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偽裝狼的小白兔
石清遠不承認自己嚇到了都不可能!
那是什麽尺寸?
比花花公子上麵的歐美男人的尺寸……貌似還要大很多……
萬分糾結的……重型大炮?
石清遠的目光顫了顫。
她被震懾住的那份表情,大大愉悅了暗恒風的男性自尊心。
很好。
見識到本少爺的雄風了?
是不是很癡迷?
是不是很花癡了?
是不是想要拜倒在本少爺的褲腿下?
暗恒風以為石清遠會像是其他女人那樣子,馬上就酥倒半個身子,卻沒料到,石清遠顯然是驚嚇過頭了,不僅沒有一點花癡的表情,反而下意識地做出一副作嘔的惡心至極的樣子,丟了衣服,匆匆說道,“好了,你的衣服洗幹淨了!完事了,我走了!”
“站住!”
暗恒風大為失望,伸手去撈她,石清遠已經蹬蹬蹬地像是小兔子,一蹦三跳地跑了出去。
咣!
跑出門的石清遠,直接沒頭沒腦地撞進了墨梟的懷裏,墨梟下意識地抱住了她,愣了愣。
“哎呀,疼死了,你們這些人都是瘋子!幹嘛把個胸大肌練得像是銅牆鐵壁,討厭!”
石清遠揉著鼻頭,快速掃了一眼呆呆的墨梟,又看了一眼查理斯,然後提著裙子沒命的跑啊。
暗恒風拉開門,還在喊,“你給我站住!站住!”
墨梟,查理斯,暗恒風三個人麵麵相覷,暗恒風罵,“你們這幾個飯桶!為什麽沒有攔住那個女人?”
他還沒玩夠呢……
其實他今晚都做好了一夜不休的運動了……怎麽就讓石清遠那個女人跑掉了呢?
暗暗自省,看來是自己這位二兄弟的塊頭,著實嚇壞了那個小白兔。
哼,偽裝大灰狼的小白兔……嗬嗬,你等著,老子越發覺得你好玩了。
查理斯那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老、老大,我們以為,她是你同意讓她走掉的,否則,她如何能夠從老大手心裏逃脫?”
墨梟低頭看了看氣勢昂揚的某物,咳嗽一聲,提醒,“老大,您不去穿點衣服?”
“!這個小泥鰍,跑得真快!”暗恒風低聲罵著,那才注意到,額,自己還著身子呢,於是就懊惱萬分,一腳踹過去,將查理斯和墨梟一起踹倒了,吼,“什麽事都攪黃了,你們的腦子是豬大腦嗎?氣死了!”
嘭!然後暗恒風狠狠關上了門。
墨梟武功好,摔一下才不當回事,拍拍屁股就彈了起來。而查理斯就不行了,扶著腰,唉喲唉喲地呼著痛,向墨梟撒嬌,“墨,幫幫我啊,我的腰閃了哦。老大真狠,怎麽說我也是他身邊的第一功臣啊。”
墨梟伸手扯起來查理斯,說,“現在該怎麽辦?老大貌似生氣了。”
“什麽貌似生氣,分明就是生氣了!唉,男人嘛,準備好了槍炮子彈,卻沒法發射出去,不是鬱悶?”
墨梟繼續傻眼,“那怎麽辦?我去把那個女人再抓回來?”
“笨死!”查理斯給了墨梟一個蓋頭,翻翻白眼,“老大對這個女人是想要逗玩,想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躺過來,我們硬抓過來,有個屁用啊。老大懊惱的,大概就是這個女人總是看不上老大。看剛才那個女人逃跑的樣子,恨不得長出來翅膀跑得更快一些。”
墨梟突然就臉紅了一下,囁嚅著嘴巴,愣是沒有囁嚅出個道道來。
查理斯哪裏還管墨梟,直接向外走,一麵走,一麵嘟嚕著,“給老大再多找幾個中國妞來,最好找幾個跟那個女人長得很像的,先解解老大的火氣啊。”
石清遠逃回家裏,心慌慌如擂鼓敲,踢了鞋子,丟了包包,整個人像是上了灘的魚,狠狠泄氣的往沙發上一癱。
“媽呀,今晚真是太凶險了,差點回不來了。那還叫人嗎,簡直就是雄性動物,靠了,那麽大,那麽……嘔,凶器!殺人凶器!鄙視!老子滴,為毛總是讓本小姐遇到那麽變態的玩意?”
石清遠懶洋洋地去泡澡,弄了香噴噴的泡泡浴,泡在溫水裏,才拿起浴室裏的子機,想起來給落雪然打個電話。
撥了好久,才接通了,石清遠叫,“靠死你落雪然!你想害死我嗎?你今晚給我的什麽破差事啊……喂,喂喂?”
那才注意到,那邊沒有什麽回聲,隻是聽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或者什麽摩擦的聲音,石清遠正要扣斷,突然,一聲嬌媚的喘息聲刺入鼓膜,“啊……不要這樣姿勢啊……受不了啦……小鬼,你一點也不小嘛……啊……慢點……再這麽狠,會死人的哦……啊啊……”
刷……
石清遠的冷汗就下來了。
媽的,落雪然這個騷女人,她竟然又和男人搞在一起了……
聽她叫得,媚死了,哪個男人遇到這樣騷的女人,不瘋狂?
