“來,親愛噠,感受一下它……來嘛。”
滕儒策忍住如熔岩一樣的欲-火,引導著石清遠。不知道為什麽,也許他不想在這種被迫的情況下,留給她不好的印象,怎麽說,也要誘得她熱火朝天的,那才顯得他有本事。
石清遠盯著滕儒策看著,呼吸越來越紊亂,小手伸出去,又縮回來,再次伸出去,再次縮回來,不等她再次遲疑,滕儒策直接拉了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下麵。
“嗬!”石清遠猛然吸氣。
渾身頓時過電。
天哪,她竟然有一天也會汗毛孔張開,汗毛統統站起來。
“喂,為什麽……為什麽它變小了?”
石清遠將這個問題問了兩遍,才發現,滕儒策沒有回答,石清遠抬起頭來,去看滕儒策,嚇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滕儒策這家夥的腦袋有個大窟窿,正呼呼地淌著鮮血。
而在滕儒策腦袋邊不遠處,有一個自由女神像的石雕。
額……不是?這個石雕這麽巧,就敲在了滕儒策的腦袋上?
石清遠懵懵地看向滕儒策的腳邊,發現他正好踢到了那邊的桌子,而放在桌子上的石雕大概是被晃蕩下來的。
“啊啊啊!滕儒策!你丫的!你把我弄得這麽難受了,你卻就這樣嘎嘣了?你丫太不道德了!我說你怎麽就小了呢?你醒醒啊!”
半個小時後。
中心醫院急救室門口。
沒有往常病人入住時,家屬呼天搶地地哀號,這次的家屬,一個個都冷靜得過分。
“啊,石妖精!石妖精!你在哪兒呢?啊啊啊……”這時候,某個女人發瘋的聲音打破了走廊上原有的寂靜。
滕老爺子用拐杖碰了碰打盹的石清遠,“嗯,那個大喊大叫的瘋女人是不是在找你,喊著石妖精呢。”
“唔?哪兒?”石清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終於看到了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落雪然,正用八點檔泡沫劇裏死了親人的女主角那種踉蹌的步態向這邊跑來,她尖銳的高跟鞋,噠噠噠的,震得石清遠頭破發麻。
“這個瘋女人,至於這樣嗎,我不是說了我沒事嗎?”石清遠扯扯嘴角,揉揉眼睛,揚起手臂晃了晃,“落大小姐,本人在這裏。”
“啊啊啊,可算找到你了,清遠,你沒事?你少沒少什麽?嗯?”
落雪然一把撲搶到石清遠身上,上下左右地亂檢查。
石清遠懶懶地說,“又要讓你失望了,本人啥都沒少。”
呼呼……落雪然大感失望地癱在了椅子上,唉聲歎氣。
她一聽到“春藥”時,就直接從某個男人身上彈起來了,不管那個男人還在興頭上,也不管自己馬上馬就要第二次高朝了,抓著手機就興奮地怪叫起來,“哇噻!這麽猛啊,穩住!穩住!我先祝賀你!終於結束了那該死的處.女生涯!等著我!姐們這就火箭的速度趕過去,給你慶祝!”
“這不是落家的丫頭嗎?”滕老爺子認出來了落雪然。
“嗯?啊,是滕爺爺啊,您怎麽也在這裏?”落雪然感覺腦袋頂上飄過一片烏雲。不是,為什麽滕老爺子會在這裏?
“哦,你是清遠的朋友嗎?清遠沒有告訴你,她的老公是我家儒策嗎?”
“啊!石清遠!你沒有告訴我,你說的那個……唔唔!”石清遠捂住了落雪然的嘴巴,因為她知道,落雪然接下來的話就是:跟你協約婚姻的大白癡。
石清遠又打了一個哈欠,說,“嗯,我老公是滕儒策,還沒有來得及跟你細說。”
落雪然明白地點點頭,石清遠那才放過了她的嘴巴,指了指急救室,說,“儒策他……”
滕老爺子歎息,“唉,這對年輕人啊,床.上運動太猛了,結果就……”
噗……落雪然差點笑死過去。
床.上運動?太猛?哈哈哈哈……
雖然寶貝孫子已經受了傷,可是滕老爺子顯然還非常為自己的行為自傲。
“我很開明的,一直都很開明。猛烈點好啊,猛烈點好,猛烈點才可以搗鼓出來我的小曾孫嘛。清遠啊,不必太為儒策擔心,這小子別看長得比他娘還俊,身體底子棒著呢,沒事的。”
落雪然瞪圓了眼睛,搓圓了嘴巴。
石清遠又打了一個哈欠,很是有大將風度,點著腦袋,“對啊,對,爺爺您一直都很開明。下次我保證和儒策再猛一些。”
幹脆猛得將這小子送去陰間好了!哼,說小就小壓根不和別人商量一下的小混蛋!