石清遠聽不下去了,再聽,她就要冒水了,趕緊地扣斷了電話。
慵懶地穿上了一件長款睡衣,杏黃色的,上麵描繪著秋天的景色風光,很是素雅,腰間鬆鬆地係了帶子,石清遠擦著長卷發,走出淋浴間。
“啊啊啊……你是誰!”天哪,客廳裏的沙發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
石清遠嚇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不是,她還從未經曆過,她洗澡的時候,家裏有外人闖進來這樣搞怪的事。
淡紫色襯衣的男人轉過身子,一雙琥珀般璀璨的眸子凝視著石清遠,不可否認,他看到石清遠這副貴妃出浴圖,雙目猛然一亮。
石清遠這個女人是真的好美!
化了淡妝的她,美若天仙。
不化妝的她,美如美玉!
“老婆,你別說你忘了我是誰。”
聲音柔柔的,依舊那樣淺淺地笑著,滕儒策一直都是給人一種翩翩公子哥的良好風度。
他纖長白皙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坐在石清遠的沙發上,石清遠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因為他的坐,使得她家的沙發都變得高貴了。
“你來幹什麽?喂,你是怎麽進來的?撬門?”
石清遠皺起眉頭,先走過去,查看一下她家的大門有無損壞,如果有壞的跡象,她一定要讓這個名義老公給賠償。
“老婆……”
“喊我石清遠!”
“清遠……”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啊?”
“你沒鎖門啊,門是虛掩著的啊,我就推門進來了。”
石清遠皺了皺鼻頭。
是嗎?她怎麽會做這種低級笨蛋的事情?
怪都怪那個混血的野獸男人,一定是他用他可怕尺寸的老二,嚇到了她的腦神經,有點紊亂。
石清遠吐口氣,“滕先生……”
“滕先生?我可是你的老公哎,雖然是名義上的,那也比普通朋友關係近一些,你怎麽可以喊我滕先生?”
滕儒策似笑非笑地睨著女人。
這女人剛剛洗完澡,睡衣裏麵什麽都沒穿,他賭,她鐵定連內褲都沒有穿。
不過……她的兩隻胸長得真不賴哦,不穿文胸都照樣那麽挺,睡衣那一塊明顯突起兩塊肉。
石清遠給自己去倒純牛奶,順便說,“說真的,你真的不如我和普通朋友的關係近,你如果對於滕先生這個稱號不感冒,那好,我喊你名字,你叫什麽來著?”
咣!滕儒策直接栽倒了。
她竟然連他的名字都給忘記了?
要知道,他可是當今最最俊美的男人!
“滕儒策!!”滕儒策鐵青著臉,咬牙說道。
“哦,滕儒策啊,你這麽晚到我家裏來幹什麽?有什麽事?”
“請喊我儒策,OK?”
石清遠扯扯唇角,“儒策。”
石清遠端著熱牛奶,坐在滕儒策的對麵沙發上,兩腿優雅的交叉,滕儒策馬上望向她腿間,希望可以看到個一二端倪。
滕儒策那獸性的目光,讓石清遠暗暗不齒。
男人都是一個熊樣。
“清遠,我是你的老公,我來找你,即便沒有什麽要事,也是應該的?”
“不應該。”石清遠回答得既幹脆又硬冷,“請你參考我們的補充協議第一條,甲乙雙方不可以幹涉另一方的生活和自由。”
滕儒策暗暗咬牙。
出水芙蓉的女人就是如此嬌媚……
滕儒策看著嬌媚如花的石清遠,有點心浮氣躁。
“清遠,協議歸協議,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倆也可以以假亂真,假戲真做,也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樣,來個甜蜜的龍鳳戲水嘛。”
滕儒策用他電人的桃花眼,色色地眯著石清遠。
噗嗤……石清遠突然就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別,別……嗬嗬,我要忍不住了,儒策啊,看著你這張過分秀美的臉,我總是會不由自主把你當作女人,把你看成姐妹……你知道嗎,你的手好細嫩,好白皙哦,很多女人麵對你都要覺得害臊的。咯咯……”
滕儒策的臉,黑了黑。
該死的,這個女人,門縫裏看人,把人都看扁了!
他不是女人,好不好?
他隻不過就是隻笑麵虎,他其實比那些個男人都要凶猛的,不論是事業上,還是床.上。
騰……滕儒策氣得站了起來,“天色也很晚了,我不打擾你了,對了,老婆,明天請你晚上抽空陪我去見我爺爺。”
“啊,明晚啊,我明晚有事……”
滕儒策停下,頎長的身材非常俊美,就像是他這張臉一樣,處處都是出位的美,“親愛噠,請去參考我們的補充協議第三條。明天我會給你電話的,晚安。”
“晚……晚你個大頭鬼啊!”石清遠氣呼呼地一口喝幹了純牛奶。
陪著這個妖孽男,去見他爺爺?
見家長啊……
挺討厭的啊。