石清遠還在對於方才滕儒策在關鍵時刻萎縮的事耿耿於懷。
“病人脫離危險了,輕微腦震蕩,還在昏迷中,明天就會醒過來了,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醫生的話剛剛說完,石清遠就“嗖!”地一下彈了起來,又打了一個大哈欠,說,“爺爺,既然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說完,不等滕老爺子同意,昏昏欲睡的石清遠就開始挪步。
她的灑脫令落雪然和滕老爺子都愣住了。
走出去五米遠,石清遠才想起來停住,轉身,大聲喊道,“落雪然!你開車來了嗎?送我回家!”
咣!
滕老爺子直接震驚地趴到地上去了。
落雪然開車,石清遠眯著貓眼,在落雪然的車上打盹。
落雪然顯然十分興奮,“喂,跟我說說,你們倆到了哪一步了?都被春藥荼毒了,怎麽就沒有辦成事呢?天爺爺啊,你這層膜真是太難破了。”
“唔,怨我麽?我還煩呢!正是時,這小子蔫下去了,難道還讓本小姐壓著一個頭破血流的蔫了老二的家夥強上麽?沒天理啊。”
落雪然就嘎嘎嘎地壞笑著,在淩晨四點的寂靜的街道上,彪悍地左扭右晃,把車開得像是抽了瘋一樣。
“嘎嘎嘎,我可憐的石妖精哦,那你不是要難受死?你自己自摸解決的嗎?”
石清遠閉著眼睛也笑起來,情不自禁的樣子,就像是一朵迷人的夜來香,“哈哈哈,想到滕老爺子看到我的樣子,還想笑呢,我當時裹著一床床單,見到了滕老爺子就撲過去了,差點沒把老爺子的那把老骨頭給壓斷,嚇得他嗷嗷亂叫,直接讓警衛給我打了針。”
“哈哈哈嗬嗬……”
落雪然笑得使勁拍打著方向盤。
石清遠嘰咕著,“所以,我發現,男人是最最不可靠的,雪然,你幹脆送我一個電動器具得了,省事,省時,還方便,最主要的是,不會突然就疲軟。”
“噗——!”落雪然笑癱了。
“不過,”落雪然將汽車停在石清遠家樓下,抓著石清遠的手腕,說,“不過,清遠,我還是要跟你打好預防針。那個滕儒策你千萬不要喜歡上,他是不能動的男人。他以前的風流債多得幾輩子都還不完,這還不說,我聽說,他愛上了他的姨表妹,這趟渾水,你千萬不要淌。”
“額……真的麽?”石清遠擦擦冷汗,“還好你提醒,否則那家夥那張怎麽看怎麽美的臉看多了,我怕我真的會不小心就喜歡他了。姨表妹?汗死,這家夥原來熱衷於禁忌戀啊。OK了,你姐姐我是什麽人你不曉得?讓我喜歡上一個男人,比喜歡上一頭豬都艱難,安了啊,你繼續你的床.上美夢去,那個等待你回歸的男人,一定哭得枕頭都濕透了。拜拜。”
石清遠很豪爽地與落雪然揮手再見,然後打著哈欠,掏著鑰匙包,往電梯間走去。
長款的男士襯衫,剛剛裹住屁屁,露著她那兩條雪白的腿,更添了幾份嫵媚的風情。
而石清遠卻不知道,有個人正捧著長鏡頭照相機喀嚓喀嚓偷拍著她。
石清遠回到家裏,倒在床.上,困得直接就睡過去了。
嘩啦……
一疊照片散在桌子上,暗恒風氣得一下子彈了起來,看一眼照片,就眉頭鎖緊幾分,然後像是困獸一樣,在屋裏來回地踱步。
查理斯立在那裏,暗裏撇嘴,卻努力保持著中立態度,絮叨著,
“老大,您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夜生活極為糜.爛,這種女人,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了……老大,您何苦在這種殘渣女人身上浪費精力和時間呢?老大,您一直用的女人可都是最最幹淨的純淨的處.女,不管怎麽說,您也不能要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
“行了行了行了!沒發現,你越來越囉嗦了!你出去!”
暗恒風煩躁地吼道,順手就打翻了一隻明朝的花瓶。
“老大,我其實也是為了您好……好,我出去……”
查理斯縮縮脖子,趕緊出去了,他可不想像那隻花瓶那樣,被老大捏碎。
暗恒風驟然轉身,再去看桌子上攤開的一張張照片,眸如火,拳頭一點點攥緊。
照片中多角度拍攝了石清遠在淩晨四點半回到樓下的情景,她從一輛車上下來,打著哈欠,上身隻穿了一件男士的襯衣,暗恒風眯起眼仔細辨認,輕哼了一聲,看來這女人傍上的男人還不算很差,最起碼那款襯衣,是世界上限量版的名品。隻不過……暗恒風的臉色越發陰沉。這女人,下身什麽都沒有穿,虧了那襯衣長,裹住了她迷人的臀部,可是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條長腿,還是讓暗恒風很是吃味。
吃味!!
嘭!!一拳頭打在了桌子上,上麵的東西全都齊齊跳起來好高。
“石清遠,難道你真是這樣糜.爛的女人嗎?”
查理斯、墨梟、何鑫在外間打著賭,賭金是五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